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絲之弦 第17頁

「愛弟何不睜開眼,本皇子最愛看你神態間的各種表情,尤其在這種折磨下的你會是什麼模樣的嬌態,令人期待呀!」朱毓滿意的看著仰在臂彎中的她,急促起的氣息像在隱忍什麼似的。

AAA著一種折磨的溫柔,他緩緩的撫著,看不到水面下的動作,但那修長的指正一一描撫那幽私的柔瓣,一會兒揉擰、一會兒輕撫,只求細細折騰著,要那每一處陰柔都無處可藏。

蘇少初咬唇半垂著眉扉,有時蹙眉,有時閉眸,微微的低吟與吐息從她唇中逸出。

「唔……」身下的折騰轉疾,捻揉那悸動的花蒂,她驀然睜開的眼,對上他!

朱毓只見那雙盡是幽邃的瞳中,像忽然綻彩般,焰亮的彷似凝出晶燦,一片緋華蕩人心弦!

「少初……」不禁然的朱毓發出濃濁的申吟,他吻上她又閉上的眼。「你總是一再讓本皇子發現那令人難以放手的獨魅,這雙會因而染燦的雙瞳,我要它永遠為本皇子綻放,絕不許他人看到你這樣的醉彩。」

獨佔之欲、獨佔之心,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攻佔朱毓的內心,明明人在自己懷中,卻深恐會失去,更無法想像這僅為他一人所見到的神態,將會有其他人見到,光想,就會令自己陷人無邊的狂怒與瘋狂中!

「原想逼你至絕境,看到絕境的你是否會主動抱著本皇子懇求,現在看來是本皇子要被你逼入絕境了……少初愛弟……」

吞噬而貪婪的欲火,燒灼的他第一次嘗到那渴求般的痛楚與想要,將臂彎中的人抵上泉岸邊,結實拔挺的身軀壓著她,朱毓纏吻著。

他邊解開自身的衣物,當昂挺的男性取代手指抵上那幽瓣時,蘇少初再次睜開雙瞳,對上他鼻眼相對的眉目!

身下想進入的男性熾欲,壯碩得令原就帶傷的身更形痛苦,令她鎖緊雙眉,冷汗直下。

「不……」體內的氣血與沖擊,再次翻騰起,那幾乎帶著求意的聲終於逸唇而出。

見她面容轉為蒼白,牽起的眉扉都因痛苦而輕抖,一種揪心的不舍與心疼竟再次攫住了朱毓,不想再見她難受的感覺,既奇異又陌生的敲在他心坎上,隨著她的痛苦而絞緊。

面對勃發已極的,他咬牙,生平第一次,總是放縱自己想要,不理他人死活的朱毓,硬生生抑住自己打算不顧一切的!

「算了,此刻強迫你,也沒意思。」他不願承認,逼自己停在這緊要的一刻,是不忍孱弱的她再承受這樣的沖擊。「就等你好起,本皇子定會好好的擁抱你這曼妙的身軀。」

最後,他擁著她,來到水深及胸處,懷中的人始終無力的癱靠在他胸懷,按緊她光滑的腰臀,讓那幽緊抵他的,借著水力輕搖的律動磨蹭,耳鬢也廝磨著靠在他頸窩中的人,在這另一種的極端親昵中獲得短暫宣泄。

「為什麼只要對上少初愛弟你,本皇子就幾乎無法照著自己所想的走。」

哀著半昏半醒在懷中的人,像發現什麼卻又不甘什麼,朱毓無法面對這種陌生的感情沖擊,有些惱有些沉。

「或者,就拿你當玩物,直到這種對你想要又不舍的感覺毀壞,呵,少初愛弟覺得如何?」

當你有這種感覺,又怎麼有辦法將這個人當玩物呢!

在他懷中的蘇少初,有些想扯唇的回應他這些,奈何此刻的她連張眼都覺得沉重。

尤其在他說著這些話時,已開始運起掌上的氣輸入她體內,藉著邊泉地熱之水源療著她的內傷。

「少初愛弟,這個禁鑾怕是你一輩子待定了。」

身軀再次被擁緊,他似要感覺她全身每一處般,緊貼到彷如一體。

額際再次淌下汗意,卻不再是冷汗,而是體內蒸融出的汗珠,不知是因他運勁療傷所致,又或者,是兩人身體緊密交纏的熱……

這個權勢一身,尊貴無比的天家皇子,對每一種感情意是無知?或者不懂?!

這是少初陷入意識模糊前最後閃過的意識。

第七章

望著千丈高崖外的明月,星夜之空盡收在那一小小可視之天。

梅瓣飄落泉水上,崖空風意回灌崖下,淺蕩漣漪。

「這幾天你總是若有所思的望著月空,在想什麼?」總見她背手漫望高空,眉目思量。

「困在崖內的人想的自然是崖外的世界。」對步下石階而來的人,她頭也不回地道。

「崖外一片冰天雪地,愛弟若想一游崖外世界,待春季來臨時,本皇子帶你往南而游,南方的風光,麗景處處。」

「春季南游!」聞言,她大嘆。「我當真已是受囚之人,竟要錯過雪冬之華,你難道不能好心的縮短這樣的刑期。」

「待本皇子想清楚。」

「想清楚什麼?」

她看向來到身旁一同看向月空的朱毓。

「究竟要怎麼確定你真屬於本皇子,而無任何憂慮。」

「少初已在三皇子掌中,又何需如此費神?」

「你在我掌中嗎?」朱毓望向她那無奈的淡笑,一派談論他人的悠態。「為何本皇子總感覺不曾掌握過你,也不曾模透過你?」

聞言,蘇少初已又是一哎的苦嘆。「三皇子這幾天對少初的身體似乎不止模透可言。」

這幾天,除無憂、無愁定時送來三餐,兩個丫頭繼續在她身旁撒嬌外,其餘的時間,幾乎都是朱毓與她在這「雪玉樓台」內。

之前,只有她被困在「雪玉樓台」的頭幾天,他長時間留著;之後,他便只留處片刻,偶爾是大半天。

他已不再出手加重她的傷勢,甚至小心的照顧她的身體,同時——每天抱著她廝磨,幾乎喂她服下藥汁後,便抱起她,開始了探索她身軀的樂趣,且每到最後關頭,他就以另一種方式發泄,還末真正佔有她。

蘇少初都懷疑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無論看得到與看不到的,哪的膚質細致與粗糙,他大概比她還清楚。

「本皇子今日進宮,听到一件有趣的事,愛弟該會有興趣。」

難得听他提起入宮的事,蘇少初果然興味挑眉。

「宮內的人說,數日前,蘇四少進宮拜會長公主,還一臉神色冷淡,不似平時的談笑風生,只是朝認得的人淡淡頷首就離去。」

「唉!」這個小弟,一張萬年不變的性格與臉色。

「少初。」朱毓輕喚,執起她的下顎,吻住了她。

近來他總是突如其來的,有時在她說話時,有時在她蹙眉沉思時,他便俯首吻住她,蘇少初起先不抗拒的只是任由他吻著。

他喜歡吻她,喜歡吮嘗著她的唇瓣,看那柔唇被他吮紅,看她喘不過氣的樣子,只有這時的她會顯露幾分真面態,就是咬著自己的唇辦,微浮幾分惱意,不願讓他一吻再吻。

就在朱毓終於松開她的唇,輕撫著她時,一聲鳥兒的脆嗚傳來。

「翠青鳥。」

一只青綠尾巴淡黃長俏的鳥兒,在半空盤飛,就在她發怔時,另一個鳥嗚聲傳來,展翅飛到蘇少初肩上。

「這是……」

「蘇公子、蘇公子——」無憂、無愁歡樂的聲爭相跑下台階。

空中的鳥和停在她肩上的小鳥,馬上又展翅飛起,來到無憂、無愁伸起的臂膀上。

「可愛嗎?皇主子再次買給我們的。」

她倆快樂雀躍的朝她喊著。

「皇主子說我們可以安心的養,小鳥不會再死了。」

「還說我們可以常帶著小鳥找你玩呢!」

蘇少初看著朱毓。

「怎麼?死掉的兩只鳥魂跑去糾纏你嗎?」

「鳥魂沒來糾纏,倒是兩只會叫會跳的家伙,雖不敢指責我,卻不停的哀怨瞧我。」他看著興奮逗弄鳥兒的無憂、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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