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心情人 第19頁

接著,他的唇緩緩游移在她白皙柔女敕的頸項,烙下熾人的綿密熱吻,濕熱的舌順著她的頸子一路下滑,在她鎖骨間輕柔地舌忝舐。

他的吻是那麼地挑動人心,安琪再度陷入他的勾挑情網之中,全身因而微微的泛紅,口中發出滿足的輕嘆。

「睜開你的眼。」低醇的嗓音來到她耳畔低語。

安琪柔順地睜開雙眼……

這一刻,她看見自己——鏡中的自己。

「你想要我的,不是嗎?」邪惡的藍眸在鏡中一閃一閃地,像伊甸園里引誘人犯罪的蛇。

「不。」她矢口否認,心中有一絲驚惶。

「是嗎?」

他的手來到她豐盈的胸前緩緩擠壓,然後又探進她領口,長指挑逗地揉蹭著蓓蕾,似溫柔、似蹂躪,企圖引爆她心底的。

「看看你自己,有哪里不像一個渴望的女人?」他一手扯住她長發,逼她正視自己渴望他的事實。

安琪望著鏡中人——迷蒙的綠色眸子、紅艷艷的唇,以及滿頰桃色……鏡中的女人確實是一個渴望歡愛的女人。

緊接著,塞西一把扯下她細肩帶的上衣,露出她白女敕的胸脯。

安琪反射性地雙手環胸。「你做什麼?這里是公共場台呀……」她又羞又怒,不如他要怎麼折磨她。

「是公共場合又如何?」

他用力扯下她的手,讓她胸前的旖旎春色在鏡中展露無遺。

他一手罩上她的豐盈,另一只手則撩起她的裙、扯下她的蕾絲底褲、探進她女性的核心,徐徐地勾挑著……

細碎的申吟聲不斷由安琪口中送出,她全身如著火一般……

怎麼辦?她似乎再次陷入這壞男人的狂情包圍中。

「你……你住手好不好?」綠眸迷蒙地發出請求之意。「萬一待會兒有人進來撞見了,那……那該怎麼辦?」

「擔心嗎?這樣豈不是更刺激。」他扳過她的身體,低頭含住她粉色的蓓蕾.一手緊緊環住她水蛇般的縴腰,另一手則伸出兩指,緩緩探入她兩腿間的緊窒,勾魂的蓋眸緊緊鎖住她含欲的神情。「你喜歡的,不是嗎?」他輕笑一聲,長指狂肆律動,深深淺淺地勾挑著她的。

他要她永遠忘不了他!

「不、不是,你快住手……」她奮力地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壯碩身軀。

此刻她內心苦苦掙扎,既渴望他,又深感罪惡,生怕真有人撞見……天!

「恕難從命。」他索性將她雙手壓在她身後,另一手則捧起她,讓她坐在洗手台上。

「塞西……」安琪擰起眉,眼有絲無措。

「寶貝,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皺著眉頭,你該知道我一向帶給女人莫大的歡愉。」他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安琪聞言,只覺心頭猛然一痛;他說的一點也沒錯,他對付女人的手段一向高明。

三年前她年輕單純,被騙是理所當然,可是現在……為什麼在他那樣無情的傷過她之後,她依然逃不出他勾情的陷阱呢?

難道……她還愛著他?愛著這個花心的壞男人?

不……

下一刻,塞西解開褲頭,以一個用力的挺進,將他硬碩的男性象征深埋入她兩腿間的緊窒,與她深深地結合在一起。

安琪深深望進他眸,豆大的淚珠突然由眼眶中落下,一顆顆好比晶瑩的珍珠。

在他眼里,她看見的只有欲,沒有愛。

塞西微微一怔,然後低頭吮去她的淚珠。「不要哭,我會令你快樂。」語畢,他溫柔的在她頸間輕吻,隨著身下的悸動,他的吻愈來愈烈,在她身上留下無數的痕跡,而律動也肆意地飆快……

安琪受不住他狂情的攻佔,口中發出無助的輕吟。

在沒有愛的情況下,兩具身軀也能爆出激烈的火花,安琪的心既痛苦又不能克制地燃著的火焰。

這就是沉淪吧,她已無力抗拒。

兩具交纏的軀體燃燒著一室的欲焰,驀地,他撤出身體,將她反轉過身,兩人的視線在鏡中交纏。「我要你看著自己,看著我如何令你得到激情至樂。」他粗嗄地在她耳畔低語,讓她抵著鏡子前的洗手台,再次進入她緊窒的身體,一下又一下地貫穿她。

「你好美。」他的唇抵在她耳邊,氣息粗喘地開口。

安琪仰起頭,雙手緊緊握住水龍頭,不住地嬌吟、低喘……他的身軀是如此強壯有力,她感覺全身似烈火在焚燒。

塞西一雙大手由她的小蠻腰滑向她胸前,用力攫住她的豐盈,將她壓向他,縱情地在她身後馳騁……

終于,在一陣強烈的抽搐中,安琪到達的高峰,塞西在幾下抽送後,亦在她體內釋放了熱情……

當一切平復之後,安琪將衣裳拉妥、撫平頭發。

「我可以走了嗎?」她面無表情地開口。

「就這樣?你只有這句話可說?」塞西心中升起莫名的憤怒。

從來沒有女人像她這樣急著避開他的。

「我欠你的應該還完了,沒什麼好說的了。」她眼神冰冷依舊。

「你是說你剛才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償還你欠我的?」他眯著眼,全身散發著野獸一般的危險。

她真是該死!

「希望我們從此一刀兩斷。」她冷硬地表示,綠色的瞳眸忍不住掠過一絲哀傷。

明知是一段不可能有結果的感情,倒不如現在就結束。

「這真是你想要的?」他望進她眼底,藍眸在這一刻沉了下來。

安琪轉過身,停了半晌,「是的。」話聲甫停,她已舉步離開。

她不能再回頭了,那里沒有屬于她路。

真是個固執的女人。她慢慢等著吧,他們倆絕不會這樣就玩完了。

鏡子映出塞西邪氣的笑。然後,他緩緩的踱出了化妝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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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輕松地打開一幢洋房的大門,走了進去。

開鎖對她來說只是小事,只消知道屋主設定的防盜密碼便成。而這一點更難不倒她,這房子她已來過兩次,早已記下密碼。

這是她一貫的作業方式。

立即地,她來到主臥房.照例搜刮著房內所有的珠寶和現金。

她偶爾也會拿古董,但必須是是小巧並且值錢的,她不願冒太大的險去搬運那些雖然值錢卻會影響她行動的東西。不貪心是她謹記在心的原則。

這些年來,由于她的謹慎,所以一直沒有失敗過

而今天是她最後一次作案,她更是小心地不去觸踫任何可能引發警鈴的東西。

只可惜她還是不夠小心。早在她進門的同時,她就已經觸動了貼靠在地上的另一道紅外線防盜裝置,因此立即引來大批警車。

「安琪……你听到了沒?怎麼辦?」皮卡多坐在車內以無線電問道。

「你先走。」安琪沉著地下令。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

「我不會有事的,二十分鐘後,我們在老地方踫

面。」

只是警方來得極快,安琪還來不及月兌身便被警方包圍。

皮卡多混在旁觀的人群之中,眼睜睜地看著安琪被帶走;他想靠過去,卻在她制止的跟神中停下腳步。

他很清楚安琪絕不會供出自己;如今最要緊的是趕快想辦法救她月兌身。

驀地,皮卡多想起一人。不假思索地,他立即驅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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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正坐在游池邊曬太陽。僕人在這時走了過來,附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塞西倏地睜開眼。「帶他進來。」

不一會見,僕人領著皮卡多來到泳池畔。塞西示意僕人退下。「有事嗎?」

「安琪被警察捉走了。」皮卡多開門見山地開口,他不想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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