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洛娜的賠本誓約 第9頁

喔,不,他必須有自信,仲飛是他從小守護到大的,沒有人比他更適合她。蕭翼恢復原來從容的神色,空氣像被解放般輕松起來。

「那位親切、和藹、體貼又幽默的經理會看上妳這個粗魯、跋扈、沒禮貌的野蠻女?妳該不會是自作多情吧?小心人財兩失。」蕭翼挑挑眉,笑得很「憐憫」。

那位經理已經被他放逐海外,明天就會自動消失,他不該沒信心。

居然說她自作多情,又把她喜歡的經理說成可惡的歹徒,這豈不是拐著彎罵她眼光差?仲飛氣得鼓起腮幫子。

糟了糟了,這兩個人又杠上了。仲家二老心中惶惶。

「謝謝你的忠告,本小姐自認眼光很好,還分辨得出誰是居心叵測,沒安好心眼的大野狼︰誰是誠懇老實,可以依賴的白馬至于。」仲飛極盡譏諷之能事。再怎麼樣,他也不該陰險的調別人的職!

好大的膽子,居然說他比不上那個男人?蕭翼臉上線條因憤怒而再次繃緊。

盡避心中不悅,他的唇角仍充滿風度的勾起了弧度。

「不知是哪位有眼光的美少女,把自己和大野狼的名字留在誓約之牆上,承諾了永恆?」打從那一刻起,她就刻在他的生命里了。

「那件事根本不算數!我已經改了名,和你立誓的人已經不存在了,我不想再重復這個事實!」說起那件事,她就生氣。

「但是我們今天立下了誓約之吻。」舊去新來,下次他會用戒指套車她。蕭翼篤定的笑著。

「你……」說到那件事她就生氣,那個吻害她整天都不對勁。

午餐的時候、和經理聊天的時候、坐在計算機前發呆的時候,都會莫名其妙的嗅聞到他的氣息,想到他吻她時全身暖烘烘的感覺。

就連現在,只是提到而已,她的心就跳得像重病按發。

看見他笑得那麼可惡,仲飛更氣了。

「很抱歉,我也把它抹掉了。」今天不氣死他,她就不姓仲,「中午和經理約會時,用他的吻,把它抹掉了。」

怎樣,這個小謊很有殺傷力吧?

正想好好得意一下,仲飛感覺到一陣刺骨寒意朝她逼來,蕭翼冷峻、嚴酷、受傷的表情令她狠狠打個寒顫。

「真的?」巨大的身形驀然聳立,像泰山一樣充滿壓迫感,銳利的雙眼激射出仿佛能將人刺穿的冷芒,齒縫問進出憤怒卻壓抑的聲音。

他必須用畢生的力量去壓抑,才能不失控的怒吼,不氣得失手掐死這個可惡到極點的女人。

嗅到極度危險的氣息,仲飛的小腳已經機靈地溜出餐桌外,打算在危險降臨前快溜。

「伯父伯母,很抱歉,我和飛飛有話要私下談。」腳步已跨出,在黑暗的陰影完全籠罩之前,大手已經拉起仲飛往外定。

「爸、媽……」仲飛嚇得渾身發抖,忍不住求救。

可蕭翼的氣勢卻提醒所有人——他是黑幫幫主的事實。

「好,好,請便。」仲家二老朝他們揮揮手。

雖然讓女兒落入變得這麼可怖的人手里,做父母的有失職責,但為了蕭翼這個乘龍快婿,讓小兩口好好溝通是必要的。

飛兒,妳要是有眼光、有福分,就別搞砸了這場痴心狂戀。

第五章

蕭翼憤怒而壓抑地將掙扎著、叫嚷著的仲飛拉出屋子,空中月明星稀,蕭翼的心中卻覆蓋著陰霾。

「放開我,不要亂拉我!」仲飛拚命掙扎,想甩月兌他的手,卻只惹他愈捉愈緊。

「再不放開,我就告你妨礙自由、傷害……」仲飛邊嚷,邊想法子用另一手打池、閑手吋撞他、吊腳踢他、用腳板踩他。

蕭翼不發一言,也全然沒有回擊,沉著臉,直將她扯到庭院的榕樹下,壓在強壯的樹干上。

「你……你要做什麼?」他那侵略性的眸光令她渾身打顫,連說出的話也在抖。

他干嘛生這麼大的氣啦?她以為怎麼開玩笑,他都不會生氣的。

「要把他留在妳身上的所有痕跡、氣味清掉。」他小心的守護了十六年,那男人卻一天就動了她!

大手執起她的下巴,她掙扎得很厲害,他執意不讓她逃。

「蕭……」那闐暗的眸光隱藏著利刃,在眸底閃著冷芒,仲飛覺得心髒跳動困難。

蕭翼低下頭,粗野而狂暴地奪走她的唇。

他憤怒的需索她、蹂躪她,想奪走她的身子、她的思想、她的一切!

這些年來,壓抑對她的想望總令他全身發疼,看她與別人談笑風生,他的心就會痛楚。她時好時壞、時親時疏的態度,對他是種不確定、無止境的折磨。

不顧她的驚恐與顫栗,他狂野地需索她的甜美、汲取她口中的甘甜,強迫她接受他、回應他。她比白天更令他饑渴,光是舌忝吮唇辦、用舌尖撫觸溫熱的嘴唇內側,就令他的靈魂狂跳奔舞……而這該死的女人競讓別人享受她的絕美和甘甜!

像真要抹去別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氣味和痕跡,他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舌忝盡她嘴里的每一吋,連齒縫、舌根都不放過。

仲飛覺得很難受,她掙扎得很用力,簡直就像瀕死之人最後的抵抗。但他也是,像瀕死之人最後的需索,連吞咽口水的機會都不給她。

她感覺到一種來自子他的痛苦,龐大到讓她覺得自己所承受的,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而他結實的胸膛壓迫著她,像他沉痛的情緒。

「他還踫了妳哪里?」他扯著她的下唇,用赤紅的憤怒冷眸盯她。

「沒……」她知道自己該繼續用力掙扎,但那來自子他的痛苦眼神和龐大情緒,抽光她的力氣。

不等她說完第二個字,蕭翼又奪走了她的唇。

明明痛苦不堪,她的心卻跳得很快很大聲,好像這其中暗藏著某種被呵疼的快樂……啊,她不懂!

「這里,有沒有?」他壓著嗓子問,涼涼的大手從衣襬爬進她的身體。

「呃……」她瑟縮著打顫了一下,一雙美目不解地瞅著他。

她該狠狠的推開他,撞他一肘、揍他一拳、踩他一腳,再狠狠的痛罵他一頓,但是她的身體沒力氣了,連膝蓋都發軟,脆弱得像隨時會倒下去。

蕭翼似乎發現了她的情況,用大半個身體將她壓在樹干上,支撐她。

「妳的嘴腫起來了。」但是那一點都無損她的差麗。他用右手拇指愛憐地撫她紅腫的唇辦,左手偷偷地在她衣服底下輕搔滑女敕的肌膚。

「你害的。」她怨怨的說。討厭,她變得好奇怪。

「所有他踫過的地方,我都要消毒。」他的掌心終于貼在她的肌膚上,輕輕地往上移。

「他都沒有踫。」仲飛蠕動一下,全身怕癢地縮在一起。

「真的?」他懷疑的口吻,「我要檢查。」

「不給你檢查,大!」仲飛氣呼呼的罵,雙手用力想將他的手從衣服下拉出來。

「真的不給檢查?」他詐詐地湊近她,將氣息呼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

幾番大膽的貼身交手下來,他大概已經知道她的弱點了。

「不給!」她堅決的喊,但一喊完,她就丟了聲音。

可惡,那個可惡的大!

難道他以為只要吻她,她就會乖乖順從嗎?想都別想!

她準備好了,只要他吻她,就用力咬斷他的舌頭!

但是凡事豈能盡如人意?老天爺是站在蕭翼那邊的,他一吻她、一踫她,她的身體就乖乖的被降服,那簡直就像……期待很久一樣!

見鬼了,他是個壞蛋、、跟蹤狂,她期待?又不是頭殼壞去!

她在心里反反復覆地把他罵得狗血淋頭,並且再三發誓要好好的教訓他,但是這種想法很快就被一波波陌生的感覺沖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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