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堯人曖昧地眨眨眼。「和車商的飯局一點都不好玩,知道妳在這,就來找妳玩玩嘍。」
他傾身向前,掬起她胸前的發輕吻,目光灼熱。「我想妳,小麻雀。」
柯昀濃深深地呼吸,抽回自己的頭發。「你最好不要動手動腳的,否則酒保會以為我被歐吉桑欺負,他會叫人來海扁你一頓。」
酒保是年約六十的爺爺級人物,也是秘密的老板,要扁人當然不用自己來。
「唷,何時台灣的pub有這種貼身保鑣的服務?」他打趣說著。
她漾開笑。「任何一位妙齡女郎如果被歐吉桑吃豆腐,只要有正義感的人看到了,都應該挺身而出,伸張正義!」
他欺近,唇近乎相觸。「那慘了,如果我現在拖妳去廁所,他們會不會報警,將家喻戶曉的萬人迷移送法辦?」
她的臉脹得通紅。「我不習慣在別人家的廁所從事一些隱私的活動,這事關衛生和舒適性的問題。」
他迷人地眨眼。「錯了,寶貝,咱們賽車手最重要的就是體力,我們有強勁的腰力和腿部支撐力,就算在廁所,我也絕對會將妳緊緊地摟在我身上,不會讓妳沾到任何污穢。」
必于這點,萬人迷已經在她家浴室和廚房實實在在地證明過。
「相信嗎?」
她夸張地舉高雙手。「我舉雙手相信!」
「那要不要再試試?」他說,輕啄她姣好的唇線。
柯昀濃困難地呼吸。「我們家有一張舒適的大水床,沒必要屈就pub的公用廁所。」
他再欺近,黑色的眸子閃爍著狡猞,細細的吻落在她小巧的鼻尖上。「喜歡我們的大水床嗎?小麻雀?」
想到前一夜兩人激情的歡愉,她挫敗地申吟。「喜歡,但有點暈船的感覺,問題是我根本不會暈船。」
他笑。「那是習慣問題,我記得我第一次睡水床,還惡心到想吐。」
「喔。」
她只能發出嘆息,因為他正挑逗地凝視著她,手指著她的每個指節。她記得他的大手曾經帶給自己多麼狂烈的歡愛。
「是嗎?」
「相信我,我會很快讓妳習慣。」
「你都是這麼坦白明快的嗎?」
「是妳讓我無法抗拒。」
她無奈地笑。「你才是無法抗拒。」
「嘿,妳最好在語氣中多加些熱切和迷戀,我會更加滿意。」
「不了,我不習慣在傷口上灑鹽。」
「因為我讓你難以抗拒?」舉杯,他飲盡杯中的威士忌。
「是的。」她明確坦白自己。
放下酒杯,他的指月復輕撫她緋紅滾燙的臉頰,拇指挑情般的摩挲她顫抖的唇瓣。「真好。寶貝,真的不去試試我的腰力?」
「呃,或許我們應該離開。」她說,聲音沙啞。
敝怪歐吉桑酷酷地挑眉。「妳想去哪?逛街嗎?」
她咽下喉中的梗塞。「當然不是,我沒勇氣和怪怪歐吉桑逛大街。」
「妳的建議?」他低嗄地問。
她慌亂回避他冒火的眼楮。「我們可以回家……」
「回家做啥?」他握住她的下顎,逼迫她的視線回到他身上,坦然面對兩人一觸即發的。
她內心掙扎。「宵夜嘍,我們下水餃來吃……」
他搖頭。「豬肉水餃沒意思,換點新鮮的。」
她皺起眉頭。「難不成你想吃人肉水餃?」
正中下懷!他壞壞地笑。「最好是濃濃牌水餃,細女敕可口,好吃!」
他得逞的表情讓她理智回歸,馬上改口︰「或者……你回家,我再去逛逛?哇,這是多麼棒的提議啊!」
「嘿,妳以為我會給妳機會改變心意?」
花堯人堅定地摟著她的腰,結完帳後,離開「秘密」直奔她停放在一旁的小白車。除了既定的活動,花堯人在台灣的行動受到合約的重重保護,法拉利車隊不願見他在回台的行程中,因私自開車而危害到個人安全。
柯昀濃坐上了駕駛座。花堯人重視合約,所以就算他再怎麼看扁女友的開車技術,還是強忍自己坐上駕駛座的沖動。
「妳的保鑣沒有追來?」他戲笑。
「走出了『秘密』,就不是保鑣的管轄範圍。」她沮喪地說。
她以烏龜爬行的速度開回兩人同居住所,只不過「秘密」真的離家里太近了,就算她慢慢爬行,等回到家時,兩人一觸即發的依然洶涌。
兩人無聲地回到主臥房,黑暗之中,唯一的光源只有窗外淡淡的月色。
她憤憤地踢掉高跟鞋,放下手提包,月兌掉身上的薄外套,再從手提包里拿出今天中午外出購買的,大力地放在床頭櫃上,動作有些自暴自棄,但決意掌控全局。
他笑,月兌下頭上的漁夫帽,捉捉頭發。「妳身上有慷慨就義的味道。」
「會嗎?我以為還好。」昏暗中,她沒用到全身發抖。
他拿起床頭櫃上的,一臉迷惑。「這是什麼?」
「你別說你沒用過!」她語氣超不友善。
「對妳,我完全不想使用。」
「如果我懷孕呢?!」她低吼。
「懷孕就懷孕啊,反正妳也只能生我們花家的小孩。」
「過分。」她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尖,雙手圈住他的頸項,拉低他的頭,印上他的唇,輕咬他得意撇起的下唇。
「哇!」他低嚷。沒想到小麻雀變成會咬人的母老虎!
她漾起美麗的笑容,將他擁得更緊,舌頭席卷他濕滑的舌,火辣辣地激吻。
「顯然我這個老師,這些天教得不錯。」
他滿意極了,托住她的臀,加深兩人的熱吻,同時將她抱離地面,走向床,完全掌控全局。
「我為妳瘋狂,小麻雀。」他欺近她的唇沙啞低語。
他將她放在床邊,俯看著她,輕撇的嘴角,灼熱的眼神,全身散發著危險的性感和「吃人」的意圖。「我要試試濃濃牌水餃好不好吃。」
「是嗎?」
她好整以暇地以指尖解開鈕扣,緩慢、慵懶地解開他的花襯衫,出他精壯的胸膛,她沙啞地說︰「或者我可以親自體驗Sparrow有多麼讓女人為他瘋狂?」
襯衫落地,她顫抖的手來到皮帶扣環,輕巧解開。
「可憐。」他俐落地月兌下她身上的白色線衫。「有人手抖得跟打擺子一樣。」
她拉下他褲子的拉煉,勇敢地扮起嫵媚的笑容。「會嗎?你不覺得我看起來很鎮定?」
他月兌下及膝休閑短褲,全身上下除了精壯的男性肌肉,僅剩下深藍色的平口褲及好笑的棉襪。
「我很好奇妳要怎麼幫我月兌下內褲?」他舉起她顫抖的手,甩了甩,得意地笑。
太囂張了,惹人反感。
她用力扯著他的手臂,將他推倒在水床上,然後一個順勢坐在他身上,再度拿回掌控權。
「怎麼月兌?」她快速地月兌掉他的內褲。「就是這麼月兌!」
她的驕傲沒超過三秒,因為瞄到他高脹聳立的男望,那也許是這麼多天最強烈的一次,所以她心生畏懼……和期待。
「哇,好可怕啊!」花堯人作勢嚷嚷,大手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她光滑的大腿。他拉低她的頭,牢牢地吻住她,吸吮她舌尖的甜美滋味。
「小心玩火自焚,小麻雀,不可以挑戰男人的。」
「你在嚇唬我?」
「怕嗎?」
「嘿嘿。」她瞇起眼,放蕩地扭動著自己的腰,挑逗意味濃厚。
「我會怕嗎?」她報復性放慢速度,如黑夜般炫麗的長發嫵媚地在她的肩頭跳動著,如狂風暴雨般的讓她意亂情迷。
身下的男人倒抽了口氣。
「別動,我受不了。」
「我偏要。」
「笨麻雀。」
倏地,一股力量襲來,她驚呼的同時,花堯人已堅固地將她壓在身下,並且展露惡魔般的邪魅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