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冰心 第3頁

「你真邪惡!去死吧!」在枕頭打中冷爾謙的臉之前,展馥瑋的雙腳也恢復了平日的靈活迅速的跳下床想往門口沖去。

苞這個男人在一起非常、非常的不安全,他那充滿戲謔與邪惡的眼神擺明著就想要她上他的床,喔!懊死的!她展馥瑋豈是容人這般挑釁的?想她在香港商界也是數一數二的名人,他不認識她就算了,還一副把她當成撈女的模樣。

她感覺自己被深深的污辱了,她再也不要在這個房間侍上一分一秒,她要盡可能的遠離這個男人,就是這樣。

是男人的手腳通常都比女人快?還是這個男人的身手異常矯健?她的腳都還沒來得及離開床邊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給卷了過去,跌上柔軟的大床,一股巨大的黑影也在瞬間罩住了她。

冷爾謙毫不憐香惜玉的將自己的重量全部壓在身下女子的身上。她在玩火!膽敢在他面前做出那般無禮的舉動,就算發生什麼也是她自找的,可不是?

柔軟而豐滿的身子在他的體下不住地戰栗著,她豐挺飽滿的酥胸早在這一拉一扯之間春光盡露,富有彈性的肌膚光滑誘人,在她的呼吸起伏間散發著一抹迷人心魄的狐魅,熱烈的鼓動著他的靈魂。

她修長有致的腿露在短短的浴袍之外,因不斷的扭動而與他矯健的腿緊緊貼合糾纏著,下月復部急遽涌現的渴望壓迫著彼此,他一點也不想掩飾自己想要她的,伸出手便撫上她光果平滑的大腿。

「住手!」展馥瑋驚喘一聲,伸手便要將他撫上她大腿的手抓開,卻讓他輕而易舉的扣住斑舉至頭頂,現在,她連抗拒的能力都沒有了,只能怒火高張的瞪視著眼前的男人,羞赧充斥她整個靈魂。

「女人要懂得臣服,你這樣張牙舞爪的樣子真的難看極了。」冷爾謙輕笑著,不等她出口反駁便俯身吻住她的紅唇。

她有剎那間無法思考、無法呼吸,愣愣的承受他的吻,感覺到他溫熱的舌尖極有技巧的描摹著她的唇,像條靈巧的蛇抵開她的貝齒竄進她的口舌之間,一直到她震驚訝異的情緒被一絲絲的理智取代,才開始激烈的掙扎著。

「唔……唔……」她想臭罵他一頓,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激烈的掙扎扭動激起他愈來愈高張的欲火,性感而曲線畢露的身子搭配著逐漸泛成粉紅的膚色,就像一幅春色無邊的畫作,見了就令人欲罷不能。

她是如此輕易的便能讓他失控呵!再野的女人他都踫過,卻沒有一個可以像她這樣輕易的激起他最原始的渴望,他是如此的想要她呵,想要得全身都緊繃得難受。

陡地,嘴里傳來一抹血腥味,冷爾謙憤怒的放開她的唇,轉而攻上她雪白挺立的酥胸,啃咬著那為他綻放挺立的蓓蕾,緊緊的吸吮、揉搓……

展馥瑋尖叫出聲,前所未有的戰栗與莫名的難受充塞在她體內,她感到窒息、疼痛、昏沉與迷惑,她想要狠狠地推開他,卻愈來愈愛上他吻著她、咬著她肌膚的感覺。

她瘋了嗎?一定是的!天曉得她為什麼會感覺到一點點喜歡,他在強暴她啊,她竟然會喜歡他抱著她的感覺。

不!她不能這樣!

「你放手……」展馥瑋低喊一聲,卻近似申吟般的震懾了自己,也成功的撩撥了冷兩謙的感官。

「就是這樣,喜歡嗎?」冷爾謙迷人的笑靨在她的眼前蕩漾出一抹絕對的溫柔,挪出一只手,他輕柔的撫上她的臉,拭去她臉頰上不知是因激情還是疼痛而滾燙落下的淚。

「不!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快放開我!」她討厭他臉上得意又溫柔的笑,他怎麼可以如此無關緊要呢?他這個無心無情的霸君!他把女人當成可以隨時供他游戲的玩物嗎?

「來不及了,我今天要定你了。」他笑。

「冷爾謙!你若敢動我一根寒毛,我保證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你最好听得夠清楚!」

他朗聲而笑,「真高興你不是日本人,而且你還認識我,我們還真有緣,不是嗎?算是他鄉遇故知了。」

「你如果不想名聲掃地,最好馬上放開我!」這樣被他壓在身下,她的腦筋愈來愈不能運作。

「名聲?你以為我在乎?」

「你不在乎?」展馥瑋冷笑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冷家下一代中最在乎面子的男人,只要對冷氏財團有損傷的事就是你最在乎的事,這當然包括你自己在內,不是嗎?」

所以,冷爾謙一直沒有傳出任何緋聞,對外界而言,他永遠像個神秘的謎,冷氏財團任何對外公開的記者會都是由他出面,包括搞定所有不利于冷氏財團的傳言,發布有利財團的新聞,與大眾傳媒接觸,處理冷氏財團對外的一切公關等等。

前陣子才發生了幾件大事,讓她想要不認識這個男人都很困難,直覺里,他就是一個以冷氏財團為重的人,大概已經到了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的地步。

冷爾謙的眸光一閃,笑容不見了,只是定定的注視著這個女人,為她的一語中的感到些微的錯愕與剎那的不安,不過,他很快地掩飾過去了。

「你如果如此迫切需要女人,以你的條件隨便到路上都可以找一個,不必犯下強暴的罪名吧?如果你真的動了我,我會不惜一切告到你進入牢房為止,我說到做到!」展馥瑋冷冷地補充道。

「就憑你?」不知道為什麼,他竟有點喜歡她張牙舞爪的樣子,見鬼了嗎?也許。

「你不必懷疑,我確定我有這個能耐。」她下巴微抬的瞪視著他。

展家可是香港與冷氏、紀氏、白氏齊名的四大財團之一,雖然在父親過世後聲望有趨于下滑的趨勢,不過,她相信會漸漸有起色的,在她與史雷諾成婚之後,她相信一切都會改觀的。

冷爾謙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沒說什麼,他起身放開了她,看見她急急忙忙的將身上的浴袍拉好跳下床,他長手一伸將還沒逃出房的她又再次拉入懷中。

「別急著走。」

「你要干什麼?」她戒慎恐懼的看著他。他不會這麼快就反悔了吧︰才幾秒鐘而已。

「我只是不想跟你鬧出新聞而已。」

「什麼意思?」展馥瑋皺起眉,沒什麼耐性听他說故事。

「外頭已經來了一堆要拍飯店巨蟒的記者,你不會想要穿成這樣從我房間走出去吧?」

記者?老天……她可不能跟他鬧排聞……也不想跟他鬧緋聞……

「難道你還要我從這頭爬回房間?」

冷爾謙差點沒被她臉上的表情給逗笑,他走到櫥櫃前抓了一件女人穿的洋裝遞給她,「換上這件衣服,應該合你的尺寸。」

她接過他手上的衣服,神情又是尷尬又是迷惑的看著他,他怎麼知道這件衣服合她的尺寸?他又怎麼會在飯店里準備一整櫃的女人衣服?他有女明友了?來夏威夷是跟女朋友度假的?

是啊,是有這種可能,雖說他沒鬧過緋聞,可不表示他這樣俊美的男人會沒有女人。

「在想什麼?是不是後侮不跟我上床了?」冷爾謙瞅著她,覺得她臉上的紅暈甚是迷人。

展馥瑋被他這麼一說,忙不迭奔進浴室將門鎖上開始換衣服。

老天!她究竟在想什麼?他有沒有女人關她什麼事呢?她只不過是他無聊之余逗弄的女人罷了,就算他想要她,那又代表什麼?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罷了,只有性,沒有愛的那種。

如他所言,這件洋裝非常符合她的尺寸,淡紫色碎花削肩洋裝,魚尾的裙擺與合身的剪裁,讓皮膚白皙粉女敕的她穿上這件衣服別有一番獨特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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