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澤冷笑,輕松地將她扛上肩頭。
「不要!你放開我!救命啊!」他的野蠻,讓倪淘狼狽地叫出聲來,肚子還超不給面子的在此時咕嚕咕嚕直叫。
莫以澤停下腳步,眼角余光冷冷的望著張管家,「你沒讓她吃午餐嗎?」
張管家面露難色,「少爺,她都不吃啊!」
「嗯。」莫以澤回頭望了一眼女乃媽,「立刻去煮一碗肉粥,然後端進房來。」
「是,我馬上去煮。」目送少爺離去,女乃媽沒好氣地瞪著張管家,「你們還不快退下?」
「喔!」張管家連忙帶領眾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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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以澤像扛沙包似的將她扛在肩頭,邁入富麗堂皇的臥房,像球似的將她拋扔在床上。
「在我最忙碌的時候,最討厭有人故意制造麻煩。」莫以澤冷哼,黑眸迅速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
倪淘立刻窩進被子里。
「看什麼!?」倪淘告訴自己不必怕他,她睜大眼兒,惡狠狠的瞪著他,不甘心就這樣成為他的階下囚。
只差一點點,她就能逃出這惡魔的掌心,好死不死他卻回來了,倪淘不禁暗叫倒楣。
「瞧你,把自己搞得像鬼一樣,一會兒吃過飯後,我讓佣人替你梳洗、打扮。」
「我不吃、不梳洗、不打扮!我只要回家!」憤怒、憤怒、無限的憤怒全寫在她無比嬌紅的臉上。
「你這麼固執,遲早餓死。」對于她的怒氣,他始終都冷眼以待。
「我寧願餓死,也不吃你的東西!」
「餓肚子可是很難受的事。」
「難受也是我的事,與你何干?」
「當然與我有關,MONI即將成立,你若餓死,誰來幫我的忙?」
「MONI?什麼東西?」倪淘有听沒有懂。
「MO代表莫,NI代表倪,我和媽談好了,我們各釋出百分之五十的股權,創立MONI集團,而我決定把你調來我身邊做事。」他簡單說明。
「你說什麼鬼話?我又沒答應幫你做事,而且,我們公司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我哪來時間幫你!」
「你不過是部屬,凡事都要服從上司的命令。」
「說的好!我的上司是勗哥哥。」
「就是你的勗哥哥下的令。」
「你胡說!」
「信不信由你。」
「讓我走!」
「有本事就請。」他俊龐蘊藏著一層陰郁與暴躁。
「等著瞧,我要去找勗哥哥問個清楚!」倪淘掀開被子,跳下床。
黑眸一睞,莫以澤一把揪住她的衣領。
「啊!」
「回去!」像在拋布女圭女圭似的,他把她給拋回床上。
「莫以澤!你是惡魔!是個大惡魔!我恨死你!」倪淘瘦小的身子像棉花糖似的落入軟床里,無助的手捶著枕頭,哭泣起來。
他居高臨下的凝望著她,半晌,他俯去,愛憐的將她瘦小的身子擁入懷中,「別哭,我會疼你。」
「才不要你疼!別踫我!走開!」她胸前的柔軟與粗糙結實的胸膛,摩擦出折磨人的甜蜜激流,她意亂情迷的輕顫著,幾乎忘了他的壞。
她不懂,為何他輕輕一個踫觸,都可以帶給她震撼,還能輕而易舉就觸動她內心的脆弱與委屈,當她依偎在他結實的胸懷里時,她甚至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並同時泛起幸福的錯覺。
「再哭會更丑。」她的眼淚激發出男人天生的保護欲,使他變得無比溫柔,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她顫抖,感覺心中的冰山快被融化,嘴里發出求饒似的懇求,「求你不要踫我……」
「我把你鎖在房里,就是想得到你,要我不踫你,根本辦不到。」
莫以澤誠實的面對自己的,把她縴縴玉指揉進掌心里,另一手輕撫著她嬌紅的粉腮。
「無恥之徒!」她難以抑制波濤洶涌的,只好以憤怒掩飾,對他聲嘶力竭的叫罵。
「都還沒開始呢,如何稱得上無恥?」他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趴在床鋪上。
「你做什麼!?」她的心怦怦然疾跳著,在他手中,她簡直像一個破布女圭女圭,任由他把弄。
「幫你月兌去累贅。」莫以澤找到她背上的拉鏈,輕輕往下拉,發現束在她腰上的馬甲。
倪淘身子輕顫著,一張芙蓉臉紅潤得像個羞澀的少女,「我自己來,不用你雞婆!」
「不早說。」他已經把她身上的晚禮服拉到臀間,並解開束著她腰月復的馬甲,露出她背上的雪白肌膚。
「早說有用嗎?」倪淘可不敢妄想他會對她存有一點尊重。
「你皮膚很好。」莫以澤異常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些許壓抑,粗擴的大手肆意地滑過她背脊上的肌膚。
「住手!我是你的妹妹呀!」她崩潰的尖叫,想逃離,又被鉗制著。
「妹妹?呵,別說笑了,獨佔你這個養女,是我現在的。」
莫以澤的長指所到之處,無不釋放電流,卸著禮服,直到她玲瓏有致的嬌軀在他面前坦露無遺的展現,才粗魯的翻過她身子,強逼她面向自己。
「就算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你這麼待我,怎麼對得起我的未來大嫂?」她慌張以雙手掩胸,欲掩蓋自己赤果的嬌軀。
「哪來的未來大嫂?」莫以澤不悅地拉開她的雙手。
「珍明明就是你的未婚妻。」當她說這句話時,心里極不舒服。
「是誰告訴你,珍是我的未婚妻?」
莫以澤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肌膚上以折磨人的速度緩緩游移著,似在享受她光滑的肌膚。
「是珍親口對我說的,你少否認了。」澎湃的席卷而來,幾乎淹沒她的意識。
「根本沒這回事。」
他的大手猶如吸附了無數電流,每到一處,都令倪淘陷入一個激狂的領域里……
「你——」怕自己嬌吟出聲,她生氣的鼓起腮幫子,「你膽敢再踫我一下,我就咬舌自盡!」
「呵!」他像听了一則笑話,唇角微微往上勾勒,溢滿的黑眸瞬也不瞬的凝視著她紅如熟蝦的臉兒。
「你——」她做出咬舌的動作。
他俯,一口堵住她嘴兒,把她的舌頭吸進嘴里。
「啊……」她體內猛然涌起一陣歡愉,「唔……」她在他懷里動彈不得了,渾身宛如著火了般,「啊……不……」她意識薄弱的搖頭抗拒。
初識滋味的嬌軀,卻不容她掌控地癱軟在他懷里,讓他帶領著她走進了不曾到過的歡愉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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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淘的身子浸泡在按摩浴池里,細臂抱住雙膝,任由女佣洗滌她的身體,無比悲傷的她,只是一逕地為挽不回的童貞哭泣。
莫以澤強佔了她!
不,不是這樣,她知道,並不是他強佔了她,事實上,是她受不住煎熬而甘願付出。
但是,他愛憐的、溫柔的、極富技巧的挑逗她,逼她沉淪、逼她迎合、逼她銷魂,難道稱不上是另一種強佔嗎?
她憎恨自己的沒用,為何她把持不住自己,而甘心奉獻自己的處子之身?
「小姐,少爺要你出來用餐。」一個女佣手捧著浴巾,步入了浴室。
「我不餓。」倪淘沮喪的搖著頭,繼續悲泣著。
「小姐,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再不吃的話,會餓壞身子的。」幫她洗澡的女佣嘆道。
「壞就壞,我一點都不在乎。」此時此刻,倪淘只想死。
此時,莫以澤威風凜凜的步入浴池,「你最好是真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