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蕩婦!」他呢喃的吻著她,眼神卻有著鄙棄。
「我不是!你不要這樣……」她不要這樣的他吻著自己,那眼神讓她覺得既心痛又難受。
「不是?」佐木君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睡衣,低頭舌忝上她雪白粉女敕又帶著淡淡鞭痕的胸口,出其不意的使力咬了下去,烙下他深刻的齒痕。
「痛!」她驚呼,雙手推拒著他。
他邪惡的一笑,手一揚便扯下她的一把揉捏住她的,火熱的口含住了它,令她全身不住地顫抖著,想推開他,卻又眷戀起他抱著她、擁著她時的美妙感覺。
「喜歡吧?我知道你會喜歡的!奈司有這樣吻著你嗎?石川呢?他抱著你的感覺是不是跟我一樣讓你這般興奮難耐?嗯?回答我!」他憤恨的緊扣住她的腰身,大手邪惡的探向她兩腿之間的幽禁快速而粗暴的抽動著。
「啊……不要……不要這樣!求你……」她弓起身子,試圖伸手抓住他的大手阻止他這樣對她。
「不要?你少口是心非了!你不是不能一天沒有男人嗎?我今天就好好滿足你的!」
「啊……不……」黎曖不由得申吟出聲,幽幽地低泣著。
他沒有理會她的哭泣與嬌弱無比的身軀,感覺讓大地瞬間驟起波瀾暴風,又在肆虐之後瞬間歸于平靜,他冷漠無情的抽出身子離開了她,轉身打開房門,頭也不回的打算離去。
「你站住!」黎曖冷冷地叫住他,淚水卻不爭氣的滑落。
佐木君沒有回頭,勾起嘴角柔聲地嘲弄道︰「還想要?可惜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事,沒時間奉陪。」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告訴我。」望著他高傲冷漠的背影,黎曖傷心的幾乎語不成句。
佐木君冷冷地回眸,在見到她臉頰上掛滿淚水時心微微的一痛,卻依然忍不住開口嘲諷,「我記得你很樂在其中啊!難道不是?剛剛在我身下申吟叫喊的難不成是別人?」
「你生我的氣?是不?因為我迷昏你不告而別?還是我的存在讓你受制于人?還是因為剛剛石川那個吻……」
「見鬼的,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為了替小蘭出一口氣,石川那臭小子要吻誰、要上誰的床都沒我的事,你不要自抬身價了,在我眼里,你就跟一個妓女沒有兩樣,美其名是為了復仇,實際上是希望跳上每一個男人的床來證明你的魅力,將每個男人都玩弄在你的掌心之中。不錯,你辦到了,不是嗎?我真為你喝采啊!不過我佐木君可不是他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受騙上當。」
「這就是你心里所想的?」黎曖冷眼看他,「我在你心里就跟妓女沒有兩樣?」
「不然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佐木君走上前伸手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修長的指尖使力的捏著她,「在跟我一夜歡好之後卻把我迷昏偷偷救出中川奈司,心甘情願的再跳上另一個男人的床也不願意開口求我幫你,你一再利用我、欺騙我,要我怎麼想你?你自己說,說啊!」
「我沒有……中川奈司不是我救的……啊!」黎曖被他捏得吃疼,淚如珍珠般落下。
「到現在你還要騙我?」他一點都不被她梨花帶淚的面容所動,陰柔的臉上布滿寒霜。
黎曖被他的冷漠狠狠的刺傷了,石川要她爭取她想要的?她是想啊!只不過,她也是有自尊的,她無法接受她愛的男人如此鄙視她,真的無法接受。
淚掉得更凶,她使力的伸手揮開他扣在她下顎的大手,顫抖的站起身來,盡避全身赤果,她還是坦然的面對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緩緩地說︰「我為什麼要騙你?是你家出了內奸把中川奈司放走的,你查不出來是你無能,怪在我身上就會讓你好些嗎?
是誰親眼見到我把他救走的?我又為什麼要救他?我巴不得他死在你手里呢,你忘了?我早就不妄想你會替我報仇了,難道我親自去找中川壽二報仇也不行嗎?我哪里做錯了?」
她的驕傲再一次赤果果的呈現在他眼前,微仰的下顎,冰冷的眼神,直挺挺不容褻瀆般的站立在他面前,是那般的美麗,像個女神。
妓女跟女神?這兩者夠得上任何關連嗎?佐木君有點炫惑了,理智一點點回籠與他那脆弱得不堪一擊的情感互相交戰著。
「中川奈司真的不是你放走的?」
「讓中川壽二牽腸掛肚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我有必要放走他兒子嗎?再說,我的復仇計劃早就改變了。」黎曖淡淡地開口解釋。
後來,她想要的是直接取中川壽二的命,而不是巴望佐木君的勢力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因為,她愛上他了,再也不要看到他為她而身陷險境,這就是她當初迷昏他而偷偷離開的原因,只是沒想到的是……中川壽二還是死在佐木君手里。
一切都跟她原先計劃中的一模一樣,她要佐木君和中川奈司為她爭風吃醋,要中川壽二為保兒子而加快背叛佐木君的腳步,然後藉佐木君之手把他殺了……
她還是該謝謝他的,不是嗎?無論如何他還是為她報了仇,不管他是出于自願還是情勢所逼。
佐木君眯著眼看她一會,才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會查清楚。」
「無論如何我還是該謝謝你。」
「沒有這個必要,因為我所做的一切根本不是因為你。」
「我知道。」黎曖苦苦一笑,嘆道︰「把石川放了吧,他是故意吻我的,為的只是想要激怒你罷了。」說完,也沒有多余的解釋,她彎腰拾起地上的衣服轉身走進浴室。
筆意吻她,為的只是想要激怒他……聞言,佐木君的心一凜,愣愣的站在當下好一會無法動彈。
當佐木君親自到牢里把石川太郎放出來時,石川太郎的表情是似笑非笑的,嘲弄的意味非常明顯。
「笑什麼?」佐木君瞪了他一眼,率先離開地牢。
石川太郎信步跟在身後,嘴角忍不住飛揚著,卻不敢笑出聲,「笑我命大啊!玩老大的女人還會被無罪釋放。」
佐木君不發一語,繼續往前走,整個人卻陰沉得厲害。
「還是黎曖聰明,懂得我的心。」石川太郎又自顧自地道。
他心知肚明一定是黎曖點了佐木君一記,佐木君才會茅塞頓開的親自跑來地牢釋放他,否則依佐木君的性子,可能會把他關到老死也說不定。
「你知不知道你的話愈來愈多了?」
「她人呢?我得好好謝謝她,讓我少吃了幾年牢飯。」
佐木君突然停住步子回過頭來望著他,「你……以後少接近黎曖。」
「為什麼?你不是已經相信我跟她是清白的……」
「我不喜歡。」說著,佐木君又轉身繼續走。
「真的假的?」
「什麼真的假的?」
「愛上黎曖啊!」
「不關你的事。」在他那樣粗暴的對她之後,她還會原諒他嗎?他不知道,只知道當時的他已讓她心碎。
「你究竟是不是男人?承認自己愛上一個女人有那麼難以啟齒?」他有時真的很受不了佐木君這種陰柔古怪的脾氣。
空氣間滯留了好一會的沉悶,突然間,一個低柔沉著的嗓音輕輕響起了。
「愛。」
「嗄?」
「我說我愛她,你不是在問我嗎?」佐木君好笑的回眸,見石川太郎臉上有些秀逗的表情,突然有了好心情。
「喂,你這個人未免善變得厲害。」
「不行嗎?」佐木君深邃的眸光里隱隱藏著戲謔。
頓時,石川太郎不悅的皺起眉頭,「嘿,你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