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募新郎 第3頁

她眼中泛著的是如此赤果果而毫不掩飾,然而,她真的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嗎?他可不這麼以為,不過,這干他什麼事呢?是她自己送上門,不管她有什麼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他的手因這樣的意念而轉往她的上衣鈕扣,第一顆扣子從他的指尖中滑開,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如他所想,她的肌膚泛著女乃油般的色澤,小巧渾圓的酥胸呼之欲出,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她了,此刻,她身上的酒氣反而是一顆絕佳的催情丹,他不再介意現在要了她。

「不……」女子似乎到此刻才恍然明白他要對她做什麼,忙不迭伸手緊緊抓住自己半敞的衣衫,如驚弓之鳥般將身子不斷往後縮,直到背抵到浴室的一面牆,再也移動不了半分為止。

「不?」傅元駿俊酷的臉上寫著嘲諷,對她急于躲開他的觸踫感到奸笑不已,「我以為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沒有……」她慌亂的搖著螓著,急欲替自己辯解,然而一對上他那雙黝黑深不見底的眸子,她的舌頭就不由得打結,她臉色潮紅、喉嚨發干,全身燙得幾乎快令她承受不住這樣的煎熬,這一切都是拜這男子所賜。

暗元駿的眉挑得更高了,「說要找人陪你一夜的可是你?」

是她,可是她現在反悔了,她不該有這種荒唐的念頭的,要是父親知道了,她可能會被活生生打死……她的清白之身對她的家族而言是非常重要的,這一點她一直非常明白,可是,她差一點就要毀了自己,毀了她的父親。

「對不起,我……請你放我走,請你。」她不安的用舌頭舌忝了舌忝干澀的雙唇,卻不知這樣的小動作會引來男人益發的血脈噴張。

她的不安、她的恐懼、她的脆弱、她的迷惑,傅元駿全看在眼底,猖狂的心竟隱隱透著一抹淡得不著痕跡的心疼,然而,這一點都不像平日的他,他一向不用感情的,不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動情,只偶爾戀棧女人身上的芳香柔軟,怎會在意她們的心情與感受?心疼,更是極少出現在他的血液因子里。

但是此刻這短短的幾秒鐘內,他對眼前這名可以說是陌生女子的心疼,卻是奇異的令自己很難不察覺,那不禁讓他心中的警鈴大作,下意識的排拒這樣詭譎的感受。

他驟然欺身上前,抱起她縮在牆遢的小小身子,大踏步的往房內的大床行去,不顧她因慌亂而胡亂的掙扎與低呼,將她的身子丟向大床,接著像只敏捷的豹,威猛迅速的將她柔軟的身軀壓在身下,伸手一扯,便將她的上衣鈕扣扯落,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散落四處。

「今晚我是要定你了。」傅元駿看著她因恐懼惶惑而害怕的雙眸,邪惡的在她耳畔輕聲低語,說罷,唇齒片刻不遲疑的啃咬住她小巧誘人的耳垂,用舌尖挑逗她潛藏在體內深處那排山倒海的欲火。

「不……」她使盡氣力想推開他,然而她手無縛雞之力,怎推得開這般高大威猛的男性身軀?慌亂、恐懼、無助、害怕像團怎麼甩也甩不開的沙球,在她的體內愈滾愈大,大得她根本無能為力,虛弱的一顆心就像被扯落的鈕扣散落一地,連自尊都仿佛在此刻活生生的讓這男子從她身上剝離。

屈辱的淚水不斷的在她粉女敕的頰邊掉落,讓情不自禁吻上她頸間的傅元駿陡地胸口一窒,只剩溫熱的鼻息襲上她的頸畔,引起她難以自抑的顫抖。

「你的反應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十惡不赦的壞蛋。」他微微一笑,伸手指去她頰邊的淚,溫柔得一點都不符合他剛硬的心。

「求求你……放了我好嗎?不然……我會死的,一定會死的。」她體內的驚恐有若湍急的流瀑般奔騰不已,對他的親吻與靠近同時有著推拒與一點點連她都不得不驚異的期待。

這樣的男子今生怕是無緣再見第二個了吧?若她是一般的女兒身,定有如飛蛾撲火般與他繾綣一夜,為求一夜的美麗燃燒,然而,她的身子並不全然屬于自己,而是屬于她未來的丈夫。

「現在求我放你,未免太遲了。」傅元駿溫柔的語調帶著嚴厲,一瞬間眸光轉了為豹般的掠奪,恍若驚濤駭浪般向她席卷而去。

她以為他會放了她的,但此刻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寫著不容拒絕的渴望與冷漠,他根本不會在乎她的感覺,她的害怕與生死之于他,根本是無關緊要的吧?是她太天真了。

一抹黯然掩上她方才因一絲希望而粲然生輝的眸子,她知道定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心了,若她真屬于了他,最後免不了被未來的丈夫嘲笑冷落,成為閨中怨婦,那樣的日子又豈是她可承受得住的?

酒意漸退,她的心思恢復了平日的理性澄明,若不是這天不小心听見父親與他手下一名心月復的對談,她也不會一下子沖動的偷偷跑出家中來到卡爾登買醉。

她要自己的父親後悔,這是她當時惟一的念頭,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了吧?這男人霸氣如斯,是成成不可能放過她的。

「體要我?不管我是不是心甘情願?」她幽怨、失望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瞅著他的俊眉朗目,女人之于男人,她之于他,不過是一時興起的男歡女愛罷了吧?過了這一夜,他必定會忘了她的,想到此,她的眸子陡地泛起一層薄霧,楚楚可憐的模樣煞是動人。

「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傅元駿一笑,一點都不懷疑自己有讓女人心甘情願臣服在自己懷中的本事。

對他的意有所指,一朵紅雲倏地浮上她的雙頰,她慌亂的別開臉不敢與他的燙的眼神對視,只听到體內如博浪鼓般的心跳不斷的回蕩在她耳間。

「你現在好美,像月光仙子。」看到懷中人兒羞怯的模樣,傅元駿驀地心生一動,呢噥軟語不自覺便溜出口,隨著一聲輕嘆,他的吻再一次覆住她的,一雙手也情不自禁的往她柔軟挺立的胸前探去。

女子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眸,他的指尖撩過,撫弄之處掀起她全身上下一片火海沸騰,那不明的奇異與下月復部急速竄起的灼熱讓她幾乎快要暈了過去,就在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細微的嚶吟聲時,上頭傳來一陣低沉的悶聲,接著,一個重物陡地壓在她的身上——

她倏地睜開眼,發現方才吻著她的男人正毫無聲息的倒在她的身上,像是被人一棒打在頭上昏死過去了。

第二章

藍帝家族的祖先是南非數一數二的望族,在祖先的開墾發掘下,南非最大的黃金礦脈于一八九O年便為藍家所獲,成為當時南非轟動,名嗓一時的「蘭德大亨」中勢力最龐大的家族。

至今世界上所開探的黃金約有十二萬噸,其中有六萬噸來自非洲大陸,而其中的百分之三十又來自于藍帝家族,百年來藍家在南非政商界的勢力與影響已是眾所皆知,歷任的南非總理都不得不對藍帝家族敬畏七分,要不是藍家始終對當官甚無興趣,否則以他們在南非的勢力與影響力,早已坐穩南非帝位,畫地為王。

話雖如此,藍帝家族自成一小柄的傳聞早已人盡皆知,可謂不具有帝王之名,卻擁有帝王之實,一親被各國名流政商所稱羨,尤其其富可敵國的程度更是舍不少政商名人眼紅嫉妒不已。

此次藍帝發函邀請各國青年才俊,來到藍家位于的翰尼斯堡境內的古堡參加晚宴,引起各國人士的揣度,也振奮了許許多多早想一窺藍家真相的名流雅士,尤其藍家這代只有一個女兒的事實,更是讓這回應邀參加的紳士心癢難耐,就算這回藍帝邀他們晚宴的目的不是為了選婿,但有機會一見藍家千金可也是百年來難得一次的機緣,因此每個人莫不摩拳擦掌、嚴陣以待,試圖一舉博得美人芳心,坐擁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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