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人家的衣服……」杜希忍不住——陣喳呼,心里又驚又怕。
「別叫得太大聲,否則,外面的人真的沖進來救你,你就被看光了。」孟又騏把掙扎不休的她壓在牆上,低聲告訴她。
「主人……」杜希只敢用那委屈無辜的眼神,求他手下留情。
她被剝得只剩兩件小小的內在美,而那些鮮紅的痕跡就在她身上,和她白皙、細致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盂又騏忍不住擰起眉心。可惡,那是他的杰作嗎?
「先試穿這一件。」他把一件連身長裙遞給杜希。
杜希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的衣服,最後在他的堅持下,接過來穿上。
穿衣服在乎常是件很容易的事,可是對稍稍動一下,都全身疼痛的她來說,是要咬著牙根才能完成的。
「好,不要動。」孟又騏看得見她忍痛的表情,主動替她把構不著的鈕扣扣上。
「這……這……」杜希只看了一眼穿衣鏡,就立刻把目光移開。
衣服是很漂亮,她也很喜歡,可是她怎麼能穿這麼好的衣服呢?又怎麼能讓這麼漂亮的衣服,被她這個女佣糟蹋呢?
她絕對不可以表現出喜歡、開心的樣子,否則,主人恐怕會真的買下它。
「很合身。」孟又騏從穿衣鏡中上上下下打量她,「喜歡嗎?」
杜希垂頭不語。她不在乎衣服怎樣,她比較喜歡主人輕輕踫她的感覺,很溫暖、很舒服。
「買了。」孟又騏見她沒反應,擅作主張。
「主人,不可以。」杜希連忙阻止。
「不準再說不可以這三個字。」孟又騏瞪她一眼。
「可是……太浪費了,人家不用穿那麼好的衣服……」那些衣服,動輒四位數字,她只要看一眼就覺得賺到很多,根本不用破費。
「這件事,由我決定。」孟又騏又把幾件寬松柔軟的睡衣往她身上套。
杜希沒有再掙扎,只是覺得那些半透明的睡衣,穿在身上好惹火、好羞人,連她都不敢看鏡中的自己了。
「很好,讓我很想現在就要了你。「他狂野的在她耳邊低語。
她用手捂住眼的羞澀動作,真是可愛極了,讓他忍不住想逗她。
「不可以,主人,那很痛,我會叫得很大聲,所有人都會沖進來……」杜希連忙提醒,把臉捂得更緊。
老天,她發現自己在怕痛的同時,又很渴望主人的觸踫。
「如果我有法子,讓你不叫得很大聲呢?」存心逗弄她,他開始輕啄她霹在外頭的小嘴。
「呵,主人……」杜希心中一窒,全身竄過一股暖流,令她驚慌又迷亂。
「如果我有法子,讓你不痛呢?」他狂野的把她壓在鏡面上,火辣辣的吻住她的唇,大手趁機溜進衣服里,來回摩挲那滑女敕的肌膚。
「呵……呵……」杜希腦中一片空白,只能不斷的呵出熱氣。
她的雙手失去了力氣,只能虛軟地攀住孟又騏的肩膀,雙腳也幾乎站不住,而身子里有一股熱流,迫不及待的想竄出來。
「你的感覺其實跟我一樣,對不對?」他喜歡她誠實的身子和坦率的反應,于是更加賣力挑逗她。
「嗯……」杜希發出不耐的申吟,迷蒙的限性感的瞅著他。
她渴望肌膚相親的溫暖,于是靈巧的小手主動解開盂又騏的衣服,在那結實的胸口游移,雙唇滿足地在那以往只能看不能踫的胸口,印上無數細吻。
「啊。」孟又騏敏感的倒抽一口氣,指數急速攀升,「你這個小妖精。」
積壓多時的一經撩撥,便如火燎原,不可收拾。
他把她壓在地上,扯開她的衣服,在那布滿紅色傷痕的身上。印下無數吻痕。
激烈的踫撞所造成的疼痛,令杜希一下子自意亂情迷中轉醒,她驚惶不已的想把盂又騏推開,卻怎樣也做不到。
「主人,主人……」她用力的推他,只可惜她的力氣太小,怎樣都推不動。
「嗚……主人,你醒醒,不要啦……」他粗暴的踫觸使身上的傷口更痛,但最痛的還是心中的恐懼。
失控的孟又騏並沒有听見她的哀求,繼續壓在她的胸口。
「嗚嗚……」百般阻撓無效後,杜希絕望的發出哀鳴o
叩叩!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孟老板,我又找到一些不錯的衣服,要不要一起試穿?」是銷售小姐的聲音。
杜希緊張的怔住,孟又騏也醒了。
盂又騏怔了怔,看見身下的杜希,臉色立時變得異常難看。
懊死,他又失控了,他又對杜希動粗了,真該千刀萬剮!
「盂老板,要讓小姐試穿看看嗎?」殷勤的銷售小姐又問道。
看主人臉色那麼難看,杜希嚇得直發抖。
孟又騏拖起她,隨手捉件衣服,粗魯地替她穿上,把她扛上肩,打開門走出去。
「把所有適合她穿的衣服送到我公司。」
說完,他快速地走出大門。
「主人……」杜希害怕得不得了,不敢猜想主人這麼生氣,自己會有什麼悲慘的下場。
孟又騏把她丟進車子里,自己坐上駕駛座,把車子開往回家的方向。
杜希縮在椅子里,一想到自己不知會如何被修理,忍不住暗自垂淚。
直到車子開進庭院,杜希還是抖個不停。
「下車。」孟又騏捺著性子,替杜希開門。
他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怕成這樣,他根本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做,難道她的膽子就不能大一點嗎?
杜希怯怯的下車,看了看神色不定的盂又騏。
到家了,她這個女佣,有很多該做的事。
「主人,我去替你放洗澡水。」她終于想到落跑的方法。
看孟又騏不置可否,杜希趕快奔進屋里替他放洗澡水。
試試水溫,剛好,可以請主人來洗澡了。
杜希正想轉身出去請盂又騏,卻一頭撞在一副胸膛上。
「啊?主人,對不起……水,水放好了。」杜希連忙道歉,想不動聲色的從他身旁鑽出去。
「去哪里?」孟又騏拉住她的手臂。
「呃……」杜希心中連呼不妙。
「發什麼呆?還不快把衣服月兌掉。」孟又騏啞著嗓子命令。
今天,他想和她一起洗。
「什麼?」杜希嚇了一跳。
月兌衣服?主人真的要修理她嗎?嗚……他怎麼這麼生氣啦?
還是快快道歉吧!
「主人,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請你原諒,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杜希兩手拉住兩耳,嘴里道著歉,眼中已經閃現淚光。
「你所犯的最大錯誤,就是每次都要我動手,如果不想再犯錯,就自己把衣服月兌掉。」他可不想再弄得她哇哇大叫。
「主人……」杜希在孟又騏不容違逆的眼神下,開始動手月兌衣服。
她穿的是連商標都還沒拆的新連身裙,一月兌下來,身上就只剩兩件貼身衣物。
「其他的呢?」孟又騏看著她幾近光果的身子,心中一窒。鼠蹊部也開始蠢蠢欲動。
不行!他強自把身體內部的火熱壓抑下來,他已經失控太多次了,不能再犯錯了。
杜希苦著臉,百般不願的把其余兩件也月兌下。
老天,好羞人。她竭盡所能的用兩手遮掩,卻覺得怎麼遮,都遮不住重點,尤其主人的目光,好像一把無形的火,灼燒著她的全身,讓她全身發熱。
盂又騏喉頭一緊,啞聲命令,「進浴白去。」
他極力克制擁抱她的沖動,他知道若放縱自己的,會有什麼後果——他再也不想看見她因自己的失控而哭泣了。
「主人……」杜希遲疑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