「是你自己要留下來的。我可沒強迫你。」
她在他懷里點頭。
鐵痕掩不住滿心的歡喜,他的唇再度綿密地吻上她,大手一揚,輕易地解開了她早已浸濕的衣衫,她那嬌細柔女敕的觸感牽引著他所有的專注。
池水阻擋了他欣賞她全身身段的視線。他立刻將她不盛一握的縴腰輕攬,讓她躺在池緣上。
真是銷魂的景致,她赤果的身子白哲無瑕,大手輕輕觸模。那細致的膚觸騷動了他最深處的饑渴。
「別……別看──」琛兒還是羞澀極了,她急忙地捂住他的眼楮。
「呵呵,公平起見,我也讓你欣賞好了。」
拿下她蒙住他眼楮的手,他也由池子里起來,整個人就靠在她身側,端起嫣紅如醉的俏臉看向自己,可沒半絲的忸怩。
琛兒其實是有點好奇的,但膽子不夠大,只是朝他胸膛掠了兩眼又急忙地將視線移開。
「喂!注意一下自己的態度。」棠琛兒的舉動引發鐵痕大大的不悅。
什麼嘛!由于勤加鍛煉,他的身材可是一等一的好,哪有那麼不堪人目?
「看……看夠了。」她心虛地道。
「無妨,我讓你的身子自己感受。」他邪邪地一笑,靈活的舌尖吻上她胸前的紅蕊……「啊──」她忍不住申吟出聲。
他笑了,大手沿著她的曲線慢慢滑落,最後停留在她的幽密處,長指緩緩地滑入探索。
「你……」棠琛兒倒抽了口氣,一股陌生的情濤快感幾乎快淹沒她,使她身子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放輕松,別擔心。」他在她耳畔輕吹氣哄道。
探入幽穴的長指開始律動,每個動作都帶給她難以言喻的歡愉感受,讓她不知不覺地想要祈求更多。
「鐵痕……」
「喜歡吧!」他的唇邊揚著笑意,雖然不該對她有絲毫的憐惜,可他仍是無法自制地想對她好,讓她感受到更多的快樂。
體內的騷動讓她不由得弓起身子,似乎想要向他再多求幾分的愛戀。
「琛兒,準備好了嗎?」他的聲音更加低沉誘人地問。她嬌艷的媚態令他的欲
望無法再等待下去。
「準備?」準備什麼呀?
「呵呵──」她的稚女敕令他輕笑出聲。
在她沉迷于他所營造的氛圍里時,他緩慢地撤出長指。火熱的也隨即與她相結合──「不要……」忽然的痛感讓她整個人一震,她開始掙扎拚命地推拒他的侵入,淚水也不知不覺地滑落。
「乖,不哭了,一會兒就不痛了。」瞧她哭得那麼可憐,鐵痕心有不忍地經哄。
「你騙我。」她依舊抗拒著他。
鐵痕輕笑,慢慢地加快身下的律動。
「不要……不要……」棠琛兒抗拒的聲音越來越小,體內那股不可思議的快感幾乎要將她淹沒,她的聲音也轉換成一陣陣的嬌吟。
鐵痕同樣沉迷在和她的結合中,真是奇妙的滋味,這不是他的最初,但他卻是第一次對女人的軀體如此迷戀。
激情的汗珠不斷地落下,明知道她是初嘗雲雨,他不該太過放縱的,但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熱切渴望她的舉動,一再地放任自己沉淪在這件欲海里。
「鐵痕……鐵痕──」在激情的頂端時,她狂熱地呼喊他的名字,而後整個人昏了過去──
***
陽光穿透窗子灑進了室內,棠琛兒猶如貓咪般懶洋洋地打著呵欠又伸懶腰……哎喲!這一動,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酸痛,趕緊停下動作,她這才回想起那是昨晚的「杰作」。
昨晚?鐵痕……一想起他,棠琛兒猛地睜開眼防賊似地左右看看,腦子里迅速地考慮著若他就在自己身邊,她該怎麼辦才好?
但任她眼眸搜尋再久,依舊沒見到他人影,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在她心里泛起。棠琛兒輕輕地嘆了一聲,卻在無意中發現她竟然躺在自己房里。
可不對啊,昨晚她不是和鐵痕在池邊……什麼時候回到房里的?又是怎麼回來的?
她羞紅了臉,想著每種可能性,最後歸納出來的結論是──他。除了鐵痕外。
還有誰會送她回房呢?
真是人丟臉了,她居然昏了過去,哎呀!經過昨晚鐵痕會如何地著待她呢?會認為她是個很隨便的女子嗎?
其實將自己交給他,她並不後悔,反而還有股難以言喻的欣喜,她已經成為他的人了,那麼是否代表他心里的仇恨已經融化了呢?
「琛兒,你醒了!」門一開,一個臉上含笑的丫頭走了進來。
「小娟,是你。」棠琛兒也對她一笑,她是她進山莊來認識的第一個好朋友。
「你沒事吧?主人說你身體不舒服,要我別吵你,還要我幫你送生吃的來呢!」小娟對她道。
「謝謝,我……我沒事。」棠琛兒趕緊起身梳妝,但身體的疼痛讓拋皺緊了眉頭。
「你還好吧?若太嚴重我去求主人請大夫。」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對了,主人呢?」
「他在書房里。」
***
接連的日子里,鐵痕似乎忘了兩人之前有過的親密。或者根本不當一回事,對待棠琛兒就像其他普通的丫鬟一樣,端茶倒水,地依然樣樣都要做。
但棠琛兒做得很快樂。只要能夠著見他,她就心滿意足了。
而且她萬萬沒想到鐵痕竟會那麼好心,限定她爹搬出棠府的期限到了,他不但沒有趕走她爹,反而讓他住在原來的棠府里,甚至還送了一些銀兩讓他們用。使他們衣食無虞。
棠琛兒感激得無法言語,一進門便立刻跪下。
「你這是做什麼?」鐵痕放下手中的帳本,懷疑地問。
「琛……琛奴叩謝主人大恩,讓我爹得以安享余年。」
鐵痕不悅地撇撇嘴,為了這件事,聶諾已經跟他吵了不知幾回,她居然敢選這個時候叩謝他的大恩,這不是當面在告訴他,他根本不是在報復,而是大開善堂嗎?
他譏諷一笑道︰「應該的,你將自己的處子之身給我,我豈能不表示表示?」
棠琛兒的臉色驟然大變,他……他會這麼做只是因為這是她身體所換來的代價?
「不是的,你……你故意說這話是要氣我的吧?」
「哼!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鐵痕輕桃地望了她一眼。「不過若這麼想你會高興些。那就由你。」
棠琛兒跌坐在地,想不到這一切竟然是因為這種理由?
耳邊似乎還听聞他那晚柔情的輕哄,是那般的真實甜蜜,令人難忘啊……突然門外的家僕跑進來道︰「稟主人,棠老爺求見。」
「我爹……」棠琛兒直覺地喊出聲,望向門外。
「是啊!差點忘了告訴你,我還準許你爹可以時常來看你,夠仁慈吧!」鐵痕嘲弄地問。
棠琛兒還沒來得及答話,棠鴻已經走進門來了。
「琛兒!你怎麼坐在地上?發生了什麼事?」知道寶貝女兒身在鐵痕山莊,他每天都擔心得要命,害怕鐵痕會對她不利,讓她吃苦,所以病都還沒痊愈就連忙地趕來看她了。
「爹,爹……」一看見他,棠琛兒開心地投入他懷抱。
「乖女兒.是爹沒用,讓你受委屈了。」棠鴻心碎地道。
「不,我……」
「嗯……打個岔吧!」鐵痕惡劣地中斷他們的談話,指示道。「琛奴,怎麼客人來,你淨顯著和他講話,忘了倒茶?」
棠琛兒看看鐵痕;再看看父親,最後她還是福了福身道︰「是,琛奴失態,這就去倒茶。」
「琛……琛奴?」棠鴻攔不住女兒,只好轉過頭來面對鐵痕。「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