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困倦的模樣,騰格爾倏地起了壞心眼。
既然她是安達特別為他準備的「大禮」,沒有道理他要苦苦壓抑自己;畢竟,從十五歲那年起,他不知推掉了幾十個「禮物」,偶爾也該給大伙兒一個面子嘛!
瞧她這模樣肯定還是處女,睡著了也好,免得她待會兒痛得亂吼亂叫,掃了興致。
不讓自己有思考的時間,騰格爾抬高她依舊睡得迷糊的小臉,毫不遲疑地印上她的唇。
嗯,好香、好軟的滋味呀,這次安達的眼光真不錯!
第六章
輕輕探出舌頭,騰格爾煽情地描繪著她的唇形,一雙大手也不空閑的游移,感受貼在他身上的溫香。
真看不出她小遍小,該有的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呢!
忙碌地在她身上四處游移,不一會兒工夫,原本還算整齊的衣裳已被拉開了領口,誘人的身軀幾乎沒有遮蔽。
天哪,她居然沒有穿褻衣!
綿軟的胸脯上點綴著兩顆櫻桃,鮮艷欲滴,騰格爾腦門一轟,兩眼霍地睜大,看得目不轉楮。
老天,她真是上天為了造福男人所特別打造的頂級尤物!
滿意的低喟一聲,騰格爾靈巧的舌鑽進她的小嘴里。
他已經記不起上一次放縱自己享樂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不過,他倒是從未像這回一樣,這麼急著宣泄自己;光是這樣吻著她,下月復便脹痛了起來。
「唔……」
怎麼會這樣?原本柔軟的床鋪怎麼會在一瞬間變成張著大嘴吃人的怪物?
一波波強烈的熾焰朝她襲來,熱得她幾乎窒息;薛鈴香本能地掙動著,無奈,倉皇而無力的掙扎似乎沒有任何幫助,只助長了怪物的氣焰。她可以感覺到自己正一點一滴地被吞沒、融化……
「呃……」
口中的灼熱讓她的身體酥酥麻麻的,習慣粗重工作的身子不知怎地,竟使不出一丁點兒力來;她蹙起眉頭,渴望為脹痛的胸口爭取一點兒救命的空氣,卻無法如願。
不,她不行了!
費力地睜開眼楮,一張突然放大的臉孔驀地出現在她眼前,仿佛夢中的大嘴妖怪般緊緊吸住她的小嘴。
薛鈴香愣了一下,才驚駭地大叫,圓睜的瞳眸里,清楚映照出她的恐懼。
「唔……呃……啊……」
她的叫聲盡數消失在另一張大嘴里,只依稀余下嗯嗯啊啊地申吟聲,為兩人的親近更添曖昧。
看著她清靈的大眼楮,騰格爾知道他的放肆嚇醒了睡美人,也知道該停止這孟浪的舉動;但是,口中嘗到的甜津卻讓他身不由己。
絲滑的內壁,柔軟而有彈性;小小的貝齒發出截然不同的性感邀約,他細細品嘗著每一處帶給他的震撼。而後,靈活的舌尖仿佛進入無人之地般長驅而入。
雖然她從頭到尾部只是害怕地瞪著他,但不可否認的,騰格爾在她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口中嘗到的甜蜜足以彌補她的青澀。
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他干嘛非得吃著她的小嘴不可?
自清醒後薛鈴香一直處在震驚的狀況下,只知道自己的嘴唇既痛且麻,仿佛火燎般灼痛;缺了氣的胸口劇烈發疼,好似即將爆開一般。
腦子又開始混沌了,薛鈴香圓睜的大眼終于逐漸乏力地閉了閉。
拜托,誰采救救她吧?怎麼這大嘴怪不用呼吸嗎?
亂七八糟的念頭開始出現在她的腦海里,薛鈴香只覺得眼前一黑,虛弱的身子連搖晃都沒有力氣。
猛然察覺懷中的人兒已經滿臉通紅,即將昏厥,騰格爾方才意猶未盡地移開自己。
這小笨蛋!難道沒有人教她接吻時,鼻子該負責呼吸的工作嗎?
雖不滿地埋怨著,但不可否認的,男性天生的優越感,讓他的心里因她的清純而感到莫名的喜悅。
他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即使知道她是安達準備的禮物,今夜過後兩人的生命就再無交集,騰格爾還是忍不住貝起嘴角。
一離開他的鉗制,薛鈴香發軟的身子頓失倚靠,軟綿綿地倒向床鋪;清涼的空氣霎時以排山倒海之姿灌人她的口、鼻,讓她忍不住貪婪、急促地呼吸著。
這一定是老天懲罰她偷懶的結果。
痛苦地搖著胸口,好一會兒,她才感覺眼前的黑霧逐漸散去,輕柔的拍撫自己,讓呼吸漸漸平緩下來。
***
使勁地撐起自己,薛鈴香茫然地看著身處的房間。
之前,她被那個大胡子帶到這里來時,整個房間烏漆抹黑地;她只能隱約感覺到這個房間大得嚇人,和她以前住餅的小屋大大的不同。現下,廳前的巨燭正熊熊燃著,將四周照得宛如白晝一般,她才知道這個房間華麗精致的程度,不下于皇宮別院;雕龍畫鳳的梁柱,襯得整個房間更是氣勢非凡。
看到這個景象,薛鈴香心里直打顫。
慘了、慘了,她竟然渾身髒兮兮的闖進這麼個高級的房間,依她以往的經驗,一頓好打怕是逃不掉了。
柔軟的身子因即將到來的責罰瞬間繃緊,微微顫抖著。
都怪那個大胡子不好,居然要她在這兒休息,她剛剛睡著時沒有流口水吧?
惶然地呆坐在床上,薛鈴香亂七八糟地想著。
這屋子的主人不知道是怎樣的人?她該不會莫名其妙在這兒丟了寶貴的生命吧?雖然她的存在對社會沒有多大的貢獻,但是,這個世界是如此美好,她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撒手西歸呀!
兀自盯著牆上掛的水墨巨圖發呆,薛鈴香心里一陣陣發麻。不曉得過了多久,突然從她頭頂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如何,還滿意嗎?」
「喝!」
被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薛鈴香倏地跳開,小小的螓首迅速轉向發聲處。
「哇——」一聲尖銳的叫聲劃破原本寧靜的空間,她捉起被子擋在胸前,駭然地盯著眼前的人。
他……他……
天哪,原來剛剛吃她嘴巴的不是什麼大怪物,而是他。
一個男人!
驚跳起來,薛鈴香迅速往後退,因為床的一邊教他龐大的身軀擋住,她只得躲進靠牆的一頭;直到背抵著牆、身子也縮成一團為止,但她尖銳的叫聲仍無意識的持續著。
耳膜仿佛被利錐刺痛了一般,騰格爾痛苦地揭著耳朵,腦中依舊隆隆作響。
懊死的女人,剛剛不是才被他吻得幾乎暈死過去嗎,怎麼這會兒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尖叫?
瞧她躲得活似下一刻就會被他強暴似的,騰格爾心中浮起一絲怒意。
沒錯,他是想吃了她,不過,他可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要做的事也得兩人心甘情願才行,否則,有何樂趣可言?
氣她對自己的評價居然如此差勁,騰格爾凶狠地瞪她一眼,伸手欲拉她。
「你干什麼?」
毫無意外,尖銳的叫聲再次響起,兩只細瘦的胳膊仿佛趕什麼似的劇烈擺動。
這次已有準備的騰格爾輕易地躲開她算不上攻擊的舉動,不過,就顧不得遭受噪音荼毒的耳朵了。
「夠了,閉嘴!」輕喝一聲,騰格爾將她的手制伏在自己胸前,兩人的身子緊緊相貼。
整個西島還沒有哪個家伙听到他的命令敢不從的,對這一點騰格爾有信心。
叫聲戛然而止,薛鈴香顯然被他威嚴的聲音嚇到,小嘴微張看著他,形成一副好笑的景象。
重獲清靜,騰格爾暗吁了一口氣,好半晌才打趣道︰「怎麼?小嘴兒張這麼大,是在邀請我品嘗嗎?」
聞言,雖然不懂他干嘛想吃她的嘴,但是,看他一臉邪惡,薛鈴香猛地咬住牙,大眼迸出怒火。
沒有見到預期中受到屈辱的眼淚,騰格爾眼中閃過一絲贊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