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冷爾謙燃燒著熱焰的唇輕輕的印在她的眉間、鼻尖,接著來到了唇瓣,不理她的抗拒掙扎,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另一手則從後環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帶向他,與他的身體貼近,「我知道你是要我的,不要說謊了,要不,又怎麼會把第一次給了我,嗯?」
「不……」她抗議的低吟沒入他的嘴里,感受到他靈活的舌尖挑逗的翻攪著她,想要把她吞噬。
他的身體緊緊靠著她的柔軟,她背靠著牆,他的吻從唇瓣一路向下吻到她性感的鎖骨和起伏不定的胸口,因他的撫觸而挺立的蓓蕾透過單薄的上衣而微微立起一小塊渾圓,他貪戀的用手罩住她的一只酥胸,另一手則毫不遲疑的從她的上衣底下探進,扯掉她的上衣,接著胸衣也應聲被他扯下,兩只渾圓剎那間蠱惑似的跳動著,也挑動了他潛藏在體內的野性。
展馥瑋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不住地扭動著身軀,他的卻緊緊的壓住她,她愈動愈覺得他的更熾更狂,他的手已移過來準備解開她的褲子拉鏈,她伸手去擋,卻被他的手抓去握住他的矗立與堅挺。
「啊!」她羞得驚叫一聲,想抽回手卻怎麼也抽不回來,「不要,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我要你,展馥瑋。」他熱情的宣告著。
他的牙齒咬上了她的耳垂,熱呼呼的氣息吹在她的頰畔,他挪出另一只手拉開她的褲子拉鏈,她身上的長褲一下子滑落到腳邊,只剩下一件系帶子的粉藍色底褲,他滿意的笑了,伸手一扯,她已光果的呈現在他眼前。
「不要,你放開我……」她的抗議虛弱得令她心虛氣短,整個身體早已經不听使喚的臣服在他的魔掌之下,所到之處皆在她的身上燃起一團火,一團熊熊大火。
「說,說你要我。」冷爾謙抬起她一只腳環上他的腰間,一手己解開自己的長褲,將下月復部的火熱抵向她。
兩人的姿勢火熱曖昧得讓展馥瑋羞慚不己,她可以感覺到他雄偉的挺立貼著她,她可以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電流在體內快速的流竄著,下月復傳來的灼熱的刺痛著她,此刻,她只想要解月兌、燃燒,明知眼前的他是種巨毒,染上了就再也活不了,可是就是怎麼也推不開。
他的大手如風般拂過她的胸口、腰際,接著移動到她微微突起的性感叢林,輕柔緩送的挑逗著她,她已像團火,火熱得不像話,可是他卻執意要看到她為他燃燒瘋狂的模樣。
他要她在他的體內融化,他要她在他的指間吶喊、臣服……
「說,說你要我。」他蠱惑般的話語再次傳達到她的耳畔。
「為什麼要折磨我?」展馥瑋渙散的眼神布滿著激情與迷惑,兩手已情不自禁地攀上他有力的臂膀。
冷爾謙微微一笑,淡道︰「我要你為我瘋狂!」
這樣才公平,因為,他已為她瘋狂。
她要他,愛他,再也受不住他的指頭所挑起的澎湃情潮,申吟吶喊出聲,他微笑的挺進,讓自己充滿在她體內,卻還是等待著。
「我要你,我要你,求你……啊!」她屈服了,徹底的屈服在他的撥弄之下,也在他張而有力的律動中吶喊出聲,低泣的配合著他的沖刺一起邁向男女的極致。
第八章
激情過後的兩人各有所思的據在床頭的一方,展馥瑋至今仍無法平復體內紊亂的思潮與方才狂野激情的放縱,她的體內還殘存著方才激蕩的微溫,連感官都還沉浸在那火也似的燃燒毀滅當中。
是錯?是對?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須認清方才所發生的一切都只是生理上的渴望與需求,一種男女在一起或多或少都會引燃的激情而己,她不該感到有什麼不同,有什麼不一樣。
一只有力的手臂突地朝她伸來,將她蜷曲在一方的身子拉進一個寬大厚實的懷中,她背對著他的胸膛,听到他強烈的心跳節奏,呼之欲出的像是要告訴她什麼。
「累了?」他低沉的嗓音緩緩溢出口。
她不答話,因為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跟他獨處。
「我和史雷諾……誰好呢?」冷爾謙陡地冒出一句,感覺到懷中的身子一顫,下意識地便認為她是心虛,一股氣就這樣冒了上來,倏地將她的身子扳正面對著他,「說!我跟史雷諾誰好呢?」
展馥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句話他竟然問得出口?在他毫不在乎她的感受硬是要她的前一刻,怎麼不先問問呢?他以為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人盡可夫?該死的!
她氣極、怨極,委屈得只想哭,不過,她絕對不會在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面前示弱,絕對不會!
「放手。」她冷冷地道。
「回答我的問題!」他跟她對上了。
「我說放開你的髒手!」她怒不可遏的瞪著他,覺得方才的激情好虛假,她此刻只覺得自己被深深的污辱了。
「髒手?」冷爾謙被她的言詞激怒了,「這只髒手剛剛還讓你叫得欲仙欲死呢!你忘了是你求我的?要我踫你、撫模你、給你……」
「該死的!你給我住口!」展馥瑋氣不可抑的揚手一揮,「咱」一聲便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掌,手上的戒指也因而在他的下巴上劃下一道細細的血痕。
這一掌嚇壞了她,也徹底的激怒了他,生平沒有哪個女人敢打他,尤其是打他的瞼,而她該死的都做到了。
「你會為你今天這一巴掌付出代價,展馥瑋。」他眯起一雙邪魅的眼,一把扯住她的長發將她的臉扯近,「你最好每天向上天祈禱,因為我會為你這一掌奪去你這一生最在乎的東西,你等著,不會太久的。」
「冷爾謙……」她看著他臉上被自己刮傷的那道血痕,感到抱歉不己,她不是故意的,是他的話太過傷人,她才會失手打了他,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冷爾謙冷冷地甩開她,起身穿衣,接著頭也不回的走向房間的門,展馥瑋拉起被單圍住身子追到了門口。
門被打開了,門外站立著何琦芸有點孤單的身影,她靜靜的靠在房門外的牆邊,雙手抱著自己的身體,看見冷爾謙從房內走出來,也看到他身後圍著被單神色匆匆追上來的展馥瑋,她的唇角淡淡的勾起一抹飄忽的笑。
「你怎麼來了?」冷爾謙挑眉,不悅的神情溢于言表。
展馥瑋乍見來人,把原本要出口的道歉與解釋全吞進肚子里,她竟然忘了他是跟這個女人到酒店來的,還抑制不住自己的跟他上了床,她突然有點厭惡起自己,尤其見到門外這個女人臉上淒苦的面容,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十惡不赦的第三者,殘忍的破壞了人家的愛情。
「你受傷了?」何琦芸見到他臉上的血痕,微微的皺起眉,伸手要去踫,卻被他閃開了。
「我問你為什麼出現在這里?」他冷冽的眼神定住了她。
何琦芸被他看得心虛的低下了頭,怯怯地道︰「我身體不太舒服,到處找不到你,我想你應該會在這里,所以在外頭等著……對不起。」
冷雨謙一听到她說身體不舒服,再看到她異常蒼白的臉色,也不再追問她原因,忙不迭上前,擔心的伸出手撫模著她的肚子,「哪兒不舒服?我帶你去看醫生。」
「可能是坐船的關系,一直想吐……」何琦芸虛弱的靠著他。
「這是懷孕正常的反應,應該沒關系。」他將她擁入臂彎里,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