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情夜來香 第25頁

羅曼伶看向女兒,「該準備了,媽媽在終點等妳,我們還要一起去旅行。」

「嗯!我很快就會回來,您要等我。」

和媽媽一起在歐洲旅行,是她多年的夢想,如今夢想終于快要實現了,她真的好開心。

「羅夜。」荻健錫喚住她。

「嗯?」

「妳還記得拿到冠軍後要跟我說什麼嗎?」他笑問。

他的笑一直支撐她到現在,每當她遇到挫折,他就一直陪在她身旁,她喜歡這個男人!這就是她抵達終點時要告訴他的話。

「我在終點等妳。」他柔聲說。

「不對。」

「嗯?」

「你一直與我同在。」

是的,每次她坐進車內,總感覺所有支持她的幕後伙伴都在她身旁,這關鍵性的一刻自然也不會例外。

荻健錫和其他三少、她最好的朋友隻果,還有文森、索羅父子,更有她最親愛的媽媽,比賽的路上,她可是一點也不孤單。

往前走,頭也不回的,她對著身後的眾人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有時候輸贏並不光只在于得到那一座獎杯,即使沒有上賽車道,她也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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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賽車道上,車手是孤獨的,不管觀賽台上的支持者有多少,一旦真正上了戰場,誰也幫不了忙。

不過那都是其他車手的感覺,羅夜卻下同,她這一路沖鋒陷陣,總覺得越困難時身旁的支柱越有力量。

她已經遠遠領先過其他車手一圈,雖然後面的車手依然不死心的想要超越她,然而她先天上就佔了許多優勢。

車子的引擎和輪胎是秘密武器,在眾車隊以為她準會輸在起跑點的時候,她卻已經沖出大半圈。

而在賽車道上的諾克,駕車的時候不斷的想著本田政司和父親的話語,無形中積壓了不少壓力,一起跑他就輸了大半車身,等他想要迎頭趕上,卻又發現車子不听使喚。

他犯了一般車手容易犯下的錯誤,不理會車子的抗議,繼續加速前進,腦子里只有冠軍兩個字,再也無法考慮其他。

倏地,車子猛一打滑,隨即就被後面沖上來的車給撞上,這一撞兩部車都呈圓形旋轉。

幸運點的車子打滑之後躲過了劫難繼續前進,諾克的車卻筆直的朝一旁的護欄撞上去。

結果他整個人卡在車內出不來,只能等待救護人員前來救援。

看見實況轉播,本田政司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蠢才!真是蠢才!」

迸明城見狀很緊張,隨後追上救護人員,跟著抵達車禍現場。

當他看見諾克被抬出車子時,整個人都愣住了。諾克的手臂整個扭曲變形,看起來慘不忍睹。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他喃喃自語著。

隨著救護車將諾克送往醫院,記者也眼著要報導最新消息,急診室外擠滿了人潮,醫生進急診室後又急忙走出。

「誰是傷患的家屬?」

「我是。」古明城連忙舉手。

「麻煩你填寫資料,傷患左手臂受傷嚴重,整個骨頭已經碎裂到無法補救的地步,必須馬上動切除手術。」

「切除?!」

醫生的話彷佛當場宣判死刑,古明城唯一的希望破滅了,整個人頹喪的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記者搶著猛拍,實況報導及轉播傳遍全世界,本田力捧的新星頓成幻影,古明城竭力栽培的兒子廢了,他僅存的希望也隨之破滅,

望子成龍,此時此刻是一種極大的諷刺。

尾聲

在羅夜抵達終點拿下冠軍的那一剎那,她的親朋好友全部一涌而上,所有的人把羅夜團團圍住,隊友們興奮的把捧著冠軍杯的她托高,不斷的朝空中拋擲。

羅夜的目光在空中與荻健錫交會,她燦爛的笑著,在喧嘩中告訴他她要說的話。

雖然吵雜,但是荻健錫從她的唇形猜出了她說的那句話。

「我愛你。」那是她說過的話里最動听的一句。

「我也愛妳。」

等候總算是有了代價,簡單的三個字就可以讓人感動到想哭。

每個人都感染了這一刻的感動,羅曼伶也不例外。

看著羅夜的成功,也看著古明城的兒子諾克的失敗,看著電視牆報導諾克的一只手廢了的消息,以及古明城在得知消息時跌坐在地上哭泣的模樣,她突然同情起他。

他處心積慮栽培的兒子再也不能上場比賽,他的夢想和希望都破滅了,而他當初急欲拋棄的女兒,卻拿下了冠軍寶座,他大概永遠都要為此後悔。

「羅夜,要記得妳答應我的事情。」她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像古明城那樣痛苦,女兒還是健健康康最重要。

她把這棘手的事情交給荻健錫,「你喜歡我女兒是吧?那麼你就要說服她退出賽車界,否則我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

「啊?」這任務太艱難了,荻健錫垮下臉,不知道如何是好。

都還沒有和羅夜好好談戀愛,怎麼未來丈母娘就給他出難題,這下他未來日子難過了。

「不用垮著一張臉,我以後只參加GF1大賽,其他時間就幫你訓練新手,我可以跑遍世界,找尋閃亮的夢幻之星。」

「這是個好辦法,那就這樣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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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陣地,所有人都到了浪漫之都法國巴黎,慶功宴在一家五星級酒吧舉行,愛跳舞的、愛唱歌的統統隨意。

一切似乎是很常態的,但是事情往往會出乎意料之外,快樂的夜晚突然出現了火爆場面。

一個漂亮的女人突然出手扭住了一個男人的手腕,動作俐落得讓人瞠目結舌。

「打電話報警,這個人販毒。」她吼著。

「販毒?」

「臭女人,妳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販毒?」

「你可不要告訴我這是太白粉,這東西我見多了。」女人把男人的手扭高,讓在場的人都看見那一包白色粉末。

人贓俱獲,女人立了大功,可是卻嚇跑了和她在一起的男伴。

「每次都這樣,現在的男人為什麼都這樣膽小?」

已經不只一次了,男人被她的外表迷惑,卻在看見她的粗魯舉動之後紛紛走避,她實在弄不清楚自己被甩了幾次。

這次趁著假期跑到國外想要來個艷遇,以為外國佬會比較有種,哪知道全世界男人都一樣。

電話響了,她懶懶的接听,心情正不爽以致語氣也很差,「不要再催了,我該回去就會回去,大不了把我開除啊!我放假,不要吵我!再吵回去我就叫你跑操場!」

女人掛了電話,走向舞台,借走了麥克風,優雅的唱起不知名的法國鄉村歌曲。

一切又恢復常態,彷佛剛剛的火爆未曾發生過。

「男人應該都不會喜歡那樣大剌剌的女人吧?」

「羅夜和她很像。」

確實有些許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她不喜歡多管閑事,那個女人卻說動手就動手,根本不管對方有沒有幫手,說勇敢,羅夜覺得那女人比她更勇敢。

「可是她比較男性化,那頭短發若是從後面看,肯定會以為她是男人。」

「好了,我們今天是來幫羅夜慶祝的,向羅夜致敬,恭賀她拿到冠軍。」荻健錫舉杯相邀,可在干杯之前,季梵竣問他,「什麼時候要幫我說服羅夜拍寫真集?」

「不是要出版了?」羅夜不解的詢問。

「是薄紗的寫真集,但赤果的更好。」

「荻健錫,你竟然背著我答應這種事情?!」她瞪大眼。

「不是那樣的,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荻健錫連忙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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