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黑道總裁 第2頁

「滾開,李松把她賣給我們了。」那些男人把李母踢倒在地。

李母馬上從地上爬起來。「放開我女兒,小青不能賣給你們,我丈夫不會把女兒賣給你們的!」她想相信丈夫。

「媽——媽媽——」李青嚇得淚眼汪汪。

「放開,把女兒還給我。」李母不顧一切地抱住那人的腳。

「滾開!」那人踹了李母一腳,李母一頭撞在牆上。

「媽——你怎麼可以踢我媽媽?媽媽、媽媽——」她又急又氣,張口就往男人的手咬下。

「這臭丫頭!」

男人把她揮開,她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媽媽身邊。

「不要打我媽媽!」不知哪來的勇氣,她化悲憤為力量,抓起一旁的球棒拚命打那些人,「走開,出去,不要打我媽媽!」

她發狠的亂打一通。

「出去!你們統統出去!」她聲音比誰都大,力量比誰都猛,她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保護母親,保護這個家。

「臭丫頭,居然敢打老子。」男人手一掃,就把她掃去撞牆,「再打呀,不是很勇敢?」

「不要打我女兒。」血流如注的李母堅強的站起來,抓起椅子就往那些人身上砸。

「走開、出去、統統出去!」李青也繼續拿球棒往他們身上打。

沒多久,那幾個流氓就這樣被她們打跑了。

鄰居見惡漢走了,才敢過來,「唉呀,怎麼流這麼多血?快送醫院。」他們好心的送她母親去醫院。

「妹妹,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這些錢是鄰居籌來的,給妳媽醫病的。」鄰居們把一些鈔票和銅板塞入她手中。

「謝謝,謝謝你們。」李青千恩萬謝,感激涕零。

有了這些錢,媽媽就可以吃好一點的東西,身體就會好,病也會好。年幼的她充滿希望的想著。

可是故母親昏迷了很久,那段時間內她也想了很多。

如果她把自己賣掉,夠不夠養媽媽?

如果她去為那些黑道兄弟工作,母親是不是就能月兌離這樣的生活?

當她向母親提出自己的想法時,立即遭到母親強烈的反對。「不可以!」

「不可以有這種想法,妳是媽的心肝寶貝,媽拚了命也會保護妳,不管發生什麼事,妳也不可以去為那些人工作。」母親淚流滿面。

「媽,我答應不再這樣想,妳也別哭了。」母親哭,她也哭,「媽,鄰居們給了我們一些錢。」

她把口袋里的錢掏出來,以為母親會開心,孰料,母親又哭了起來。

「我們不能收別人的錢。」母親哭著說,「鄰居們是好心,但我們幾時才能還她們的恩情?如果我們養成靠別人接濟的習慣,社會這麼險惡,誰知哪時要用妳的身體去還?我們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媽媽別哭,我把錢拿去還給鄰居們就是了。」李青雖然千般舍不得,最後還是咬著牙把錢還給好心的鄰居。

從此之後,她沒有再接受過別人的幫助,用盡全力讀書、領獎學金、幫母親做家庭代工。

歲月悠悠,苦難重重,李青就這樣咬著牙過了三年,升上了國一。

齊沐是北部第一大幫,紅幫的未來繼承人。

他完全繼承了黑道的血統,好勇斗狠、爭強好勝,十八歲已成了台北街頭的一尾猛龍,二十歲就打遍天下無敵手。

體格勻稱健美,全身蓄滿無窮精力的他,像只隨時準備掠奪的猛獸。

他的雙眼炯炯有神、銳氣萬鈞,光一個瞪視,就可以殺死人;他不算粗暴之人,只是有一股無人能抗衡的狂氣和野心。

「大爺不是來談生意的,大爺是來搶地盤的。」年輕的齊沐直搗中部第一大幫。

他赤果著上身,胸口那只火紅的野豹,讓他有著一股無人能及的狂氣。

「小伙子,做人要有分寸,在黑道,想上梁山得先秤秤自己有沒有三兩三。」

「如果沒有三兩三,我齊沐怎麼敢來搶地盤?」齊沐迎視眼前那位塊頭比他大一倍的男人,絲毫不畏懼。

「原來你就是道上傳言,『無人能敵』的齊沐。」男人突然狂笑,「你的事跡我早有所聞,早就想會會你。」

男人動個手勢,齊沐一班人就被緊緊包圍。

「就算你十個一起上,我照樣無人能敵。」齊沐露出滿懷自信的笑容,握起了拳頭。

雖然他大可動動腦,把對方整得屁滾尿流,但打架是二十歲的他,證明自己厲害的方式,不每天挑幾個人來活動筋骨,他就全身不爽快。

「好狂妄的口氣!」話聲才落,所有人立刻涌了上來。

「老哥,你果然像傳聞中一樣奸詐狡猾。」齊沐靈活一閃,閃過男人揮過來的拳頭,「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燈。」然後他回敬他一拳。

那些自稱中部第一大幫的人,沒兩下就被齊沐和他驍勇善戰的菁英部下們,打得落花流水。

「再起來打呀!第一大幫不會只有這樣吧?」齊沐意猶未盡。

「我不敢了,饒了我吧。」男人喊。這個人的拳頭是鐵做的,再挨兩拳恐怕會死。

「好!那把地盤交出來。」齊沐把男人踩在地上。

「全台灣的黑道是一盤等他來整飭的散沙」這句話是應驗了,但踫不到勢均力敵的對手,齊沐還是覺得無聊極了。

「請……請讓我們加入紅幫。」男人厚顏無恥的請求,「否則我們這幫兄弟,就要流落街頭了。」

「紅幫不是來者不拒的幫派,想加入,得通過我這關。」齊沐撇撇嘴,言下之意是他沒機會了。

男人不敢再吭半聲,誰教他技不如人?

「帶我去你的地盤看看。」齊沐用腳尖挑挑地上的男人。

「是。」男人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

由于經濟長期不景氣,街上充滿蒼涼的景象,如果再看到可憐的路邊小販被白吃白喝、酒女被流氓欺凌,心里的感覺就更強烈。

而這些惹是生非的人,全都打著「中部第一大幫」的名號。

「放任手下欺壓人民,讓不相干的人拿著幫派的旗幟為非作歹,你還配統領一個幫派?」齊沐愈看愈不爽。

幫派的力量有多大他比誰都清楚,不管是拿來作奸犯科還是造橋鋪路,任誰也擋不住,問題就在于領導者的起心動念。

「不……」老大嚇得頻頻擦汗。

「黑道的使命是捍衛疆土,黑道的拳頭是用來保護百姓,我不容許我的地盤上有欺壓人民的事發生。」齊沐氣得不得了。

「是……」老大還是搞不懂,黑道生存的方式本來就是魚肉蒼生,他講那些太深奧了。

「明天一早,把你所有兄弟叫到堂口來。」他非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不可。

齊沐冷著臉說完,走進附近最大的一間酒店。

這家酒店看起來氣派豪華,但氣氛卻委靡婬穢了一點,如果加以整飭,應該可以有更好的發展。

齊沐志不在酒色,只是走走看看,巡視地盤。

「哎呀,老大,今天怎麼有空來?」老鴇帶著笑臉走過來,「這位小兄弟是……」她端詳年輕健美、帥氣十足,卻好象很不好惹的齊沐。

不管老鴇和男人的對話,齊沐徑自走走看看。

在這聲色場所中,耳尖的他,隱約听見一些不滿、害怕的聲音。

「又把我賣掉?我不要!」

又?好刺人的字。

這里全是木板隔間,聲音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不然要怎麼還賭債?憑妳微薄的獎學金?還是妳媽在餐廳洗碗賺來的幾百塊?」粗暴的男人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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