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他突來的襲擊令仲飛發出不由自主的驚呼。
「思?不舒服?」蕭翼嚇了一跳,拾起頭來問。
「你偷襲人家,好詐。」沒有不舒服,她只是嚇到而已。
好,他會偷襲她,她也會。
微微曲起膝蓋,往傳說中男人最敏感的部分輕踫。
「呃!」蕭翼也深吸一口氣,滿臉漲紅。
她打哪兒學來的?
「嘿嘿。」仲飛得意極了,再加把勁。「傳說」有時還蠻可信的嘛。
「妳完蛋了。」說著,他一手探索她最致命的敏感帶,她曲起的腳正好讓他有機可乘。
「思……啊……」仲飛全身繃緊,發出聲聲嬌啼。
「怎樣?」這回換蕭翼驕傲了。
「好詐,你好詐……」仲飛不服氣的要把雙腳並起來,他卻用身體把它撐開。
「這麼美的地方,給人家看一下又怎樣?別這麼小氣。」
「壞蛋、、的痞子!」仲飛胡罵一通,羞得想挖個洞鑽進去。
「痛的話,告訴我。」說著,蕭翼仔細探索那神秘誘人的桃花源,「要不要我模一下那里?」
「鬼才……啊……」仲飛還沒回答,就被一陣突然竄起的熱流逼得棄械投降。
「可見很舒服。」
「嗚嗚……壞蛋……」仲飛不服氣的抗議,她所有弱點全被掌握在他手中,出盡了糗態,她卻無法以牙還牙。
「妳這麼舒服還罵我,不玩了。」他佯裝生氣的抽出手指。
「哼,不玩最好……啊!啊!」正起身,卻覺一陣刺痛傳來,她趕緊用手臂緊緊勾住蕭翼的脖子。
「噓,放松、放松……」他在她的耳畔低語,輕啃她的耳垂和頸線。
「壞蛋……」嗚,他都不事先通知她,壞,好壞。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從觸踫她的第一秒,他就忍不住了。
「嗚嗚……」他每挺進一分,她就覺得更痛一分。
「噓,不疼、不疼。」他輕聲呵,又輕撫她的身體,「躺下來,乖,躺下來。」他小心的扶她躺下。
「我會讓妳很快樂、很快樂的,相信我。」他溫柔的吻她,她。
她回應他的吻、享受他的。她相信他,雖然他愛氣她、愛逗她,但從來沒有真正騙過她。
他的吻很好,有一種疼寵她、為她著想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被深深愛著。
她忍不住伸手踫觸他的身體,結實的肩膀、寬闊的胸口……這雙臂膀保護著老惹禍上身的她,這胸口內的心,包容著她的一切任性和無禮。
「思?」蕭翼輕吻她的指尖,不明白她的肢體語言。
「你可以動一動沒關系,我相信你是愛我的。」如果他不愛她,這世上還有誰愛她呢?
「別說傻話,妳會疼的。不過妳可以動一動,在妳可以容忍的範圍內。」他是很想動,但是一想到她會痛,就咬牙忍住了。
仲飛輕輕一笑,雙手撐住床,開始生澀地擺動腰枝,看見他倒抽一口氣,她突然有種追求勝利的斗志,慢慢試探自己可以容忍的範圍,加大擺動的幅度。
「舒服嗎?」終于換她問這句了。
他有時會出現陶醉或受不了的表情,令她覺得很有成就感。
「啊。」他回以一句申吟。
「呵呵。」她嬌嬌一笑,換個方向繼續擺動,但是這次變得有點奇怪,她的身體……
「啊……啊……」她不由自主的驚叫起來。
原來蕭翼不服氣她那麼得意,反被動為主動,害她驚叫連連。
「壞……壞人!啊——壞人……」
「怎樣?」戰勝一回,蕭翼得意的吻著在高潮的余韻中顫抖不停的她。
「哼哼。」她很想罵他,卻只能發出脆弱的哼聲。
「快樂嗎?」他繼續吻她,充滿憐愛和疼惜。
「哼哼。」人家很害羞啦,別問那麼無聊的問題。
仲飛想拉棉被遮身體,他卻還保持原來的姿勢,令她恨不得縮小到他看不到。
「我知道了,答案是肯定的。」她全身綻放著嬌艷的玫瑰色,和難為情的表情一樣賞心悅目。
「哼。」
她怎麼可能讓他得意忘形?她不服氣地挪動,感覺他頑皮的在顫動……哈,好像很有趣,再動幾動看看。
「飛飛……啊——」令人措手不及的攻擊令蕭翼全面繳械。
「啊——」仲飛也忍不住吶喊起來。
激情過後,蕭翼放松地趴在她姣美的身上,鼻端充斥著她所特有的馨香。
「啊,我贏了。」看見他難為情的樣子,她樂得大叫起來。
在他們長達十多年的戰爭中,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全面獲勝。太棒了、太棒了!
「是,妳贏了。」蕭翼啼笑皆非的回答,手指輕輕地在她的肚子上畫圈。
他忘了戴,本來想先問她,或到浴室再解放,想不到她稍稍一動,他就全然把持不莊.
「我真的贏了,對不對?」仲飛再次求證。
「對,妳贏了。來,躺好。」他翻身躺到一旁的位置,再拉她睡在手臂上。
「你沒有故意讓我,對不對?」蕭翼替她拉上蠶絲被,她還不放心的問。
「沒有,妳真的贏了。」只要她願意,不管想贏幾次,他都會讓她。
「呵呵。」打了場勝仗,仲飛的心情好極了,忍不住打個大哈欠,「我想睡了。」
「思。」蕭翼親密地親親她的臉。啊,這個一直空著的位置終于有她了。
「同事們怎麼辦?」仲飛發出夢囈般的低語。他們好像忘記打電話去取消約會7+。
「就說,我在親妳,沒空。」他彎起手臂,她自然地滾到他懷中來,他輕笑地親親她。
「思。」仲飛帶著微笑進入夢鄉。
第10章
蕭翼打通電話到仲家,告訴仲家二老說仲飛要在他這里住幾天,就把仲飛困在別墅的床上三天。
兩人雖然仍斗來罵去,感情卻愈來愈濃厚。
「明天不去上班不行了,下班後就回家,吃過晚飯就去補習。」第三夜,仲飛在蕭翼的親吻中低喃。
補習班也沒去、公司也沒去、家也沒回,她這算什麼?玩物喪志!
「如果他們革妳的職,就到總公司來……不如,我就簽個公文,直接把妳調過來。」蕭翼邊親她、邊模她,一邊說。
就算不是,仲飛也會要他模一模、親一親,畢竟這是她獨有、世上最好的享受……不過對蕭翼來說並沒有這麼單純,每次模她,他就想做,車好她很好拐,最後雖然會被罵幾句、捶幾下,但都得手。
而且每到最後關頭,他都會「讓一讓」,給她勝利的機會,他拐她的事,就會一筆勾銷。
「不要。」仲飛直接拒絕,「我的目標是女警,不是辦公室職員。」她很堅持。
「很好,為目標而努力,但是妳考得上嗎?」蕭翼一貫嘲笑的口吻。
「考不上也得考上,這是最後一年了。」討厭,他就是這樣,愛嘲笑人家的夢想。不過嘲笑歸嘲笑,她知道他是支持她的,因為每年都會替她找很多有用的數據。
「那就來加油吧。」蕭翼隨便想來一個題目,二百伏特、六十瓦特的燈泡連續正常用一百小時,總共消耗多少度的電能?」
被簡單吧?每年都幫她找歷屆考題,許多較短的題目自然記住了。
心平氣和的聊聊天也不錯,蕭翼索性把她移到自己身上,寵愛的輕搖著,做與不做都不太重要了。
「沒有選項嗎?」仲飛撒著嬌問。物理考題,她實在沒概念。
「三年都出同樣的題目,還要選項?」蕭翼缺德地用夸張的口吻喊。
三年都看到這題,也難怪他記得住。
「考試沒有簡答題,只有單選和復選。」仲飛不滿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