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龍誘妻 第10頁

「喔!」還真的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想來都該怪大野龍夫那家伙,害得她腦袋瓜不能正常運轉,「對不起。」

「對不起是拒絕的意思嗎?」張浩倫一副難過失望的樣子。

拒絕?沒吧,這種機會千載難逢,她哪可能白白放手讓它跑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昨天太累,又被那家伙搞得昏頭轉向,所以忘記了這件事。」

他眼露喜悅之光,「那麼現在可不可以給我答案?」

「答案?」

「要不要和我交往?」

「我……」賴惠鳴都已經要點頭了,腦際卻突然閃過大野龍夫那張臉,結果竟說了連自己都感到詫異的話,「請給我點時間想想。」

???

「我現在才發現你原來是個白痴。」當張嘉華听到賴惠鳴給張浩倫的回答時,她老實不客氣的這樣說。

「我也這樣覺得。」賴惠鳴有氣無力的把臉貼在桌面上。「你到底哪根筋不對勁?」

「我要知道就好了。」

「好像從你開始打工就不對勁了,是不是常常受到虐待?」張嘉華開始分析她的狀況,並且大膽假設著。

「那當然,他簡直不是人。」

「他沒有對你做人身攻擊吧?」

人身攻擊?

看到張嘉華那狐疑的眼神,她就明白張嘉華鐵定往那方面想,「不是那回事,大熊才沒有那種膽量,他要敢對我亂來,我就砍了他的命根子。」

「呵,說得好像夜夜磨刀的女人喔!」

「那我問你,要是你被一個男人攻擊,你會不會誓死保護自己的貞操?」

「不會。」

「啊?」賴惠鳴無法相信這種話會從張嘉華口中听到,「你不想把自己最珍貴的留給老公嗎?」

「當然想,但是你想想,如果你只能在貞操和小命中選擇一樣,你要選擇哪一個呢?別告訴我你笨得想要貞操,沒了小命就什麼都沒了,如果真的那麼倒霉,我一定要活下來。」

「好有勇氣,但我不是你。」

突然,張嘉華雙眼瞪大地問她,「你不會是被攻擊了吧?」賴惠鳴恍若被人敲了一記,心髒猛烈一跳,嚇得她從椅子上彈起來。

「你不要胡言亂語好不好?我才不可能那麼倒霉呢!」

「那你也不必那麼緊張嘛!還是你踫上一個你很願意被他攻擊的男人?」

賴惠鳴紅著臉,低著嗓子罵,「愈扯愈遠,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打工。」

「讓你請客。」

「喂,小姐,你也行行好,我現在是在還債耶!你好意思要我請客?」

張嘉華笑了笑,反口說︰「那我請客總可以吧?」

「為什麼?」這可是破天荒的奇跡,因為對張嘉華來說,她總是一個錢打二十四個結。

「為什麼?這種簡單的道理還要問嗎?」

「當然。」她很認真的點頭。

「很簡單嘛!因為我肚子餓了。」

「喔!」拜托,真是敗給她了。

但,朋友的定義就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可以自由自在。???

鈴木幸子和大野龍夫的堂弟大野高史,兩人赤果著身子躺在床上。

其實,他們一個苦戀著大野龍夫,一個苦戀著鈴木幸子,而人卻總是在需要的時候在一起,互相由對方的身體取得慰藉。

「幸子,嫁給我好不好?」

「不要。」鈴木幸子一口氣從床上跳起來,大剌剌的當著大野高史的面穿衣服,並且說道︰「我和你上床並不是為了要嫁給你,我只是謝謝你總是幫我忙。」

「那讓我覺得自己是你的共犯。」大野高史嘆著氣,為自己感到可悲,堂堂大野家第二順位繼承人,竟然為了個女人這樣狼狽。

他可以放棄這個女人的,但是放著她不管更危險,他不願意看到更多可悲的事情發生,所以只能繼續緊跟著她不讓她做出泯滅天良的事情。

「你不會得逞的,所以及早停手吧!」

鈴木幸子彎身,親了他一記,卻帶著一種恐嚇的語氣對他說︰「你不想讓我恨你吧?高史。」

「當然不想。」

「那麼就不要破壞我想做的事情,我說過了,除了龍夫我不嫁給任何人的,你知道我的個性吧?」

不讓人管,得不到就寧可毀了他,這就是大野高史擔心的,她比真正的恐怖分子更危險,「你真的愛他嗎?」

「當然愛。」鈴木幸子臉上的表情由笑轉為猙獰,她突然提高語調說︰「但是我也恨他,他為什麼讓我等這麼久?難道我不值得他愛嗎?」

「你當然值得。」但愛人的人都知道,不愛人的人也明白,愛情是勉強不來的,「不過如果龍夫喜歡你,早就喜歡了,你為什麼不能看破呢?」

「我不要听,我什麼都不要听,你給我走,我不想听你說任何話。」

「幸子……」

「走啊!」鈴木幸子再度高喊,瀕臨歇斯底里的狀況。

「你吃藥了沒有?」大野高史緊張的問,到處尋找著她平常所吃的藥物,當他終于在她的皮包中找到那些藥之後,他強硬讓她服下,才讓她漸漸趨于平靜狀態。

但她仍不斷喃喃道︰「高史,你一定要幫我,我一定要龍夫娶我……」

「嗯。」他只能如是回應,無法給予承諾,但是卻覺得自己有必要給他最親愛的堂哥一個警告才成。

「你不會離開我吧?」昏昏欲睡的鈴木幸子閉著眼問。

即使他知道她希望陪伴在旁的不是他而是大野龍夫,但是大野高史還是哄著她應允,「我會留在你身邊陪著你的,你好好的睡一覺喔!」

她,也許只有睡著的時候最溫柔,也只有作夢的時候最幸福了,因為他看到她唇角掛上一抹難得的笑。

???

客人散盡,大野龍夫又開溜了,很多時候,賴惠鳴也很想一走了之,但想想那些碗盤沒洗不成,所以只好很認命的卷起衣袖,繼續做苦命的廉價勞工。

碗盤洗到一半,她突然听見外頭傳來一陣碎裂聲響,而現在接近凌晨,一股不好的預感令她感到恐懼,身上馬上竄起雞皮疙瘩。

她動也不敢動一下,怕突然有人闖進來,但是每隔幾秒,就會傳來碎裂聲響,顯然是有人在砸外面的玻璃,凶惡的吆喝聲響也此起彼落,她更不敢探出頭去看個究竟。

天真的她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一劫,沒想到一個人突然闖進廚房來,這一來,她的存在就暴露了。

「老大,快來看,這里有好貨色呢!」

經那來者一喊,緊跟著兩個高瘦的男人也沖進來,其中一個臉露猙獰的笑,另一個附和著剛剛那混混的話,以高昂的聲音說︰「真的是好貨色呢!」

「你、你們是誰……」賴惠鳴眼神惶恐的瞪著,口吃的問。「那你又是誰?」帶頭的混混反問。

這還用問,如果不是他們看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她真想罵他們白痴。

因為怎麼看也知道她是這里的廉價勞工,眼前一堆碗才洗了一半,整個廚房像子彈掃過似的可怕,而且她的衣袖還是卷起的。

由于她不夠勇敢,所以只能支吾地說著,「我……只是打工的小妹……而已……」

「打工的小妹?真的是那樣?不是這里負責人的女人?」這她可有話要說了,她喜歡的人是張浩倫學長,才不想和那滿臉胡子的大熊有任何曖昧不清的關系呢!

賴惠鳴揚聲聲明,「我不是大熊的女人,我真的是在這里打工的小妹。」

「模一次多少?」

啥?她有沒有听錯?這不要臉的家伙竟然敢那樣看輕她?因氣憤而涌現的一股勇氣讓她破口大罵,「請不要污辱人!我不是那種下賤的女人,你們要錢這里也沒有,因為老板早就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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