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心 第2頁

「嗚……」她嚇得大哭出聲,卻被他用手捂住口鼻。

「噓,別哭。再亂哭亂叫我就殺了你!」男生惡狠狠地說。

其實他是這間度假山莊老板兒子的同學,今天正好來這里玩幾天。剛剛窮極無聊,他與同學躲在房里喝酒邊偷看,眼看同學已經睡著,他卻高張,今晚不發泄一下他肯定會死掉。

一听見這句威脅之詞,女孩傻住了,只是驚恐地發著抖,「求你不要殺我……不要……」

「只要你乖,我就不殺你。」他扯著笑,低頭以唇貼著她的臉頰,近距離下瞧見她耳垂上有著一個小小的紅色心形胎記。

忍不住地,他一口叼住那耳垂,大手在她身上亂模了起來。

「不……大哥哥不要——」女孩依然哭了出來,可嘴仍被他捂著,只能發出低低的嗚鳴聲。

早巳醉得失了理智的男生哪听得見她的求饒聲,下一步便迫不及待地拉高她的運動衫,卷起她可愛小巧的胸衣,玩弄著她發育尚好的。

「沒想到你年紀不大,這兒倒那麼大了。」他嗤聲怪笑地盯著她瞧。

女孩別開臉,不停的哭,四肢極力抗拒著,「別……別……」

被她這一抗拒,他火上了,再也忍不住地將她的長褲連同小褲褲一塊拉了下來。這動作讓女孩深陷更大的驚慌中,臉色瞬變,身子不停顫抖著。「不要……求你放了我……」「辦不到。」他陰狠地笑著,接著解開自己的褲扣,在女孩張眼的驚叫聲中奪下她稚女敕的清白。

「啊——」她痛得大叫大哭,一雙拳頭不停打在他的身上。

然而他已被她的緊束迷亂了心智,使勁抓住她妄動的小手,用力頂進、沖刺……

漸漸地,女孩的哭聲漸息,他帶笑看著她,只見她張著雙大眼瞪他,眼底蓄滿了濃濃的恨,她恨他……恨他!

直到他滿足後才撤身穿上褲子,腦子似乎因為泄了欲而稍微清醒過來。

他愣愣地看著她眸底的恨意,還來不及意會就見她爬起來往山崖的方向奔了過去。

他猛然大驚,立刻迫了上去。「喂,你要做什麼?那里很危險的。」

到了崖邊,她回過頭來看著他,一樣沒說半句話,但眼底的恨意卻更濃了。

就在他上前伸手抓住她的前一秒,她竟然就這麼往崖下一躍

「不……」他傻了,看著自己伸出去卻落了空的手,以及透在月光下手上沾著的鮮血,那是女孩清白已逝的證物。

在這紅色血液的刺激下,他醮醉的神志也歸了位。

老天,他剛剛做了什麼?!他居然對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

緊緊抓住自己的頭發,他仰天長嘯,隨即不顧一切地沖下山。他一定要找到她,絕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

可是尋了老半天,他卻一無所獲。從此每每深夜,他都會夢見這一切,夢見她那雙含恨的眼向他索命的一幕……

「不要……不要跳,你不能跳——」

施靪從床上猛地坐起,他不停喘息著,額上蓄滿了汗水,無神的眼直望向前方,好像夢里的場景就在眼前,他好想伸手去抓,卻什麼也抓不到。

「啊!」他猛力抓著頭發,拼命狂扯著。

「施靪,你怎麼了?是不是又作噩夢了?」在他隔壁房的凌琛又一次被他吵醒,忍不住敲了敲他的房門。

施靪定住動作,沙啞著聲音回答︰「我沒事。」

「有心事可以說出來,不要一個人承受。」凌琛又敲了下門。

「我真的沒事。你明天有的忙了,快去睡吧。」風學園內的六名學員將于同時間接受校長李勁的考驗,明天是第一天的開始。

「好吧,那你也是。」

「我知道。」施靪重重吐了口氣,蹙眉掩著面。

听著凌琛離去的腳步聲,他再也沒有睡意了,于是打算趁夜離開。回想起白天去見校長,他竟要他以特異功能幫助警方捉拿竊走中部美術館里的五幅名畫的盜賊。

呵……沒想到他學了那麼多年的特異功能,第一次的公開施展居然是為了對付一個小偷?

起身梳洗干淨後,他打開衣櫥,打包了一些衣服後便走出房門,一下樓卻瞧見邵千坐在沙發上帶著微笑看他。

施靪皺著眉開口,「大半夜不睡覺,你還真閑呀。」

「你還說呢,我睡得好好的,是誰大吼大叫的把我吵醒了?」邵千挪了挪那無鏡片的黑框眼鏡,眼底的笑飽含深意。

施靪看著,心底猛地打了個突,「你是知道什麼了嗎?」

「我……呵呵,你說呢?」邵千故意逗他。

他那陰森森的笑臉,讓施靪心生懷疑,忍不住上前抓住他的衣領,「邵千,你到底要說什麼?或者你知道我的過去,我——」

「拜托,你別失序好不好?我哪知道你的過去。你忘了,我是會預知,但可不會卜你以前的生活呀。」邵千輕輕拂開他的手。

施靪這才松了口氣,緊閉上眼,「既然沒事,那我走了。」說完,他張開眼走向大門。

「對了,施靪,我只想奉勸你一句話。」邵千喊住他。

他在門口頓住步子,微偏頭等著邵千接續的話。

邵千眯起眸,「紅顏禍水。」

听了,施靪忍不住輕笑出聲,舉步離開。

邵千當然明白他在笑什麼,因為他們都知道施靪向來不近。認識他好幾年了,卻從沒見他談過哪個女人,即使休假也待在房里听音樂、彈吉他。

不過即使如此也不能不防呀,他就等著看看那禍水是誰。

這座今年初才剛建好的國際級美術館位于中部的某個鄉鎮上。

施靪一來到這里,看見此地的樸素景觀,直覺得不可思議。

在還沒過來之前,他總以為美術館都是坐落在非常繁華先進的地方,沒想到這種小鄉鎮竟也會有這麼一座美術館殿堂。

來到這里已是凌晨,他在車上本想小睡一下卻又失眠,如今聞著清新的空氣,他竟然有種睡意來襲的感覺。

往四處瞧了瞧,他看見一間平實的飯店,于是毫不遲疑地走了進去。在櫃台辦好住房登記後,他來到電梯前,在電梯門開啟的剎那,他赫然發現角落里有個女人蹲著,抱著肚子直皺眉。

「小姐,你怎麼了?」施靪趕緊走進電梯將行李箱放一邊,蹲扶起她。

「我……我沒事,謝謝你。」她急忙推開他,這動作似乎有點突兀,仿佛把他視為登徒子。

施靪站了起來,雙臂抱胸,「這麼說是我多事了?」

「不……不是,而是——」女人一抬頭,這一看卻當場愣住,就連肚子疼都忘了。

她記得他……雖然事隔多年,他的模樣與五官顯得成熟了,可她永遠記得他這張臉,永生不滅!

被她這樣盯著,施靪倒有點厭惡地鎖起眉,「怎麼這樣看我?」

事實上,女人對他投以這種「專注」的眼神他早已是司空見慣,而他向來對這種女人回以「不屑」的表情。

她扶著電梯牆慢慢站了起來,一手抱著肚子,緊靠著一角,眼底寫著的淨是驚駭與恨意。

他撇撇嘴,轉身拿起行李,按著電梯內的面板,上五樓去。

五樓到了,電梯門「叮」一聲地開,施靪跨出第一步的同時,听見背後一聲巨響,猛回頭就瞧見那女人已倒地昏厥過去。

情急之下,他立刻將她抱起,卻不知該往哪送,只好先將她帶到自己的房間,然後撥了通電話到櫃台通知櫃台小姐上來。

當櫃台小姐來到房間一看,便驚慌不已地說︰「先生,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間房的客人,這下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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