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真的好柔軟,安德烈索取著那令他有著渴望的柔美味道,他發現自己對這女敕唇有著一股迷戀似的,想一直吻她。
「嗯……」強勢又急切的熱吻,讓關依淨只能順著他挑逗的舌而回應,甚至逸出低吟。
她應該推開他的不是嗎?但濃烈灼熱的男人氣息,不斷的自她鼻間灌進她的體內,讓她的抗拒虛軟無力。
兩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陽剛的氣息和柔美的味道完全的交融在一起,勾織出一股強烈的,一種對原始的渴望。
下月復猛地竄起陣陣令人難受的窒熱,隔著她的衣服,大手握住那柔軟的豐盈,輕揉了起來。
他想要這個女人。
「讓我上去吧。」低嘎渾厚的嗓音依附在她耳邊說著。「你也很想要我吧?所以你才會一直挑逗我。」
她挑逗他?!
有些迷茫的美眸瞬間一瞠。她什麼時候挑逗他了?
「干麼這麼驚訝,我有說錯嗎?別想否認了,我剛剛可是听到你發出的申吟聲喔。」大手仍揉著她柔軟的胸部,安德烈親吻著她細女敕的臉頰。
「我……」他那輕蔑的語氣,讓她感到很受傷,他果然把她當成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
微紅了眼眶,她拉掉那停在她胸前的大手,然後推開了他。
「怎麼了?」安德烈困惑的看著她。
說她不是他所認定的那種放浪女人,他會相信嗎?不,他不但不會相信,可能還會嘲諷她,然後她就得承受更多的難過。
「沒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和安爺爺約定好的一個月一到,我就會回去公關部。」說完話,關依淨拿起掉在腳邊的皮包,打開車門,迅速離開。
安德烈看著她的背影,俊眉深蹙。他剛剛似乎在她眼里看見一抹受傷的神情。
這怎麼可能?應付男人對她而言,應該是駕輕就熟的事吧?
他臉色一沉。真不明白她在玩什麼把戲,前一刻她明明是在他懷里申吟的不是嗎?為何下一刻卻又變成了不可褻玩的女人?
第六章
如果可以,在那天發生那件失控的事後,她一點也不想跟安德烈見面。
但很難,因為她還是他的秘書。
在辦公室無可避免的見面與說話那就算了,她卻還得跟他下高雄去拜訪客戶,那是一個星期前排定的行程。
她還記得當她知道自己要跟他單獨兩個人下高雄出差時,她的心情是既高興義期待的,但現在……
在搭飛機下高雄時,兩個人一路上並沒有交談,就連眼神也沒有交會,因為不知道要跟他說什麼,又怕一開口就很尷尬,因此關依淨決定閉上眼楮裝睡。
而安德烈的目光雖然是看著手上的資料,但偶爾也會瞟向身旁的俏顏上,她裝睡的功夫遠不及他。
星期一來上班,他就明顯感覺到那雙晶眸刻意不與他正視,而且除了公事外,她也不跟他說話,他不知道她是在玩哪一種手段,不過,他並不想配合她玩下去,因此他只是保持沉默。
然而,這三天下來,那種少了她平日慣有的噓寒問暖、打招呼,甚至是斗嘴,也看不到她臉上那一抹笨蛋笑容,競讓他內心有著一股莫名的惆悵,然後比平日更注意著她,發現她臉上偶爾會出現單純而受傷的神情。
她真的覺得那天他的話讓她倍感受傷嗎?
想起那天她紅著眼眶,神情受傷的離開,便叫他的心又涌起一陣煩亂,這股混亂已經嚴重影響了他的思緒,一個星期後她要回去公關部就回去吧,也省得讓他看了就、心煩。
因為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變得這麼樣的在乎著她的一舉一動。
當他們一抵達高雄後,便搭上計程車,直接前往拜訪客戶,也就是素有機械大師之稱的馬臣南先生。一個月前,他的新作品在德國機械發明展上勇奪了第一名,而安鐘機械極力想要取得這項機械的制造權。
前一陣子安鐘機械的總經理已和馬先生就授權事宜見面多次,但都沒有成功,因此安德烈決定親自出馬拜訪,如果可以取得這項新發明的制造權,那麼下半年安鐘機械就可以將巨額虧損補回。
上午十一點,安德烈和關依淨兩人來到了馬臣南的工作地點,一處看起來像是廢鐵收集廠的地方,不但地方看起來有些髒亂,而且到處都是廢鐵和油漬。
里面的一位員工說馬臣南夫婦出去了,要下午五點左右才會回來,沒辦法,他們只好就近到一家飯店休息,或許他們晚上也會趕不回台北。
兩人在下午五點左右又來到了馬臣南的工廠,等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馬臣南夫婦才回來,此時天都已經黑了。
馬臣南是一個五十多歲,身材矮壯、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從年輕的時候就對機械很有興趣,喜歡發明新鮮東西。
必依淨和安德烈坐在一個小小的休息室里,招呼他們的是馬太太,一個已經有了些許灰發的中年婦人,笑起來很和善。
不一會兒,馬先生也進到休息室內,安德烈向他表明了他們這次來訪的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將發明展上得獎的作品,賣斷給安鐘機械。
「安先生,你不用再說了,雖然我很欣賞你這個年輕人,只可惜我們的理念不同,我並不打算跟你們公司合作。好了,我還有好幾台機器要清理,還要上油,今晚可能得熬夜完成,我得去忙了。」話一說完,馬臣南立即轉身走往後面的機械廠房。
馬太太則送兩人出去。
「馬太太,馬先生他……」
雙方談話半個多小時,幾乎都是馬先生在談論有關目前社會上所發生的事,關于雙方合作問題根本談不到五分鐘,然後他們就讓馬先生給請了出來,關依淨感覺他所考慮的,似乎不是他們公司所開出的金額有多少。
「你們不用太在意我先生說的話,他是個怪老頭,不只是對你們如此,其他公司的人來,他也都不太理會,有時候他甚至連見都下想見,他那個人總是喜歡和人搏感情,看順眼的才會想要跟對方合作。」馬太太一貫的親切笑容。
「那不是因為授權價錢的問題嘍?」關依淨搶著發問。
「錢我們有,再說,我先生那個人一直覺得錢非萬能,夠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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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八點左右回到飯店,決定搭明天最早的班機回台北。
必依淨和安德烈在飯店樓下的餐廳吃晚餐。
「總經理,我相…」
「你什麼都不必說了,早點睡,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台北。」
安德烈付了錢,兩人走出餐廳,搭電梯上樓回房間。
自從上次听了立樘學長說過之後,她會在公文上特別的注意有關安鐘機械的事情,她知道這次能不能取得馬臣南先生發明作品的制造授權,對安鐘機械來說有多重要。
在電梯內,關依淨一直想著馬太太最後跟他們說的話,而一旁的安德烈也陷入了沉思中。
「總經理,難道我們就要這樣回台北嗎?」在開門定進房間之前,關依淨問著也正要開門進房間的安德烈。「我們是不是應該再去拜訪馬先生一次呢?」
雖然他瞧不起她,當她是個很隨便的笨蛋花瓶,但,如果可以,她還是很想幫他,這不是因為安爺爺要給她銀幣的關系,也不是立樘學長的請托,而是發自她內心的想法。
安德烈轉頭看著她,黑眸審視著那張一臉擔憂神情的麗顏。她不是在生他的氣嗎?他是有些訝異她仍關心他,不過听見她這樣說,她該不會又想要做什麼笨蛋行為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