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亦步亦趨 第16頁

「可以,你抓吧。」古灝月站在他面前,「隨時可以動手。」

「如果我現在開槍,你就得死。」他狠狠地說。

「是嗎?」古灝月吊兒郎當的撇撇嘴。

「那就試試。」就在阿發扣下扳機前,古灝月一個飛旋踢踢掉他手中的槍,接著回身迅速逃離。

他的動作非常快,阿發一干弟兄急起直追,卻怎麼也追不上他,直到一處死巷,他們槍聲齊發,已管不著古顫月的死活了。

原以為是死巷,古灝月再也插翅難飛,沒想到他居然會攀牆的功夫,一眨眼就不見人影。

「該死的!」阿發猛一擊掌,「這下完蛋了,我們該怎麼對盧先生交代?」

「那怎麼辦呢?」一旁的手下不禁開始擔心害怕。

「唉,先回去再說吧。」

罷剛的槍聲一定會引來警察,于是他們立即四散,各自回去報到。

第七章

回到家後,柳喻瑩坐在門口等著他,一直等到天黑都沒見到古灝月的人影,心底的焦慮也愈來愈濃了。

「大小姐,進屋里吧,氣溫愈來愈涼了。還有,古先生有交代,要妳不要老待在外頭,危險。」司機小陳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只能勸她進屋。

「他已在四周安排了機關,他們來一個我就轟一個!」憂心焦慮的她手里拿著遙控器,恨不得對方直接找上門,她就可以泄恨了。

如果連灝月都遇害了,那她還活著做什麼?這樣的人生怎是她承受得起?

「不,這樣太危險了,我看大小姐還是進屋里比較安全。」小陳恪盡職守地守在她身邊。

「你先進去,把燈關了,就不會讓人看見我坐在這里。」她煩躁的掩住臉,在沒瞧見古灝月平安回來前,她說什麼都不會進去。

為什麼那麼久他還不回來?如果他逃月兌了早該現身了呀。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故作堅強到幾時,其實她好想哭,可是她不敢哭,就怕擾亂其它人的心情,更重要的是灝月一定不希望她變得這麼軟弱、沒用。

「好吧,大小姐,我先進屋了。」小陳搖搖頭,步進屋里後,將庭院的燈全熄了,瞬間四周陷入漆黑一片。

倘若是平常,柳喻瑩一定非常害怕,她膽子向來小,可是現在,她只求能看見他平安回來,如果他真的死了,也該有魂魄吧?

等著等著,她再也無法抑制地嗚咽出聲、淚流滿面。

嘶……

突然一道怪異聲響鑽進她耳里。

那聲音很細微,細微到柳喻瑩以為是自己听錯了。

咚!

又是一個怪聲音,這次她敢確定絕沒有听錯,應該是從房子後面發出來的。

她站起來,小心翼翼地朝聲音來處走去,透過氤氳的月色,她似乎看見有個人坐在一座假山造景上。

是他嗎?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她還是勇敢地走過去,當距離拉近,她看見的正是古灝月忙著為自己包扎傷口的身影。

「灝月……」她欣喜又擔心的奔向他,「真是你,真是你回來了!你的手臂……怎麼了?」

「沒什麼要緊的,只是被子彈給擦過去。」古灝月拿著紗布用力拉緊,單手就打好一個結。

她看著他身邊的瓶瓶罐罐,「這些都是你去買的嗎?你可以來找我,讓我為你包扎呀。」

「我以為妳睡了,不好吵醒妳,」他扯唇一笑,臉色有點蒼白,「好了,已經沒事了。」

「一定很疼吧?」

「這種傷我早就習以為常,不算什麼。」古灝月走近她,深情的看著她,「只要妳沒事就好。」

「灝月。」她立刻窩進他懷里,「一直等不到你回來,我好怕……好怕,真的好怕會失去你。」她的一顆心到現在還下停顫抖著。

他用未受傷的手擁緊她,「別再傷心難過了,瞧,我不是回來了嗎?」他將她推開一點距離,「妳哭得像只熊貓,丑斃了。」

柳喻瑩噘起嘴,「我知道我哭的樣子很丑,你不要看嘛。」想了想,她又說︰「其實我剛剛想了很多,我不能讓你因為我而受到傷害,灝月,我可以請其它保鏢來保護我,你就不要管我了。」

她可以感受到他心底似乎藏著心事,如果是因為她而感到勉強與不快樂的話,那她寧可不要讓他保護?

「妳怎麼可以不要我了?」他笑著輕撫她的臉蛋,「放心吧,我是九命怪貓,況且保護自己的女人是保鏢大哥的責任,妳這個情婦說是不是呀?」

「你一直沒告訴我他們是誰,我阿姨、姨丈已經被抓了,為何還有人想置我于死地?」她百般不解地問道。

「嗯……對方是妳阿姨、姨丈之前的債主,當初他們串通好要害妳,所以在那人沒伏法前妳還是有危險。」

「既是如此,我更不能--」

「噓,不要再說了。」他伸指抵在她的紅唇上,「要我對妳的危機視而不見,那是絕對辦不到的,外頭涼,進屋里去吧。」

他的溫柔愛語,讓她的心酸澀了起來,想說什麼又作罷,只好偎著他走進屋里,一塊上樓。

走進柳喻瑩的房間,古灝月看見她放在床上的那套阿媽裝,忍不住笑了,「看見它讓我想起一個很滑稽的畫面。」

「什麼滑稽的畫面?」她不明白。

「一個小女人穿著老太婆的衣服,彎著腰走路,活像走不動似的,還直對一個大帥哥拋媚眼,天呀,害得我嚇得直打哆嗦呢。」說完,他還裝模作樣的打個冷顫。

她氣憤的瞪著他,「古灝月,你到底在說誰呀?」

「嗯……我在說誰呀?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想那小老太婆應該心知肚明吧?」他直瞅著她的怒顏,「否則她也不會突然變得張牙舞爪的,像是要將我吞吃入月復。」

蚌性單純的柳喻瑩就是這麼容易上當,被他那幾句話就搞得心思大亂,掄起拳頭捶打他。

他趕緊後退兩步,「喂喂喂,我是受傷的人耶。」

「受傷的人應該躺在床上,而不是站在這里要嘴皮子。」她用力將他壓倒在床上,「告訴你,跟你相處的這段日子來,我對你已經很了解了,你別以為可以激怒我,我一點都不生氣。」

「真的嗎?我的小情婦好度量。」他被她壓著,只能干笑回應。

「從現在起,在你傷口還沒痊愈以前,我不準你亂動。」她冷冷地瞇起眸,對他下命令。

他皺起雙眉,「不動是很痛苦的。」

「我管你。」她揚起小下巴。

「可妳好歹也得讓我運動運動,要不然有人來襲,我會僵得動不了,那還怎麼回擊敵人、保護我的女人?」古灝月說得頭頭是道,可她已經不是那個憨傻得可以讓他戲弄的笨女人了。

幾次經驗過後,她已經可以听出他的話中有話,才不上當哩!

「只要你不出這房間,隨便你要做什麼運動都行。」

「這可是妳說的?」他邪氣一笑。

「對,是我說的。」她拿起被子為他蓋上,「現在你給我乖乖睡覺。」

就在她為他蓋被的瞬間,出其不意的,她嬌小的身子被他攬至身畔,牢牢地鎖在他胸前。

迸灝月緊緊盯著她那雙似水柔眸,眼神里有著千言萬語。

「你在做什麼?」柳喻瑩難受得動了動。

「做運動呀。」

他笑著吻住她,絲毫不容她反抗。柳喻瑩傻住半晌,雖不想推開他,但怕傷及他的傷處,她還是掙扎了下。

好不容易掙月兌他,她看向他的手臂,「你瘋了,瞧你手臂又流血了……唔……」

話未說完,她的小嘴再次被他攫住,古灝月用身體壓住她,眼楮定定地看著她,兩只手快速褪掉她的衣服,不一會兒工夫她就渾身赤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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