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的秘密情人 第9頁

想到這兒薛情頓時明白了!以閻凱的財力和能力,他可以給丫丫更好的成長環境,以及更多她所給不起的,既然如此,她還猶豫什麼呢?

她仰起頭沖著閻凱柔柔一笑,「阿凱,我答應你。」

閻凱挺拔的身子微微一震,漂亮的黑眸飄過一抹驚喜,「答應我什麼?」

「我答應你的條件,當你的情婦,替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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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慕文手中拿著一堆資料走近東聯集團大樓的第四十層樓,這里是整個東聯集團的決策重心所在。因為總裁閻凱的辦公室以及諸多重要儀器,和東聯的許多重要資料幾乎都在這兒。

所以想當然耳,這里是絕對門禁森嚴的,若非東聯的重要人物,絕對進不了第四十層樓,而展慕文正是東聯集團的副首腦,所有決策的實際執行者。

展慕文長得不是挺高,但比起一般男人而言,已高出許多。

他的皮膚白皙,五官端正秀氣,加上一副金邊眼鏡,簡直就是標準的公子哥兒,而他也確實沒有辜負父母給他的長相,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據說拜倒在他西裝褲下的女人是以一卡車一卡車來計算的。

然而此刻展慕文卻苦著一張臉笑不出來,因為他又把通行卡給弄壞了,通常展慕文一個禮拜換一張新卡,不過這次很慘,只有三天,而今天是第三天。

「季盈,快過來幫我開門,我的手快斷了!」眼看刷不開門,展慕文索性扯開喉嚨大喊,他知道以東聯密不透風的監視系統,朱季盈絕對听得見自己的聲音。

丙不其然,三十秒後那扇玻璃門自動打開,朱季盈笑眯眯地站在門後看著他,「又把卡片弄壞了?」

「我沒有,是它的磁條掉了。」

「該不會你又忘記帶鑰匙回家,所以用卡片充當萬能鎖開門吧?」朱季盈猶如親眼所見般說道。

確實沒錯,展慕文什麼都好,就是記性不好,尤其老忘記帶鑰匙,于是便拿通行卡充作鑰匙,撬開自家大門。

這種事偶一為之還不打緊,偏偏展慕文平均一個禮拜七天有五天忘記帶鑰匙,所以啦,別人可用一年的卡片,他大少爺三天就弄壞了!

眼看被朱季盈戳破丑事,展慕文索性點頭,「是啊!忘了帶鑰匙,總不能要我在外面喝西北風、睡街頭吧?」

「你的眾多女朋友一定很樂意收留你的,只是看你要不要而已。」

展慕文沒好氣的白了朱季盈一眼,這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自己喜歡她,卻老拿別的女人來氣他,她那麼想把他推入火坑嗎?老天,想起那堆如狼似虎的饑渴女人,展慕文便忍不住發起抖來。

「得了,我的大秘書,閻凱在嗎?我有事找他。」

「在,他正在研究盤勢,你可以進去找他。」

展慕文點點頭,抱著資料沒敲門便走進閻凱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里,閻凱正目不轉楮的盯著電腦熒幕上的之NASDAQ指數看,而在其他電腦上,尚有著歐洲及世界其他國家的股票指數。

「你終于收心,可以專心在工作上了。」將資料丟在閻凱的桌上,展慕文好整以暇的翹著二郎腿。

閻凱懶洋洋瞥了他一眼,「我幾天不在,東聯的股票就連跌近百元,損失上億,你說我能不回來嗎?」

「不能怪我,最近不景氣,場上謠言滿天飛,我就算想護盤,也護得手腳發軟,所以只好十萬火急把你找回來了。」

「是嗎?」閻凱不以為地扯扯嘴,今早他一進場,股便大漲二百多點,而東聯的股票也以漲停做收,所以前幾天損失的金額又如數補了回來,「我要你找的東西呢?」

展慕文努努嘴,「在你桌上。」

閻凱起身拿過那堆資料,一張一張地翻閱著。

看著閻凱嚴肅認真的表情,展慕文好奇地問︰「你調查北方企業做什麼?是不是和那位姓薛的女人有關?」

閻凱緩緩抬起頭來,「你听見什麼了?」

「大家都在說閻凱已經結婚了,新娘就是那個姓薛的女人,而且你還有一個三歲大的女兒,是不是?」

「沒錯,我是有一個女兒,但她今年虛歲五歲,不是三歲,至于結婚倒是沒有。」

「你沒有結婚?那怎麼會有一個五歲大的女兒?難道你們……」

「沒錯,我和薛情早就認識,只不過以前她是我的情人,現在變成我的情婦罷了。」

「薛情?她叫薛情?」

「嗯,她叫薛情,北方企業的二小姐。」

展慕文一愣,「北方企業的二小姐?怎麼可能?如果她是名門閨秀,為什麼會到酒廊執壺賣笑,而且還成了你的……情婦?」

「她雖是薛家二小姐,卻是小老婆所生,因此在薛家根本沒什麼地位可言,尤其薛敬死後,大權落入薛恆手中,她在薛家充其量只能算是個小可憐,算不上什麼大小姐。」

展慕文感興趣地瞪大眼楮,听著閻凱說出薛家人內斗的經過。

原來北方企業董事長,也就是薛情的父親前前後後一共娶了四個老婆,四個老婆又分別生下薛恆、薛軍、薛攸三個兒子,和薛冰、薛情兩個女兒,薛情則是第四個老婆所生的。

這三男二女個性上有著南轅北轍的差異,彼此更是水火不容,為了爭奪北方企業龐大的家產,兄弟間明爭暗斗。而薛敬死後,更將薛家兄妹間的惡斗推上白熱化,使得薛敬死亡近五年,卻始終沒有下葬,而一直停放在冰櫃中,無法入土為安。

「喔?那你是怎麼認識薛情的?我听說薛家和閻家素來不合,你明知她是薛敬的女兒,為什麼還和她在一起,而且還鬧得轟轟烈烈,上了報紙頭條新聞呢?」展慕文一直都知道閻凱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卻從未听他提起。

閻凱神色一黯,腦海里緩緩浮現那段充滿快樂與痛苦的過去。

「我和她是在一場舞會里認識的,那時她剛從美國回來,清麗月兌俗得猶如一朵空谷百合,令人心動。我看多了美麗卻矯飾的名門閨秀,從沒見過像她一樣有著女人的性感嫵媚、又兼具少女的純潔天真,所以幾乎是第一眼就愛上她!」

展慕文同意的點頭,雖然只見過薛情一次,而且是在昏黃不見天日的酒廊,但她的美依然令人驚心動魄,因此他可以理解閻凱為何會對她一見鐘情,換成自己,只怕也會當場跌人情網,難以自拔。

「但你們兩家是世仇,不論是國內投資或國外市場,都競爭得很厲害,你們的事被允許嗎?」

「當然不被允許,而且那時候薛敬的幾個老婆彼此明爭暗斗,連帶幾個子女也互不相容,甚至彼此監視,好等著隨時抓住對小辮子痛整一頓。所以我和薛情的事,自然在薛家引起軒然大波,其中以薛情的母親反對得最激烈。」

「因為薛情和你在一起,會危及她在薛家的地位,為了讓自己能得到更多的權勢,她自然會大加攔阻,極力反對。」

「沒錯,薛情的母親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她可以從一名酒店的陪酒女郎,搖身變為企業家夫人,可見其手段之厲害。她為了徹底鞏固自己在薛家的地位,不惜出賣女兒,想將薛情嫁給關西集團的少東鐘高齊,以籠絡兩家關系。」

「薛情答應了?」

「沒有,她要我帶她私奔。」

「私奔?」展慕文不禁張大嘴,這年頭還有「私奔’’二字存在嗎?還有人會做私奔這種事嗎?

「很難相信,是不是?但她確實這麼告訴我的,而我也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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