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听後大感不平,拉了楚少玦便往「慶生藥堂」殺去,先是砸了他的招牌,再命他們放人。倒是楚少玦很理性的代還藥錢,以免容家父女日後在村里不好做人。
容小千涕泣返家,不幾日,辛也奇亦辭師,他看不慣這種不義之人。
楚少玦認為小蝶的性情太急躁,不夠穩重,小蝶則編派他好人做得太過火,對付曹敬之那種人渣何必客氣,還付他藥錢。
「你沒在葉家村立地生根,自然可以放肆任為,反正發泄完以後一走了之,贏得一個爽快!可是容家父女還要在村里生活下去,要為人家留一條退路。」
風蝶影起先不服,噘起嘴半天不說話,待後來想清楚,卻不得不佩服他是對的,很謙卑的道歉,她的確有欠成熟。
在錯誤中成長,在咀嚼中學習去了解對方。
回到「風雷山莊」,祖女乃女乃和父母都十分喜悅的款待未來的乘龍快婿。
私下詢問母親,出嫁快一個月的花霞過得好不好?
「很好呢!有緣的人在一起,自然能夠互相體諒、容讓,日子一久,就是一對模範夫妻啦!」
「那我就放心了。」
又問到雷洞春的花嫁之期。
「花霞出嫁的另一項好處,就是使洞春著急自己的婚事,前幾日,陳將軍派媒人來探口風,他的二公子亦尚未娶妻,這次,洞春沒再忸怩,只說一切听從太君和爹娘安排。」
小蝶咯咯一笑,最後才小心翼翼的問起櫻……不,風吹雪。
她走了。」白香香倒有些悵惘。
「走了?走去哪里?」
「她留下一封信給你爹,說她不習慣留在山莊做大小姐,不如回到原來的生活環境去倒自在些。你爹能夠初見面就認下她這個女兒,足見沒有忘懷她可憐的生母,她已然心滿意足了。」
小蝶聞後不禁懷想︰櫻吹雪,到他們家里掀起一陣颶風而後又消失無蹤,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她十分忙碌,忙著量身裁杉、選花冠戴首飾,被母親拉著瞎攪和一番,買下一大堆她勢必帶不走的東西,很快將櫻吹雪拋之腦後。
楚少玦聲明希望早一日和小蝶成親,很快他發覺這有點難辦。一連串不順心的事接連發生,好不容易開始播雲見日,「風雷山莊」正預備大大熱鬧一番,以沖走楣氣,何況嫁的是嫡孫女,孫女婿又是傳奇人物,哪能不四處張揚?
楚少玦真想帶著小蝶私奔,小蝶听後兩眼發亮。
「好啊,好啊!我完全听你的。」說穿了,根本是自已貪玩。
沖著這一點,楚少玦立即反悔,取消提議。
等待的日子再難磨,該來的喜日總算也快來了。
婚禮前兩日,舉行家宴,出嫁的花霞和段拂也被接回來,並摒開僕從,正可以無拘無束地放浪形駭,解放一下。
風曉寒提議,每人表演一項才藝以娛佳賓。
這簡直太容易了,世家兒女,少說也有兩把刷子。
有人舞劍,有人跳彩帶舞,更少不了彈琴吹簫、吟詩作對。
最後,壓軸的正主兒風蝶影姑娘,起身朝四方拱拱手,謙虛道︰
「小妹不才,只能唱唱曲兒。」
座中數人開言色變,開始坐立不安。
鳳蝶影先清清喉嚨,很快樂的展喉暢快地歌唱,平常要找到這麼多知音親聆她的歌藝,可是千難萬難。機會難再得,她當然要把握機會,好好表現一番。
唱不數句,開始有人急著鑽茅廁,唱到一半,幾乎所有的人全跑光了。
只有一人端坐如儀,真正是個知音者。
不是楚少玦還有誰?
愛她,就要听她唱曲兒,還听得搖頭晃腦,十分陶醉。
且听她放懷高歌——
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與你,生同一個衾,凡同一個槨。
元.管道升《我儂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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