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她發出無勸的嬌吟聲,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他懷里。
飄來的男性體味讓叮當腿軟,在她體內激出奇妙的火花。
凝望著眼前的俊容,叮當覺得,在這一刻,無論他要什麼,她都願意無條件奉獻給他。
她意亂情迷的感到自己很需要他……
如水銀泄地般,一發不可收拾的在上官頤體內爆開來。
當上官頤的長指無意踫觸到她如水蜜桃般的女敕膚時,一股亢奮感立刻充斥了他全身,他強烈的感受到從掌心傳來的觸感,有多麼光滑柔女敕,令他悸動不已,生理上的變化,更是要命的動搖著他的理智。
為何懷里的可人兒,可以輕易就擊潰他的意志,使他失去往昔他最引以為傲的自制能力?令他直想立即就佔有她……
由她迷蒙的星眸,他可以得知她對他也有著同樣的。
可惜他不能佔有她,現在暫時不能。
上官頤怨極了,只好松手,強力壓抑下沸騰的欲火,孰料他大手一松,叮當嬌小的身子又整個軟綿綿的倒下去,他心驚的連忙又把她給撈回懷里。
「啊……」叮當驚叫一聲。
她也不知為何自己渾身都使不出半點力量。
「該死!」他低吼著,只覺自己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被這麼一撩撥,又重新燃起,而且比適才更熾烈。
欲火中燒的他,一刻也按捺不住了。
不理會站在身後看戲的女佣們,上官頤的大手撫上她柔如絲的秀發,火熱的雙唇饑渴地附上她的女敕唇——
叮當承受不住他的熱情,歡愉的渾身直顫。
他好像一團火焰,燃起叮當心中的愛戀,焚燒掉她所有的神智;又彷若深海里的暗流,將她的靈魂卷進漩渦里,快樂的旋轉、舞動……
她耳邊仿佛傳來陣陣的吵雜聲,是驚呼?還是漩渦的聲音?叮當分不清楚……
片刻,上官頤橫抱起她迷人的嬌軀,不顧眾人的訝異目光與驚呼,昂首闊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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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萬籟俱寂。
一抹披著超大號睡袍的嬌小身影,踩著細碎的腳步,小心翼翼地步出臥房,似賊般的眼兒,左看看、右瞧瞧,視線在發出幽暗光芒的走廊繞上一圈,在確定四下無人後,白女敕女敕的小腳丫,便飛快的直奔階梯而去。
由于腳步太急,加上身上這件完全不合尺寸的大睡袍十分的礙手礙腳,叮當走沒兩步就一定會絆倒一次。
最後她索性撩起衣擺,對折後塞進腰帶里,接著便繼續踩著階梯下樓。
眼看只剩下三個階梯就到達二樓,再順著階梯直下,就可平安通往一樓,哪知這氣死人的睡袍衣擺,好死不死滑了下來,她還剛好踩到了它,整個人便立刻咚咚咚的栽下樓去——
她連滾下三個階梯,原本還可能繼續往一樓滾,幸虧她即時攀住了樓梯的扶手,整個人才停住,掛在二一樓的交接處。
這時,她才訝異的發現,有人沒事競把花瓶擱在一樓跟二樓交接處的梯邊,而她白女敕女敕的腳丫,又沒事去撈了人家一下,花瓶就倒下去了……
匡啷!遭到晃動的花瓶,馬上滾下一樓,落地後,立刻發出忿忿不平的抗議聲。
死了!死了!
毀了!毀了!
糟一個大糕了!
叮當的申吟聲立刻逸出紅唇。
緊接著,原本靜謐的四周,開始響起各式各樣怪異的聲音。
喀!是開門的聲音,不知由哪一層樓傳來。
砰!似乎有人受到驚嚇,跌下床的聲音。
「什麼聲音?」有人大聲的問道。
「小偷?!」有人驚恐的喊道。
須臾,喀噠、喀噠、喀噠……許多急促而凌亂的腳步聲,由四面八方傳來了。
上工第一天——錯!已過凌晨十二點,所以該算第二天了,就頻出狀況的叮當,直覺自己死期來臨了,嚇得爬上窗戶。
她左手攀住窗欞,右手推開窗戶,準備「跳樓」逃亡而去。
嗚嗚,天啊!她有著什麼樣的命啊?為什麼這麼苦?
在踏入上官家的第一天夜里,她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和少爺發生了昧關系,事後,她相當懊悔,不停責備著自己,她想不到自己意志如此薄弱,禁不起誘惑,競糊里糊涂的失身。
人家是富家子弟,自己是什麼身分?人家怎可能對她負責?她又怎敢指望自己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一天?
而且,姊姊也曾說過,富家子弟是不會有真心的,要她千萬別愛上自己的主子,也不要嫁入豪門,叮當牢牢記住了。
可是,她雖然守住了心,卻守不住貞操……
思及此,叮當忽然好想一頭朝牆壁撞下去。
守住心?她當真守得住心嗎?叮當懷疑的問著自己。
少爺待她非常溫柔,給她一種難以形容的歡愉與安全感,那種彷若墜入天堂的滋味,讓她直至現下,仍舊非常懷念少爺的柔情。
只是她很擔憂,萬一被上官家的人發現他們之間的關系,她不僅會被取笑,還可能被投以異樣眼光,所以她才趁少爺好夢正酣之際,打算悄悄溜回自己的臥房,誰知又發生了不幸的事情。
哎呀!她不能再想這些有的沒有的了,她的小命都去一半了,還有空去管自己守不守得住心嗎?逃命要緊!
思至此,叮當的右腳也才剛「出窗」,耳邊就傳來一串有點兒熟悉的咆哮男聲。
「你這該死的女佣!半夜不睡覺,在這搞什麼飛機?!」
「我我我我……我……」叮當嚇得渾身直發抖,始終鼓不起勇氣,轉身去面對咆哮者。
「下來!」來人持續發飄,顯然脾氣不怎麼好。
眼看逃亡不成,叮當只好投降,讓瑟瑟發抖的身子離開窗口,並一臉懺悔的垂下臉兒。
「看著我!」咆哮聲如獅吼般再度揚起。
叮當無可奈何地把視線由下慢慢往上移。
首先映人眼簾的是一雙大腳丫,美眸逐漸往上飄,越過一雙毛茸茸的小腿,然後是厚厚的睡袍,最後是一束不尋常的光……
叮當兩眼忽然瞪大。
眼前有一雙凶惡的黑瞳正瞪著她,往後一看,更發現一樓的樓梯口全擠滿了人。
待她再仔細看清來人……
不妙!又是那個光頭?!
「老老老老老……老爺,您好!」要死了,怎會是小氣鬼大光頭呢?要知道,當初小氣鬼大光頭舊仇未報,現下闖禍又被逮個正著,她肯定會被炒魷魚的啦!嗚嗚,十萬塊長翅膀了……
呼……忽然一團濃濃煙霧朝她臉上噴來,嗆得叮當猛咳嗽。
叮當的視線不由得往噴煙者瞄去,只見一個外貌看來約莫四十來歲的女人。
她未施困脂的五宮精致美麗,頭上盤滿了發卷,玲瓏有致的身軀穿了一件性感的紅睡衣,涂滿紅色指甲油的長指則夾了根煙。
「花瓶是不是你砸爛的?」女人眯起眼楮,殺氣騰騰的直視著叮當。
叮當有點嚇到,睜大一雙水汪汪的眼楮。
但她隨即天真地想,這人肯定是女佣頭頭,既然大家都是女佣身分,那就該平起平坐,沒什麼好畏懼的。
叮當覺得自己該開口據理力爭,免得被炒魷魚。
「我不小心的。」叮當有點兒結巴的道︰「可是……我想並不完全是我的錯,不知道是哪個豬頭,忘了把花瓶搬去屋外,居然擺在樓梯口,今天就算沒被我撞爛,明天也肯定有人會不小心去撞倒它。」
女人面露不屑,伸出縴縴玉指,毫不客氣的彈掉煙蒂,又朝叮當噴了一口煙霧,「這花瓶在這擺上十幾年了,從不曾被人撞倒。」
「什麼?!這……這個嘛……」叮當這下尷尬了,一邊用小手揮開嗆鼻的二手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