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情婦 第19頁

夸張的是,她的內褲居然被扔到遠遠的門把上頭?

「好美……」單豫雍以手指描繪她曼妙的胴體,除了贊嘆,更加嫉妒呂冠彥的艷福。

「你——」章浣礹則是呆愣得說不出話來。

多年前的「一絲不掛」,由于兩人都因「糊里糊涂」而無暇欣賞,如今再袒裎相對,她的視線根本無法由單豫雍的身上移開。

糾結的「背肌」、完美的骨架、贅肉毫不殘存的臀圍,以及挺拔的男性特征……

「好痛!」但強行而入她體內的剛猛,迅速拉回她失掉的魂魄。

看出她吃疼的模樣,單豫雍暗責自己不該如此猴急,但同時也訝異于她的緊繃。除了那片薄膜,這窄窒的體內簡直與處子無異,他不禁懷疑章浣礹是否真的生過孩子?

「別怕!很快就不痛了……」像是在安慰新婚之夜不適的妻子般,可笑的是,他還得暫時撤出戰場,重彈前戲。

溫柔的唇,是化解緊張的最佳使者,單豫雍輕啄著她,由臉龐、胸口,一路延伸到……

「唔——」她慵懶的輕哼已漸轉為興奮的急,而月復內的那團火,更是撩弄得她渾身難過。「呃……」

「舒服點沒?嗯?」滑溜的舌已回溯到雙峰,他柔聲問。

「不……不能繼續了!」她的意志力近乎崩潰。

「其實,你也想要的對不?」單豫雍半眯著眸子,欣賞她的飽受煎熬。

「我、我不知道……呵——」感覺他的,章浣礹喘處更厲害了。

「是嗎?」他輕笑一聲,「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還是不要?」

「求你……」別再折磨人了!盡避嘴巴想說不,誠實的身體卻逼迫她臣服。

她主動地款擺臀部,這回應倒是破了單豫雍「戒急用忍」的自制力。

「噢!Shit!」低咒一聲,他等不及答案,即刻發動攻勢……

「呃……」她哼出勾魂的申吟,忍不住喚他,「豫雍……」

「再叫一遍!我喜歡听你用這種性感的聲音喊我的名。」他啞聲命令。

「豫、豫雍……」章浣礹听話地重復,甚至把兩腿張得更開,好與他完全的密合。

有了充分的潤澤,他的壯碩不再是痛苦的制造者,反而成為歡樂的引擎,將奇妙的暢快感送到四肢百駭,並響醒全身的細胞。

在一次次的磨蹭中,迸出愉悅火花。她不自覺地在單豫雍背上留下下一道道的抓痕,這無疑泄漏心了她想要更多、更多的渴望……

數不清有多少女人曾這樣抓他了,然而此刻背部傳來的刺癢,竟帶給單豫雍前所未有的亢奮。

他多想一口吞噬掉這頭綿羊呀!但雙怕過于粗魯而傷害到她縴弱的身軀,一股發自心底的不舍,徹底抹殺掉他復仇計劃中「暴力凌虐」的步驟。

溫柔的磨蹭漸漸變為狂野的沖鋒,綿綿而來的情潮淹沒了單豫雍,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人已經無法思考,只知道自己在這欲海中悠游得十分快樂、開心。

而當她攀升到銷魂的頂峰時,甚至被那股無以名狀的歡愉感動得想哭。

「啊——」終于,她高聲喊出了激情的分貝。

短暫的痙攣後,過分活動的細胞立即被舒服的倦意收攏得服服貼貼,疲憊的章浣礹不禁垂下手,任由他托著臀部律動。

看出這小女人的體力已耗盡,單豫雍才容許自己做最後的沖刺,並享受達到高潮的極度快感……

待平復了喘息,他才發現章浣礹已昏睡過去,含笑的她,像個吃飽的嬰兒,滿足的睡容惹人十分憐愛。

捧起那張唇線微揚的俏臉,單豫雍在她額上印下一吻,並輕喃,「但願你夢中有我,礹礹……」

???

望著沉睡兩天的病人,坐在床前的章浣礹,不禁緩緩淌下自責的淚水。

每每想到呂冠彥昏倒的那晚,自己卻是躺在單豫雍的懷中風流快活,心頭便被愧疚的車輪狠狠碾過一回——

都是她的錯!如果她沒出國的話,事情或許不至于變得如此糟糕。

「浣礹……」呂冠彥終于蘇醒了。

「對不起!」她立即道歉說︰「害你累成這樣,我實在不該出國的。」

「這並非你的錯。只怪我不听醫生的吩咐,忽略了正常作息的重要性。」他忽然想起,「你不是去泰國出差嗎?這樣中途跑回來,會不會壞了公司的生意?」

「沒關系的,反正……最重要的合約已經簽妥了。」

數小時的飛行、冗長的會議,加上一場激情之戰,疲累的她竟然一覺到天亮,醒來時,才看見枕頭上的字條︰

我去洽商最後的細節,我們的事回來再談。

想必單豫雍一定是以為她故意上他的床,因而不屑與她共赴「美泰」。

章浣礹黯然的穿上衣服回到隔壁房,靜待即將來臨的「談判」。

但是總機卻轉來一通台灣電話——

「打了一整晚都沒人接,你到底跑哪兒去了?」呂長昕著急地說︰「冠彥他因為感冒而住進醫院了!我要顧著萱萱,實在沒法子抽身去看顧他……」

「什麼?」她當時嚇了一大跳,「對不起!爸,因為客戶請吃飯,所以……我馬上趕回去!」

也顧不得單豫雍同意與否,章浣礹立刻飛回台灣……

「冠彥,你人不舒服,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一想到醫生說,若再晚點送醫院,就有惡化成肺炎的可能性,她又一陣寒栗。

「我也是在你出門後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哪曉得這麼嚴重……」呂冠彥擠出笑容道︰「別擔心我了,你快回公司上班吧!」

「不行!你的身子禁不起二度感染,得有人留下來照顧你,而且我已經打電話給黃助理幫我請幾天假了。」她邊削著隻果邊說︰「我一不在,你就沒命地作畫,往後我得嚴格限制你的時間了。」

「對不起!我又拖累你了。」他真是沒用啊!

「說什麼拖累?夫妻間本來就是要互相扶持一輩子的……」她頓然停下手了,抬頭問︰「冠彥,我們搬家好不好?」

「為什麼?」不是住得好好的嗎?「因為……」她再度動了離職的念頭,想徹底躲開單豫雍,「我們現在租的房子潮氣太重,對氣管不好,我和爸爸討論過了,他也認為那里不適合調養你虛弱的體質。」

呂冠彥卻苦笑,「你明知我的‘體質’是調養不回來的……」

「單先生,您怎麼來了?」第三者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呂伯伯,听說冠彥兄生病了?」站在外頭已好一會兒的單豫雍,忙假裝正要敲門。

「是呀!醫生說他差點變成肺炎呢!快請進來。」一進門,兒子的蘇醒令呂長昕忐忑的心才稍稍安了下來,「冠彥,你總算醒了!爸爸可擔心死了。」

「沒事了,爸。」他朝客人點了一下頭,「不好意思,還麻煩單先生來看我。」

「哪里!我和冠彥兄一見如故,來看看你是應該的。」

趁著呂長昕肥胖的身軀擋住呂冠彥的視線時,單豫雍將水果籃交給章浣礹,並緊握了一把她發顫的手。

這可惡的女人!不是要她在飯店等自己的嗎?她竟敢不交代一聲就跑回來,害他以為出了什麼事而擔心得要命。

「謝謝!」章浣礹慌忙的抽回手,心知肚明他眸中的火焰和暗施的手勁是緣于憤怒。「對不起,因為我先生亟需人照顧,所以……」

「黃助理都告訴了。」他轉向呂家父子,「章副理這次出國談成了一筆大生意,為感謝她對公司的貢獻,以及彌補她因公務而無法兼顧家庭的遺憾,希望呂伯伯肯接受我善意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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