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生出我這種性格的人!」這句話觸動法西的眉角,眸光掠凜的問︰「說清楚,不想生我這種性格的人,那妳想生什麼男人的孩子?」
「什麼男人的孩子?!」怎麼又說到這了,小栽不解。
「羅睦天嗎?還是最近常在一起的李虎嘯,還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男人!」他一副要她說的獰視。
「你胡說什麼!」老莫名其妙扯些她沒說過的話。「羅睦天是叔叔,李虎嘯是我姑丈耶!不但是長輩,又有親戚關系,怎麼可能呀?而且我再怎麼欣賞姑丈,也沒打算破壞姑姑的姻緣呀!」
「欣賞李虎嘯。」法西口吻帶諷也帶笑的道︰「妳欣賞的男人換得真快,從羅睦天到李虎嘯,只可惜,無論是誰,妳此生都沒機會了!」
又是這種霸氣口吻,小栽內心不爽到極點,卻還是笑容可掬地問︰「喲~~你吃醋呀?」
「妳希望嗎?」他回問。
「是因為我欣賞的男人換來換去,偏偏就是換不到你嗎?」
「別惹我發火。」
「說到這,昨晚出現的麒麟也很特別呢!」小栽回想著昨夜。
听到這個名字,法西雙目沉豎起。
「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有一股很還世獨立的氣質,又好像蓄意掩蓋在什麼之下,嗯……反正我會再見到他。」似乎有種很久前見過的印象感覺。
「小栽。」法西黃玉眼瞳中的殺機綠芒似又進出。「妳若真惹起我的妒火,後果、下場,別說我沒警告妳,妳要相信,我能做的事、敢做的事,會超乎妳所想!」他伸手抬起對面人兒的下顎,微笑得令人發寒,拇指撫著那縴細的下巴。「記住我說的,無論是誰,妳此生沒機會了!」
「是嗎?我也要提醒你一事。」小栽一副挑戰的朝他綻出燦媚的笑容。「依年紀,你比我先掛的可能很高,所以,我並不是此生毫無機會呢!」
法西大笑,拇指撫過那柔女敕的唇瓣,既而放到自己抿笑的唇邊,探舌輕舌忝,似乎正在品嘗她的味道。
「我實在不願意讓妳覺得我老在威脅妳,但是我的胸襟向來是,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尤其已經屬于我的,更不準其他人踫一下,因此,我怎麼會讓妳獨活呢?」
小栽忽地站起!
「怎麼?又沒食欲了?」法西笑謔的問。
卻見她傾身,拉過他方才撫唇的拇指,用力咬下去!
法西沒出聲,倒是一旁的查士嚇一大跳的上前!
「和栽小姐,法西先生病體才見起色,妳……」
原要制止的查士,在法西揮手中退開。
「咬這樣的力道能消妳的怒火?」看似重力一咬,實則不然,法西趣問。
「這是告訴你,少對我下威脅,無論你是否早死,我的命在于我自己的掌控,搞清楚,是你讓我成了左右你一切的女人,那後果就由你自己承擔,因為掌控你生殺大權的是我。」對著唇邊的拇指她也學他探舌一舌忝,綻出迷人的嬌笑與……故意展露的傲睨。
「屬于你的,不準他人踫一下,嘖!這句話說得真是獨佔又霸氣,如果我現在咬舌自盡,讓你失去了你要的女人,那你是要一槍殺掉搶走你女人的我,還是斃了你自己呢?」靈亮大眼送去秋波。「因為失去我,你活不下去;所以我們之間誰屬于誰,誰又真正能牽制誰,答案很明顯嘛!」
法西看著她,神態似笑非笑的微妙。
在旁的查士,將這場機鋒相對的用餐盡收眼底後,對高見和栽只有冷汗淌過背脊!知道她就愛嬉笑整人,也了解她聰明善用自身之能,但,常見的只有她頻呼自己脆弱無助的嬌嗔與故作的無辜,真見她說出這一擊必中的話,才真讓人驚覺到,她可曾是古聖淵最看重的左右手,年輕的表象,可不代表真正的她僅有如此。
同時,查士也知道,他們家主子可能一輩子都栽了!
「哇~~你老愛這樣瞪著令人發毛的眼神,怎麼?你現在想殺我呀!」她捧著雙頰,對視而望,笑得一臉得意。
「我想知道有兩樣東西用到妳身上時,妳還會不會對我笑得這麼迷人?」法西點點她高俏的鼻子道。
「看看!」就不相信,經過連番折騰,還有什麼可以讓她臉色一變的東西。
「妳這不知死活的倔模樣,真是教人愛之入骨呀!」法西笑著要查士拿來。
一看到擺上桌的東西,小栽輕松一笑的余裕頓僵在嘴角,卻還是堆著滿臉笑容道︰「咳!這個東西的包裝和上面的字體看起來像是……」
「驗孕棒和精油藥膏。」
「果真沒看錯。」呵呵呵!「做什麼用的?」
呼應她的笑靨可人,法西也笑意相迎的她的臉頰。
「裝傻過頭不會顯得比較聰明,惡魔小表。」
「說這種話,人家只是不懂,另外那盒精油藥膏是……要干什麼的?」
「不了解它干什麼用的嗎?」法西更加詭異的揚唇。
「哇~~你笑這麼好好嚇人喔!」呼呼!
「等會兒用上這盒精油藥膏,妳對我可不只嚇人的感覺。」他拿起一拋,再接住的斜睨她道。
「這麼神秘,到底干嘛用的?」
法西拿著藥膏放在唇邊一吻,看著她,邪魅挑眉,「照顧我生命力量泉源用的。」
小栽眨了眨眼。「什麼意思呀?」
「再想想,就在妳身上。」
「What!苞我有關?」一個答案猛掠腦海,卻不願正視的捂著心驚的胸口,笑笑探問︰「哦喔!你不是說真的吧?」
「It'strue,我最感興趣,又是澤潤我身心的甘霖,怎麼會開玩笑呢?」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休閑一角的落地大窗前,陽光灑進午後閑情,查士已先退出房中,坐在大長椅上的法西按住懷中死命掙扎的小佳人,軟硬兼施以對!
「乖一點,不過是幫妳上個藥,省得妳日後指責我只會逞獸欲傷害妳。」抓回她用力推打、怒捶的雙手,扣到她身後。
「我沒受傷——我一點傷都沒有——放手!」
「妳有沒有傷我檢視得很清楚,這盒藥膏能替妳退瘀腫,妳愈不合作,我就陪妳耗在這。」
「那……那我自己來就好了。」她垂首,扁著委屈又羞惱的唇。
法西听了放開她的手。「好,上藥交給妳自己來。」
「真的。」對他這麼快接受,小栽樂得接過他遞來的精油藥膏。
「驗孕棒就由我親自來幫妳了。」
「你說什麼——」小栽不敢置信愕喊。「你要監督我做驗孕的過程!」
「我比較希望妳用協助。」
「死都不干!」她抹過奪眶的淚意。「你非得一再讓我這麼難堪嗎——」想起身卻被他環緊。「放開我!」
見法西搖頭的撫著她的臉頰,小栽忍不住低哽一聲,憤叱的掙打。
「放手——放手呀——」
「別哭。」環擁緊她,法西輕吻她啜泣的臉蛋與額頭,最後吮著她眼上的淚珠。「我不想妳難堪,但是妳總是拒絕我,每一件事也虛虛假假的玩弄,不願坦實以對,讓我只能用這些手段和方法來對妳,我只是想關心妳,告訴我,妳希望我怎麼做呢?」
法西揉撫著她哭到抽噎的背脊,一再啄吻她抿起的唇瓣,讓那雙忿忿瞪他的大眼,漸成倔瞅著他,對他的安哄與親吻並無抗爭之意。
「這盒藥膏交給我來,還是妳要我什麼都別管?」
小栽看著他,觸及到他那專注又深切的瞳眸,隨又垂下眸,卻可見她耳朵紅了,看著手中藥盒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