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鷹的驕寵 第6頁

雲之鴻靈巧地躍下牆,走向其中一個說︰「剛剛是你用木棒打了祖兒吧?」

他微微笑著,一聲慘叫隨即響起.那個以木棒襲擊祖兒的人,頓時頭破血流倒地不起。

「別緊張,不會有事的.只不過得在床上躺兩三個月倒是真的。」

接著雲之鴻轉向那個月兌去祖兒衣服的人,嘴角再度泛起一抹猙獰的笑。

「是你月兌了祖兒的衣服?」

「你?你想……做?做什麼?」那人邊說邊在地上發抖,地下一片濡濕,看來他已經嚇得尿褲子了!

「不做什麼,只是以牙還牙、以眼遺眼向來是我做事的原則。今天且看祖兒的面子放過你們,下次再落在我手里,下場將十倍于今日。」

他的腳尖微微使力,那人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因為雲之鴻那輕輕一踢,踢斷了他的手腕骨。

「還不快走?你們也等著被我踢斷手嗎?」雲之鴻威喝一聲,一群人連滾帶爬,迅速逃離。

見他們走後,他輕嘆口氣,同時收起騰騰殺氣。自從七年前那件事情後,他就很少像這樣子發脾氣了!因為他被取笑為亞洲之鷹中,脾氣、個性最為暴躁、剛烈的一個.而這脾氣,也害他斷送了一個無辜的年輕生命,所以他發過誓,以後絕不輕易發脾氣,但是今天他又破戒了。

為什麼一個小小的段祖兒可以攪得他心緒大亂,失去慣有的冷靜與鎮定?當他看見那群人褪去她的衣衫準備非禮她時,心中的怒火便無法抑制地燃起,使得他又恢復到那個行事作風狠絕的蒼鷹。

難道自己真的對她?他搖搖頭,想將這念頭甩掉,他不想也不願去理解為何會有這種矛盾心情。

蹲子為她整理好衣衫,雲之鴻抱起她大步離開,將寧靜還給清晨的巷弄。

段祖兒醒過來的第一個感覺,便是覺得自己活像被十輛大卡車從頭上輾過一樣,整個耳朵嗡嗡作響,連腦袋也都重得抬不起來.她勉強開口,聲音是沙啞的.

「我怎麼啦?」

「你醒了?」

放下手中的雜志,雲之鴻走上前關心地坐在床前看著她。

「我怎麼會在這里?我不是?」她記憶停留在巷子里,她記得自己追著一個小偷跑,好不容易抓到他,準備送到警察局,怎麼現在會躺在床上,而且好像受了傷?「那個人呢?」她抓著雲之鴻的手問。

「被警察抓走了!」他輕描淡寫的回答,完全不提自己發飆救了她的事.

「那?我是怎麼回來的?這當中又發生了什麼事?」

雲之鴻微微一笑,將自己老早就想好的一套說辭搬出來。「那是一個竊盜集團。你抓到的只是其中一個。」

「你是說我遇上一群人,中了他們的圈套,被他們打昏?」

「不能算是中圈套。」他低下頭回避她的質疑,「小偷向來怕警察,那個男人逃到巷子里本來想找同伴掩護,沒想到遇上窮追不舍的你,所以他的同伴干脆將你敲昏逃之天天,幸好有人經過那兒見義勇為救了你.」

「哦?」段祖兒听得眼楮一亮,頓時忘記腦袋瓜上的一陣抽痛.「看來台灣遣有救嘛!」

他皮笑肉不笑地抿抿嘴,「你睡了快一天,肚子餓不餓?」

說起肚子.段祖兒這才發覺自己肚子早就餓得咕嚕咕嚕叫,而空氣中那若有似無的食物香味,更深深刺激了她的嗅覺。

「那是什麼東西的味道.好香!」

雲之鴻走到桌子前,捧起一個紙盒來到段祖兒面前。「披薩。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只好請人送披薩來。」

俗話說,吃飯皇帝大,這句話對段祖兒來說尤其適用,不管她受了多重的傷,只要把食物擺在她面前,保證她會立刻生龍活虎的跳起來。現在的段祖兒正是這種情形!眼見香噴噴、熱騰騰的披薩就在眼前,她想都沒想便坐起身,豈料一坐起身,身上約被子跟著往下滑,露出她只著內衣的姣好身軀。

「啊!」段兒尖叫一聲,連忙躲回被窩里,紅雲在瞬間染滿了她的雙頰。

早料到她會有這種反應的雲之鴻,笑容滿面地看著那鼓起的被窩,一抹奇異的神色出現在他臉上.這個羞澀又容易臉紅的小東西,真的和那個潑辣又得理不饒人的小辣椒是同一個人?老天,他遇上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呵,

躲在被窩里的段祖兒越想越不對勁,這屋子就他和自己,自己會變成這樣,一定和他月兌離不了關系.想到此,她霍地掀開被子,怒氣沖沖地瞪著他,「是你月兌了我衣服的?」

「嗯!」他毫無愧意地點頭,灼熱得會燙人的視線從她弧形優美的胸脯游走到修長的雙腿,仿佛在親吻她每一寸肌膚似的。

「為什麼?」她緩緩站起身,一副又想給他拐子的表情。

這回雲之鴻沒有回避,他炯炯有神地瞅著她。

「你衣服弄髒了,行李又還沒整理好,我不知道該幫你換什麼衣服,只好讓你穿著內衣褲睡覺。」

「你?你不知道非禮勿視嗎?」

她站在床上怒視他,小臉漲得通紅。

「當然知道,但我不是柳下惠,所以我現在能夠坐懷不亂已經算不錯了.」言下之意是說,你能安全站在這兒已經可以偷笑了。

段祖兒簡直快氣瘟了.她想都沒想整個人撲向雲之鴻,手中拿著一片披薩的雲之鴻一時閃避不及,竟讓她撞個四腳朝天,連帶披薩也飛了出去.兩人摔成一團。

「你不要臉,是專門欺負女人的大混蛋,竟然敢月兌我衣服!」她又踢又打,什麼會的、不會的招式全使了出來,打得雲之鴻無處可躲。

「你鬧夠了沒?」有點上火的雲之鴻雙手微一使力,將她整個人禁錮在自己身下,手扣住她的手腕,腳纏住她的雙腿,與她胸貼著胸,臉貼著臉。「你再鬧下去,後果我可不負責!」

雖然全身動彈不得,但段祖兒依然不服輸,她嘴里沒大沒小地嚷著︰「原來你是個只會欺負女人的狂,說不定那些什麼之狼一類的案件全是你做的?」

段祖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因為他滾燙的唇緊緊覆住她的,霸道的舌頭長驅直入地與她的糾纏,連手都很沒禮貌地在她身上亂模︰從她尖挺的雙峰到那柔女敕的柳腰,段祖兒竟被他吻得有些醉了,一時找不到反抗能力。

為什麼和他親嘴的感覺竟是這般美好?為什麼他讓自己全身一陣酥麻,連話都

講不出來了?為什麼自己沒有像打昏其它男人一樣,一拳打昏他,而是任由他放肆地吻著?

半晌,雲之鴻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唇,低聲取笑道。「我還是狂嗎?」

段祖兒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一下子听不懂他的意思.「狂?」

「是啊!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會把我衣服扯破的小哪!」他指著自己已然被扯開大半的襯衫,那結實的胸膛也泰半在外。

「你……」這下段祖兒總算清醒了.她又羞又急,手肘用力一頂,雲之鴻整個人猛一翻白眼,痛苦地倒在地上。

老天,她又賞自己拐子了!他是得罪了誰啊?

第三章

「不吃!」段祖兒高傲地別過頭,拒絕了雲之鴻遞過來的一片披薩.哼,想用這點東西一不好認錯,門兒都沒有!

雲之鴻好笑地瞅著她,知道小妮子仍為自己月兌她衣服,又偷吻她的事情在生氣。但誰教她動不動就賞人拐子呢?

拿起紙盒里的最後一片披薩,他湊近她說︰「再不吃就沒了哦!」

段祖兒眼楮盯住松軟可口的披薩,老實說,她已經有點餓了.而且肚子遺咕嚕咕嚕叫,但書上不是說不食嗟來食嗎?所以她還是很有骨氣地搖頭,「我不吃狂給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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