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不能跟他索討愛情,就算只是一句我愛你也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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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高級西餐廳里。
「我覺得你變了不少。」如嘉卉攪拌著咖啡,看著變得比以前更加成熟有魅
力,卻依舊面無表情的安德烈。
「你突然來找我的原因,不是只為了討論我的變化吧?」
再見到如嘉卉,安德烈的心是很平靜的,其實他沒有想過再見到她,自己會一點感覺也沒有,或許是因為時間久了,也或許是他的心在乎的是另一個女人。
「還記得以前在我們租賃小鮑寓對面教堂里的那個葛神父嗎?」葛神父曾為她和安德烈主持婚禮,「上次我去醫院探望朋友,恰巧遇上生病住院的他,葛神父年紀很大了,不過還記得我和你,我跟他說了,下次會跟你一起去看他。」
「葛神父?」他記得這個美國來的老神父,以前他和葛神父的感情不錯,他甚至為了他和爺爺不合的事開導過他,是一個令人尊敬的老神父。「好,今晚就去看他。」
「今晚,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果決。」如嘉卉露出一抹苦笑,「想當初連我們離婚,你也是這樣,我今天才說要離婚,你明天就辦好手續了。」
「過去的事,沒什麼值得好回憶的。」對于過去的事,安德烈早已逐漸遺忘。
「可是我卻一直懷念著我們在一起的那段幸福時光,德烈,我從來不曾忘記過你。」有話就說的直爽個性,再加上這幾年工作的歷練,如嘉卉毫下避諱的表態。
沒錯,她還愛著他,因此在得知他已經回到台灣接管安氏企業後,她便來找他了。
大一下學期認識德烈,她從第一眼就愛上了這個男人,而他也喜歡她,因此他們很快就陷入熱戀,談了兩年的戀愛,她怕他讓別人給搶了,因此提議結婚,他也爽快的答應,他們不顧許多人的反對與阻撓結婚。
她愛德烈是無庸置疑的,雖然她知道德烈也愛她,但女人總希望自己的男人多愛她一點,甚至偶爾表現一點醋意或佔有欲,但這些在德烈身上都看不到。
當她是他女朋友時,她經常因社團活動出游,他從來不過問,在她成為他的老婆,當他見到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他也一貫的不在乎,甚至連問也不問她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她只想多向他要一點愛,跟他鬧、跟他吵,故意要心機和不同的男人出現在他面前,也在外面過夜,最後還負氣的說要離婚,就是希望他有那麼一點緊張她,卻沒想到他居然答應了。
她承認她當時不該要心機、玩手段的想要看他吃醋,可是這是因為她一直覺得他不夠愛她、她怕失去他,只是她沒有想到最後換來他對她的反感。
和德烈分手後,她也曾和幾個男人交往過,但沒有一個比得上德烈,因此知道他回台灣來了,她要好好把握,這一次她不會再任性了。
面對如嘉卉又提起兩人過去的事,甚至說不曾忘記過他的話,讓安德烈感到訝異,他以為以她的個性,一定跟他一樣,都不想再見到對方,也不想再回憶兩個人過去那段下愉快的婚姻,沒想到……
「德烈,有一件事我一直想找機會跟你說,我知道我以前太過任性了,我應該要信任你對我的愛,不應該每天都跟你吵,但我之所以會那樣失控,全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所以……」
「我說了,我不想談過去的事,而且過去的事就應該讓它過去。」他開始覺得有些無聊了。
「德烈,你對我這麼冷淡,是因為我已經不具吸引力了嗎?」
「你還一樣的漂亮,只是我想我們可以當朋友,但要再當情人是不可能了,你我都很清楚,我們的個性並下適合在一起。」
「你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如嘉卉直問著。「但我听說你和我離婚之後,一直沒有固定的女伴,回到台灣後也沒有女朋友不是嗎?」她早已向自己在安氏企業的朋友打听過了。
面對她對他的事情了若指掌,安德烈只是蹙了眉,「我跟你無法再當情人,是因為我們並不適合,這跟我是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一點關系也沒有。」
「是你辦公室里那位美麗的秘書嗎?」
她剛剛不是沒有听到德烈跟秘書說的話,他特別叮嚀她要去買她自己的午餐來吃,那不像是一般上司對下屬應該說的話,語氣也太過關心了,而他向來不懂得關心別人的。
安德烈瞅了如嘉卉一眼,佩服她銳利的觀察力,不過這是他和小淨之間的事,她只是個外人。
「這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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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在下班前拿了份公文交給關依淨。
「關秘書,你今天可以準時下班回家,晚上我和人有約。」
他和人有約?和誰呢?關依淨很想問卻問不出口。「那我要去公寓等你嗎?」
安德烈低頭想了下,他不確定自己從醫院回來的時間,而且他還得回公司趕一份企劃。「不用了,今天你不要去我那里。」
听到安德烈的話,關依淨的臉色有些泛白。
一整個下午,她都很想進去辦公室問他,他和他前妻是怎麼一回事,但幾番的掙扎,她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去問他,因為她怕他會不高興。
他今晚和人有約,又要她別去他的公寓,這……她的心頓時沉人谷底。
「你怎麼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不舒服嗎?」安德烈注意到她有些異樣的神情。
必依淨憂傷的低垂著頭。「沒有。」他的關心不知怎地讓她更覺得難過,反正在公司,她只是關秘書而已。
「小淨?」他勾起她低垂的下顎,他不喜歡看不見她的臉,「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她蒼白的臉色讓他很在意,直接便喊了她的名字。
「我……」關依淨欲言又止。
「有事情跟我說?」他看得出來她不對勁。
「那個你……如嘉卉小姐她……」關依淨吞吐的說著。
安德烈明白了,黑眸閃過一抹犀利。「你想問我和如嘉卉的事?」知道她的不對勁是因為他和如嘉卉的事,讓他感到很不悅,因為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她不需要這麼疑神疑鬼。
看到他臉上的怒色,她就知道他生氣了。
「如果我跟你說,我和她沒什麼,你相信嗎?」安德烈真搞不懂女人都在想些什麼,他不是每天都和她在一起了嗎?居然下信任他!
「我……我沒有不信任,我只是……」她之所以不問就是怕會這樣,怕烈覺得她對他不信任,對他索討愛情。
「好了,什麼都不必說,下班時間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安德烈心情惡劣的轉身定進他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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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關依淨心情沮喪的去找魯以文,因為她心里好苦。
「他好像已經討厭我,我想我們之間可能已經完了。」紅了眼眶,關依淨向好友坦露自己的苦悶。想到烈那冷冽的神情,她知道他不喜歡她了,這讓她更難過。
以文說的沒錯,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但用情較深的那個人往往就是吃虧的一方,因為得擔心他不夠愛你,然後有一天會離開你。
「你別難過了。」魯以文安慰著好友,「我早就猜到安德烈是一個對感情自私的家伙,他不配擁有你的愛。」
「不過,慶幸的是,你和他才交往兩個月,日子下算長,就算現在分手了,應該不會太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