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衰破格女 第10頁

豐挺有致的胸房有著世上最完美的弧線,白里透紅的瑰麗色澤比那初春的水蜜桃還要挑動人的蓓蕾……

平坦結實的小骯、瘦削卻圓潤的雙肩、微微不安扭動著的水蛇小蠻腰……

「小家伙,沒想到你這麼美。」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渴望,他彎子用嘴含住那桃紅色的豐盈,輕柔卻又急切的品嘗著、舌忝吮著……

「啊……不要……」甄璦的雙手抵住他的肩想要逃開,雙腿卻不自主地纏上他的腰,不意竟讓他的碩大密密的貼上她的幽壑。

「喝,小淘氣,你真夠頑皮的,這麼快就想要了?嗯?」他身上的火苗禁不住這樣的煽動,很快地他便把她壓在辦公桌上。

「不要!求你!」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她怎麼會讓自己莫名其妙的陷入這樣的境地里呢?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告訴我的,小家伙。」杜斯斐邪惡的一笑。

「不管我的身體是怎麼告訴你的,我說不要就是不要,你放開我!」如果他再不放開她,她會踢他,她保證。

「跟我杜斯斐不必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

「我不是——」

「別說了,我受不了你的太多廢話!」他俯要吻她,下月復部卻突然襲來一記強烈的重擊,一陣刺痛瞬間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痛得他冷汗直冒,一張臉蒼白得像鬼。

「你……」該死的!她竟然敢用腳踢他那里?

「對不起,這是你逼我的!」甄璦火速的跳下桌子,整個人躲到一角連掉落遠處的都顧不得拿了,忙不迭動手穿好上衣,在他再次走過來捉她之前頭也不回的沖出了辦公室。

「甄璦,你跑得這麼快要上哪去?」阿飛在她身後大聲叫著。

恍若未聞,她的腦子亂烘烘地,身子熱烘烘地,只想著要趕快跑出杜斯斐的視線,不再讓他看見自己。

被了,真的夠了,她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會迷糊到那種程度上再一次讓他月兌了她的衣服……

老天!第一次是逼不得已,這一次呢?她根本就忘我的忘了自己姓啥名啥了!一逕沉浸在他那溫柔又需索般的吻里不可自拔……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範浚端來一杯酒擱在杜斯斐桌前,視線卻被他胸口的一道疤給吸引住了。

杜斯斐就這樣大刺剌的袒著胸,露出他從年輕時就一直引以為傲的強健肌理,不過礙眼的是上頭竟然多了一道深深的傷疤,不只如此,他卷起袖子的手臂上還纏著繃帶。

「你問的是這個?」杜斯斐揚揚手臂,「一個星期前差一點摔車弄的。」

「說到車……我听阿飛說你這一個星期來都是坐計程車來的,你的車呢?」

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杜斯斐揚起一抹不在乎的笑,「掛了。」

「怎麼掛的?」

「怎麼?你改行當偵探啦?」

「是你剛回台的那一天晚上掛的?車子沖下了山崖?」

挑了挑眉,杜斯斐若有所思的瞅著他,過了半晌才道︰「你好像在現場啊,範浚,說得像真的似的。」

「究竟是不是真的?」

「沒錯,車子是沖下了山崖,只不過我跳車了,所以沒事。」杜斯斐一語帶過的聳聳肩。

「這麼大的新聞,電視上怎麼沒播?」

「開什麼玩笑,杜氏集團總裁差一點摔下山崖粉身碎骨?這種新聞能給播嗎?真是丟人。」

「所以你差一點就死了?」甄璦的夢……果然應驗了,但杜斯斐卻沒死,這代表什麼?

「嗯。」杜斯斐走出辦公室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後又走了回來,關上門,他好整以暇的看著範浚,「甄璦的底細你知道嗎?」

「甄璦?你想干什麼?」

「剛剛那一切是她跟你說的,是嗎?」

「沒錯。」

「那不就對了,她的身分很可疑,搞不好我的煞車系統就是她弄壞的,讓我差一點死于非命。」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範浚好笑的望住好友,「她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你?」

「我正在查啊,何況我剛剛進辦公室時還看見她開啟我的私人檔案……事關公司的重要機密,我能不懷疑她嗎?」雖然他後來因為太忘我了,所以忘記追問她檔案的事,但她動了他的東西卻是個事實。

「她是個再單純不過的女人,你的懷疑根本是多余的。」

「那你告訴我,她怎麼會知道我的車子沖下山崖?你可別告訴我她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我不相信這個。」這根本就匪夷所思,如果她真的跟這件事一點關系也沒有的話。

「你真想知道?」

「你說。」

「我想只是湊巧吧,甄璦作的惡夢通常都會實現,那一晚她剛好夢見你,如此而已……」

今天黑曜的氣氛有些異于尋常,說不上來為什麼,可能是因為店里突然來了一群生面孔,而那些生面孔看起來又非善類,如此而已吧?再加上老板範浚今晚剛好有事不能坐鎮,總覺得人心浮動不安。

甄璦把阿飛調好的酒一杯杯放上托盤,才要端起,阿飛便叫住了她。

「我幫你端過去吧。」不知為什麼,他有點不放心。

「不必了,我可以的。」只不過是幾杯酒而已。

「可是那些人……」

「放心,有你阿飛在,沒人敢在店里鬧事的。」

阿飛聞言,開心的搔搔頭,道︰「倒是,說起我阿飛的名號在道上可是響叮當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甄璦笑著,轉身送酒去。

酒吧今晚的音樂分外的搖賓,光听那節奏就有一股想要狂舞的沖動,所有的人都似乎High到了最高點,現場每周一次的樂團演奏,一次又一次的將群眾的情緒帶到最高潮。

斑亢的情緒張狂了所有人的心,沒有人注意到角落里一雙閃亮的眸子正隱隱地流動著一絲詭光。

令人不安的那群人,在甄璦端著托盤走近時,全都目光炯炯的望住她。

「各位請慢用。」甄璦一向頭低低的不大看人,雖然感覺不太對,但並沒有被對方嚇到,把酒杯一一擱下後轉身便要走人。

「等等,這位小姐。」有人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還有事嗎?先生。」甄璦想甩開對方的手,卻被對方一把扯了過去,摔進對方懷里。

「陪我們幾位爺坐坐。」一只手不安分的摟上她的腰。

「不要!請你放開我!」甄璦掙扎著。

「干什麼?只不過要你在這里坐一會而已,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黑曜是酒吧,可不是酒廊,先生,你要找小姐陪請到別處去……啊!」一記火辣辣的刺痛燒上了她的瞼,甄璦被這一掌摑得眼冒金星,牙齒硬生生咬到了唇,咬出一道血口,臉上剛配的黑框眼鏡順勢也給打飛了出去。

「你真是掃興得該死!要你陪坐是看得起你耶,你好像沒搞清楚自己長得是什麼德行?有人請你喝酒是你的榮幸,你敢拿喬不給咱這些爺們面子?」打了她一掌的人順勢扯住她的發將她壓向桌面,「你不坐著陪酒可以啊,那你就把桌上這些水給舌忝干淨!」

「是啊,舌忝干淨再走,不然就是看不起咱們!」有人跟著起哄,紛紛把酒杯里的酒倒在桌子上。

「不,不要……」甄璦大叫著,一張臉硬是讓人給壓上桌面。

茶色、純白、鮮紅……各式各樣的酒混雜在一塊,不斷的朝她臉上流了過來,嗆得她鼻頭難受的發紅,終是不住地咬著。

「住手!你們在干什麼?」阿飛已經注意他們很久了,見到甄璦讓人給摟住,再也按捺不住的沖出吧台,往他們這兒走來。

「我們在干什麼干你屁事?滾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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