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jwxcjjwxcjjwxc
一踏進書房,夏侯霽月見夏侯曜陽正背對著她佇在窗台前,專注的凝視著外頭的景物時,她也不敢貿然打擾他。所以,她就一直安靜的站在門口,垂首默默地等候著。
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听見他發出了一聲喟嘆,她才霍然抬起頭。
想不到他也會有嘆氣的時候,這令她感到好吃驚。像他這種睥睨群倫、目空一切的狂傲男人,不是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他的嗎?
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他如此的煩心呢?若是他肯的話,她多希望能夠依偎左他的懷中,替他分憂解勞。
傻瓜!她忍不住暗斥了自己一聲。這檔事根本輪不到她來為他瞎操心,那個女人應該會貼心的讓他躺臥在她的大腿上,然後一邊喂他吃著水果,一邊听他抒發心中的郁悶吧!
這副親昵的想像畫面,很快的在她腦海中勾勒了出來,即使只是單純的在想像,卻足以令她心痛不已。
深吸了一口氣,她本是想抑住眼中那即將潰堤的淚水,然而,這細微的抽氣聲,卻驚動了夏侯曜陽。
他聞聲轉過頭來,當他看見夏侯霽月一身素淨,飄逸出塵的站在門口時,他愣了愣。
這是他的幻覺嗎?怎麼他剛剛想著她,這會兒她就出現在他面前了!難道是老天爺听到了他的心聲,所以將她領到了這里?
欣喜的人他馬上快步朝她走近,但她卻倉皇的退後了一步,刻意與他拉開了距離。
懊死的!本以為在經歷了昨夜的肌膚之親,她至少不會再像以往一樣排斥他,沒想到情況卻依然如故,絲毫不見改善。
「既然你這麼痛恨本王,為什麼昨天還要到大門口去迎接本王?」毫不猶豫地沉下了臉,他冷聲問道。
他並不想凶她,也不想給她臉色看,但每每見她這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他就火大。
或許,他不該選擇留下來的。
「月兒只是恰巧經過。」她淡淡的回答他,美麗的面容平靜無波。
昨兒個她才在眾人面前鬧了個天大的笑話,難道現在還要在他面前承認她的痴傻嗎?不!她做不到。
「那你在外頭站那麼久又是為了什麼?難道不是想引起我的關注?」他緊接著又問,臉色可說是難看到了極點。
「您想多了,王爺。月兒只是一時貪戀雪中美景,所以才在外頭多待了一會兒。」她輕描淡寫的回道。
「該死的!」她這些無關痛癢的話語,著實惹惱了他。長臂一伸,他用力地將她拉了過來,禁錮在自己健壯的胸膛,容不得她掙月兌。
「那麼你這會兒站在本王的書房里頭做什麼?別告訴我你又是剛好路過。」抬高她的下巴,他惱怒的質問。
「不!」她搖搖頭,「這回月兒到這里來是有事想找王爺談談。」
「什麼事?」倏地眯起了眼,這代表著他正在極力克制著自己的脾氣。
「我……」鼓起了勇氣;她抬眼對上他的視線,緩緩的道出︰「既然王爺已經有了要好的姑娘,那麼……可不可以請您放了月兒,月兒想出府去……」
「想都別想!」根本沒給她機會把話說完,他已憤然的打橫抱起了她,往一旁的書案走去。
「你……你要做什麼?」她慌亂的問道,四肢則是在半空中使勁的揮舞著。
他沒回答她的問題,大手一揮,他將案上的物品全都掃落于地,然後將她輕盈的身子往上頭一丟,整個人旋即壓了上去。
他的唇迅速俯落下來,冷,硬且粗暴。
「不!不要……哇……」她拼命的搖頭閃躲,就是不讓他得逞。他都已經有別的女人了,為何還要來招惹她呢?
「不要?」抬手扣住了她頻頻晃動的頭,他露出了一抹詭譎的笑容,揚聲說道︰「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
昨晚?她內心不禁一驚,難不成……他知道了些什麼嗎?
「你……在說什麼……我……我怎麼一點也听不懂……」她故意裝傻。
如果讓他知道她已教人給奪去了身子,他將會如何看待她?她實在是不敢再猜想下去了。
這丫頭,當真把昨晚的事情全部忘得一干二淨了嗎?那麼他現在就來喚醒她的記憶。
低下頭,他再度攫獲那兩片微張的櫻唇,輕輕的以唇輾壓著、以舌翻攪著,直到她完全放棄了抵抗,徹底的臣服在他柔情的深吻中時,他才滿意的抬起頭來。
「怎麼?想起來了嗎?昨天夜里我就是這麼待你的。」他暗示的告訴她,「而你,也是如此熱情的回應著我。」
「原來……真的是你。」
經由他的提醒,昨晚所發生的片片段段,很快的在她腦子里串連起來,拾回了她遺失的記億。
現在,她已能清晰的記起,昨晚他是如何的愛她,讓她成為一個完完全全的女人。甚至在臨走之前,都還不忘再欺負她一次。
想到此,她除了感到慶幸之外,一陣燥熱也同時襲上她的臉龐,暈紅了她原本毫無血色的俏臉。今早倘若不是楊柳的誤導,說他整晚都待在雨霧閣里陪著那個胡人女子,她也不會傻得錯認為自己是被別人給……
「是我。」深情的望進她略顯困窘的雙眸,他漾開了笑。想不到這女人居然臉紅了!為他。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已經欣然接受他了?思及此,一股莫名的喜悅迅速涌上他的頭,融化了他早已因她而冰封的心。
夏侯霽月的心靈深處又何嘗不感到喜悅呢?不過……這並不是她今天到這里來找他的目的。
每一想起昨日他與那名胡人女子進門時的恩愛模樣,她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隱隱的揪疼著。
所以……她還是得走。
明知道像他這等有權有勢的狂妄男人,身邊總不免有個三妻四妾,但……
可能是受了父母親專情的影響,從小她就認為男人身邊只能有一個最愛。如今,他已經貪心的尋到了另一個,那麼……她也該識相的走開了。
夏侯霽月率先阻斷了兩人痴纏緊鎖的目光,垂下了眼簾,幽幽的道︰「既然王爺您都已經得到了月兒的身子,那麼……是不是可以請您高抬貴手,放了月兒?讓月兒離開?」
因為她相當明白,她是絕不會允許自己跟另外一個女人共同來分享他的愛,與其日後痛苦,倒不如現在就走得遠遠的。
夏侯曜陽一听,一張笑臉頃刻間又凝結成冰,她這些話,無疑是在他胸口上狠狠的捅上一刀。
這該死的女人,為什麼總是要在他誤以為她已經拋開了一切仇恨,終于肯敝開心胸接受他的時候,卻又狠狠地將他的心給踐踏一番才高興。
從他逐漸轉為僵硬的臉孔,以及緊握成拳的手即可明顯的看出——她已徹底惹惱了他。
「滾!」深吸了口氣,抑住排山倒海的滿腔怒火,他冷冷的從齒縫中進出這個字來。
「這麼說……您是答應了……」夏侯霽月一听,心中頓感悲喜摻雜。喜的是,她終于擺月兌了他長年以來的掌控;悲的是……竟是在愛上他之後。
「你給本王死了這條心吧!」這時候,夏侯曜陽終于忍不住發出了驚人的怒吼,「本王是要你滾回霽月閣去,除非我死,否則你這輩子休想離開王府一步!」
一吼完,他用力的將她從桌上拽下來,殘忍的將她推出了書房外,「砰」的一聲甩上了門。
jjwxcjjwxcjjwxc
「我就說嘛!。是誰敢這麼大膽的玷污咱們家王妃,原來是王爺,害我擔心得半死。」楊柳和雨霧兩人相談甚歡,以至于不知不覺中,話題又繞回到了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