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說今兒個是你出嫁之日,這可把我急壞了!」梁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奴婢該死,奴婢攔不住他,請公主恕罪!」一個宮女隨之慌張的追來,見到公主嚇著.急忙跪了下去。
「你快走吧!」琉脬好怕令狐戢誤會,焦急的旋過身子,背對著梁雲。
「來人,把他趕出宮!」皇上下令道。
「公主,求求你別嫁!我不能沒有你呀!你嫁了我可怎麼辦?」梁雲掙月兌箝制,急奔到琉脬面前。
琉脬做了個深呼吸,不時偷覷著令狐戢,見馬上的他板著一張臉,她簡直快急哭了,「梁公子,請自重。」
「我該死!真該死!」梁雲恍若未聞般,用手打著自己的臉頰,「都怪我手短,接不到繡球,如今才得眼睜睜看你出嫁,卻束手無策。公主,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人,你就和皇上抗爭到底!我全力支持你!」
「來人呀!給我重打他三十大板!」皇上忍無可忍的下令道。
梁雲在眾人面前挨下了板子,但是他嘴里仍不罷休的喊著︰「公主!我是真心愛你的,公主——」
「氣死我了,他怎這麼煩呀!嗚……」先前所受的委屈未被撫平,梁雲又無端來鬧,氣得琉脬直打牙顫,這些天所壓抑下來的情緒,一下子就崩潰,哭得不能自己。
令狐戢見他倆關系曖昧不明,一股強烈的無名妒火襲人心扉……
一時之間,令狐戢被自己強盛的佔有欲與妒意嚇到,他暗自做了個深吸呼,不是滋味的咬了咬牙,揪緊手中韁繩,居高臨下的凝視著琉脬,嚴厲斥喝道︰
「下賤!」
他就知道琉脬常拿她虛偽的那一套來博得男人的喜愛,過去她愛賣弄風騷是她的事,但現下她即將成為他的妻子,就該安分守己。
「你——」琉脬真是百口莫辯,滿月復的委屈。
「起轎。」令狐戢冷峻的別開頭,不願將視線多停留在琉脬的身上。
接到命令的僕人、丫環,馬上一擁向前,硬生生的把她從皇上的懷抱里給拉了出來。
滿懷著心事的琉脬,硬是被人前呼後擁的塞進花轎里。
送嫁隊伍就這樣浩浩蕩蕩的朝王府前進。
躍下馬,將鞍繩交給小廝,令狐戢走到花轎前,依媒婆的指示,大剌剌的踢了一下花轎,然後便一把拉開珠簾。
「爺,你怎拉開珠簾了?」媒婆大叫。
「誰準你多嘴?我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令狐戢回瞪了她
一眼。
「是,爺說的是。」媒婆聲音細若蚊蚋的垂下頭。
「出來。」令狐戢沉著聲,冷冷的對花轎中的琉脬發出一聲號令。
這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
琉脬受辱的握緊了拳頭,渾身直顫,她強忍著飆汨的沖動。
「叫你出轎,沒听明白嗎?出來!」令狐戢慍色道。
見她壓根兒沒把他的威信放進眼里,他伸出手,直接掀開她的喜帕,為的就是想看清喜帕下的她是怎樣一張驕傲的臉.
琉脬沒料到他會突然掀開她的喜帕,連忙用手背抹去臉上的淚痕,「我沒耳背,你不必吼那麼大聲。」
見狀,他愣住了,一顆心隱隱揪痛著。
筆意忽略內心的痛楚,他有些氣惱的一把扣住她的皓腕,用力將她從轎內扯了出來,緩慢的道︰
「那麼就乖乖听話,唯夫是從。」
琉脬抬起頭,目光與他膠著一起。
不管看他幾百次、幾千次,令狐戢仍然是如此的俊美無儔、玉樹臨風,頓時,琉脬的心思又開始紊亂了起來。
「進去。」他的大手順著她的皓腕來到她手臂,用力一掐,再度弄疼了她。
「好疼啊!」琉脬氣他的粗暴,蹙緊眉頭試圖掙月兌他的箝制。
「怕疼就乖些。」令狐戢霸道地將她帶進新房。
「你能不能溫柔一點?」琉脬吃疼的撫著被他擰紅的手臂。
「那男人是誰?」令狐戢怒不可遏的凝視著她。
他忍夠久了,一路上他一直釋懷不了,不斷在思索著那男人的身分,一想到他們之間可能曾有過什麼,他就妒嫉的想殺人!
但他可不認為這是吃醋的表現,而是身為丈夫的他,本來就有資格過問妻子的一切——他以這樣的借口企圖解釋這莫名竄起的妒意。
「什麼?」琉脬一時抓不到頭緒。
「在皇城里,對你拉拉扯扯的男人是誰?」令狐戢不是滋味的質問著。
「他——」琉脬本來想解釋的,但一見到他的怒容,她便知道他似乎很在意梁雲的存在……莫非他是在吃醋……思及此,她不禁暗喜著。
「說。」他捺著性子追問。
「他是誰似乎不關你的事。」琉脬故意和他打啞謎。
「我料你是沒勇氣承認他是你的相好吧?」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和他之間根本沒什麼,好久以來,一直是他死纏爛打,我半點都不喜歡他。」
「最好是這樣。你若讓我發現你對我不忠,我絕對饒不了你!」不知為何,听她這麼說,令狐戢竟有種松口氣的感覺。
他眯起眼打量著她,見她胸口上下起伏著,一股熱流忽然竄過他下月復,他的黑眸溢滿了。
「你也是一樣。」擔憂他四處拈花惹草,琉脬不客氣的回敬他一句。
他昂首闊步,在她身旁停下,大掌一伸,出乎意料的掐了她胸脯一把。
「好疼!」琉脬吃痛的縮起秀肩,羞愧欲死的欲掙月兌他的束縛。
「你無權干涉我的私生活,下次你再以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絕對讓你下不了床!」他冷不防的說,一雙充滿邪魅的黑眸看著眼前這張絕世麗顏.
「我……」他那仿若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壓迫得她有口不能言,而他比鋼鐵還硬的臂膀也箝得她動彈不得。
就在她慌了手腳的片刻,他倏地摟著她的身子倒下床去,偉岸的身軀毫無預警地將她削瘦的身子壓在身下。
她束手無策的看著他,紅著臉盯著漸漸逼近她唇邊的誘人
笑意。
令狐戢那張令人眩惑的俊龐正慢慢地接近她,誘人心魂的男性氣息在她四周流動……
「你要做什麼?」琉脬忍不住瞄向那突然將她壓倒在臥榻上的他。
見她美眸中充滿了乞求,且戒慎恐懼的盯著他,令狐戢心疼得緊,他氣極了自己,為何三番兩次對她產生揪心的感覺?
「我們既是夫妻,你說我想做什麼?」
「我不知道。」琉脬怎知道他想做什麼?倩兒並沒有告訴她,夫妻間應該做些什麼。
「當然是造人。」他霸道的用指頭扳開她的雙唇。
「造人!!」她一頭霧水的瞠大雙眼,「怎麼造?」
「生小孩,你不懂嗎?」令狐戢的唇角掛著一抹邪魅且充滿侵略性的笑,其實他只是想捉弄她一番,壓根兒不想和她洞房。
「你會和我生小孩?我會擁有咱們的孩子?」琉脬驚喜的瞪大眼,感動的快不能自已。
「不會。」可是來時絕非他能控制,令狐戢剛硬的身體早在接觸她柔軟的身子時,就已起了變化。
「可是你剛剛說……」她迷惑了。.
「那只是比喻。「他怎可能讓她懷孕?像她這種惡毒的女人,怎配生下他的小孩?
「不行,我要和你生小孩——唔!」
就在她微張櫻唇喊出口的同時,他已狂妄的攫住了她那性感嫣紅的唇辦。
他的輕而易舉被她撩弄了起來……
修長的指頭惡作劇般地扳開了她的臀股之間,當指尖觸及她的,一陣溫熱的便由她的花徑之中流泄出來.
他的意志幾乎快要崩塌,他粗嘎的吼叫一聲,推開了她。
「怎突然停止了?結束了嗎?這樣我就會有小孩了嗎?」突來的冰涼,讓琉脬迷眩的神志一下子清醒過來,一臉疑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