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愛伊人 第14頁

又譬如,他唇瓣微微上揚,那肯定是那小妮子又贏錢了,這時雷昂會在額上抹抹汗……就連紐西蘭的官方代表也很快的發現了這個奇異的現象,他只要是在殷少閻唇瓣往上勾時趕快提出條件,通常可以得到極佳的結果;但若剛好踫上了他目露凶光之時,他非但討不到好處,甚至還會吃上一鼻子灰。

所以他相當小心謹慎地察言觀色,並時時警惕自己千萬別將視線逗留在樓。那名在得驚人的美女身上。

雷昂趁著紐西蘭官員上廁所時對殷少閻說︰「倒看不出來她那麼行,一整天下來,我的財產可是損失慘重,下回就別再帶她來了,要是每個月她都來那麼一次,我怎麼對公司交代?」雷昂笑著皺眉,看見她又抱了一堆的代幣。

殷少閻也眯起眼來注視著她,他也沒料到她的賭技會那麼好,或許該說她是福星轉世。

他注意到她只與機器玩,從不去押牌注之類的,但她所贏的錢卻足以令賭場今天宣賠本。

他的唇角漾著笑意,瞧她玩得那麼開心,他的心情也跟著好轉。

他發現自己愈來愈沉迷于她的笑容,她的喜怒似乎牽動著他每一根神經,為此他認為只要是能見到她的笑容,他可以不惜付出任何代價,畢竟這種好心情是不易出現的。

驀地,殷少閻的眼楮眯了起來,然後一臉殺氣騰騰地站起,飛快地朝樓下而去。

「有人要倒大霉了!」雷昂搖了搖手中的酒杯,笑著喝下僅剩的半杯酒。

有趣,太有趣了!與殷少閻一起工作了這麼久,總覺得他這個人太過于嚴肅,刻板、無情、冷漠,但歸納這幾天來的發現似乎又不是那麼回事,當然這都是拜那位容采葳小姐所賜。嗯,他是該打一通越洋電話給唐赭,與他分享一下這種難得的快樂心情。

「砰!」樓下傳來巨響,接著又是一陣乒乒乓乓。

雷昂頭皮發麻地趕緊起身。

「要命,我再不趕快下去,他早晚會把這里給拆了!」雷昂一邊咕噥著,一邊狂奔下樓。

***

采楓乖乖地坐在殷少閻的車內,一手緊緊握著把手,雙眼則不時地偷瞄著殷少閻一臉的盛怒模樣。

很嚴重嗎?

不會啊!

她不斷地反省思考著剛才她所做的事情——沒怎樣啊!她只不過是親了一旁小弟的臉頰罷了,有什麼了不得的,外國人不都是這樣?

再說,要不是她好不容易才算出那套賭碼程式的密碼,她也不會興奮地抱著小弟升跳了,難道他從來都沒有過這種興奮到失常的舉止?

唉,小氣!

人家小弟才無辜哩!

平白無故地被他揍了好幾拳不說,還被他給炒魷魚了,不過還好雷昂及時趕到,要不然采楓懷疑那個小弟就要一命嗚呼哀哉了,若真是這樣,她的罪過就更大了!

殷少閻繃著一張臉不要命地踩著油門,任呼嘯而過的風掃過臉龐仍掃不去心中熊熊的怒火。

這該死的女人!

連個小弟她也看得上,真他媽的眼楮月兌窗!

容采楓偷偷地再瞄他一眼——還在生氣啊?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呢?

唉!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一點點的友誼怎麼馬上又毀了?

容采楓在可惜之余,眼光不由自主地凝注在殷少閻的側臉上。他長得真好看!奇怪,她以前怎麼會覺得他恐怖呢?他輪廓分明、鼻子有型,再加上那兩片薄唇真是性感極了!

容采楓紅了臉頰,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之前與他在車上的那幕畫面,心跳一下子又急促了起來。

像是發覺了她的偷窺般,殷少閻突然轉過臉來瞪住她。采楓嚇得趕緊轉回頭,坪坪的心跳聲愈來愈響。

懊怎麼辦?她不想惹他生氣的。

需要道歉嗎?他會不會接受?

容采楓連咽了幾口口水,並不斷地給自己鼓勵,等她凝聚了足夠的勇氣後,才畏懼地伸出小手往他腿上探了探。

「別氣了,好不好?」她又小聲又委屈地說著。

他回過頭來再凶狠地瞪她一眼,然後又重踩油門火速狂駛。

突來的重心不穩讓采楓撞疼了背,她揉著背感到滿月復的委屈。

這人怎麼這個樣子?人家都道歉了,他還想怎樣?差勁!

現在您看的是第9頁集結了滿月復的委屈再加上撞疼的後背,終于讓她受不了地紅了眼眶,淚水就這麼嘩啦啦地涌出。

「該死!」一聲低咒,殷少閻猛踩煞車。

奧——一長聲,車輪在地上摩擦出一條長長的煞車痕,整部車內都是燒焦的油煙味,相當嗆人。

「你在哭些什麼?有什麼好哭的!?」殷少閻大吼,她的淚水讓他胸口莫名的揪疼,他握緊拳頭克制住想擁抱她的沖動,在極力的克制下,說出口的話也愈來愈大聲。

容采楓委屈地抬頭看他,一見著他臉滿的凶相,她的淚水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為什麼要這麼凶,人家又不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你凶個什麼勁?」

她那副純真的無辜樣簡直快把他給氣死了!

「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很難看,你知不知道?」他火大地吼道。

「什麼摟摟抱抱?我只是中了彩很高興,急著與人分享心情罷了,你在胡說些什麼?」采楓抹著淚,也不甘示弱地回吼。

「那還不叫摟摟抱抱?看看你這身衣服,里面連一件內衣都沒穿,還敢就這樣貼上人家,你還要不要臉?」氣死他了,一想到另一個男人也分享了那種酥軟的觸感,他就快慪死了。

采楓頓時啞口無言,她瞪大眼楮看著他,好像他是自外太空蹦出來似的,直到她消化掉他的外太空語後,臉頰立即漲紅。

「我我我……」一連三個我,采楓還是找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罵人,她急紅了臉,淚水又開始猛掉。

殷少閻一見她又開始掉淚,心也跟著慌了。他大手一伸,一把將她摟進臂彎,「不許哭!」口氣依舊是命令式的。

采楓的淚水像水龍頭似的,一打開就直落個不停,于是她索性拿他的襯衫當手帕抹淚。

「你才不要臉呢!要不是你給我穿這種鬼衣服,我會沒穿內衣嗎?該死的!把我說得那麼不堪,好像我根本沒穿衣服似的。隔著禮服又隔著西裝,還能有什麼感覺?神經病!」她邊哭邊罵人。

聞言,他另一手伸向她的腋下將她正面抱入懷中。「誰說沒感覺,我就有感覺,你瞧是不是?」他緊緊地將她鎖在胸前。

她又窘又急、又哭又笑。「我哪有和他抱得那麼緊?放開我啦,你把我壓得快不能呼吸了!」

「那你為什麼要去吻那個小弟?」他逼向她面前質問,心口波濤洶涌。

「那哪叫吻?吻不是該兩片唇對著兩片……唔……」她話都還沒說完,他的兩片唇就貼了上來。

采楓嚇呆了,一雙圓睜的大眼驚愕地看著殷少閻。

他沒閉上眼楮,雙瞳更加深沉,最山黑的深處燃著,一簇熊熊的火焰,似要將她吞噬般。

她注視著他,由最初的驚愕轉換為欣喜。怕他瞧見似的,她趕緊閉上眼並大膽地以雙手圈住他的頸項,微啟櫻唇,歡迎他更熾烈的探索。

他顫了一下,沒想到她竟會有這樣的表現。于是他也毫不客氣地托住她的後頸,手摟緊她的腰,以強索的方式完全侵略、佔有。

這該死的女人!他要她明白她只能屬于他,再也不準去誘惑其他的男人,她全身灼熱,心中狂喜萬分,她知道風暴過去了,他們又言歸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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