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 第20頁

就當他的手隔著肚兜拂上她高聳的雙乳時,段靈的身子輕輕一顫,嘴里咕噥了一聲。

「你也太會裝了吧?」他的黑眸眯成一線,體內熾燙的瞬間變冷,只因為她的造作。「滾吧,我對你沒興趣了。」他粗暴地推開她,深吸了一口氣,好舒緩胸口所積壓的火熱。

段靈因他的反應而愣住,呆愕地看著他半晌才說︰「怎麼,想退縮了,怕自己愛上我,會和其他男人爭風吃醋?」

她輕輕一笑,舉手撥了一撥垂在臉頰上的一洛烏絲,僅著抹胸的身段可是窈窕又誘人。

耶律秋人猛然回首冷睞她半晌,「你還真是騷浪啊!」他抓住她一只柔荑,眯著欲火翻騰的眼看著她,「把你身上那塊遮不到什麼肉的小布塊也給我月兌了!」

「喲,你對女人總是這麼霸道嗎?」她咧唇一笑,故作大方地以空著的那只手解開身後的繩結。不一會兒,那小布塊就順著耶律秋人的視線落了地。

他眼一抬,直視著她豐滿渾圓的,這時段靈再也難以偽裝地輕輕顫抖著,胸前還不時呈現細小的雞皮疙瘩。

「干嘛?踫都還沒踫你,就敏感成這樣!」他冷冷嗤笑,心中卻對她這樣的自然反應感到疑惑。「你還真羅唆,要做就快。」她僵冷地笑了笑。

「胃口愈來愈大了?那就如你所願!」他撇撇嘴,霍然抱起她扔在自己的那張大床上。

「啊——」她禁不住大叫了聲。

「還有這兒呢,干脆你就有始有終吧。」耶律秋人俯,指了指她腰下的底褲,臉龐漾出一絲詭笑。

段靈心頭冷冷一顫,她勉強壓住心底的驚恐,「這……這多沒情調啊,好歹你也動個手嘛!」

耶律秋人挑起眉,神色輕浮地問︰「是這樣嗎?」

「這……沒錯,就像這樣……」她強迫自己表現出非常老練的樣子。

「如果這樣是不是更刺激?」

「呃——」她狠狠地吸了口氣,雙頰無法控制地漲紅。

耶律秋人趨近她的小臉數寸,眸中呈現一絲迷惘,「怪了,我怎麼不知道蕩婦也會臉紅?太可笑了!哈……」

耳聞他刺耳的笑聲,身子承受他激狂的,段靈的呼吸已逐漸變得急促,但她仍是不肯低頭,「這……這是自然反應……即便是經驗老到的娼妓被你這麼把弄,想不臉紅也難。」

「你還真是把我神話了。」耶律秋人咧開嘴,嗤冷低笑。「把腿張開點,別扭扭捏捏,再裝就不像了。」

「不——」她控制不住地喊出聲。

耶律秋人頓住了動作,驚疑地看著她,「怎麼了,不喜歡?還是被我的粗魯給嚇住了?」

「都……都不是,我只是……希望你……你含著我這兒……」她嘴邊帶著一抹嬌俏的笑容,眼神曖昧地瞟了下自己的。

「早說嘛!」他咧開嘴,一手托住她的豐乳,低頭含住了她的敏感,狂吮輕嚙。

段靈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腦子也是一片空白,光他的含吮便帶給她一種強烈的歡愉與快慰……

其實她的身子只交付過他,生命從不曾再有第二個男人,之所以佯裝女人,只不過是要報復他!

「喝,你還是跟半年前一樣,老愛發抖嘛。」

段靈剎那間震住,驚愕之下卻來不及阻止——

「這倒是奇怪了。」耶律秋人挑起眉肆譫一笑。「你怎麼看都不像個經驗老到的女人嘛。」

「我……我喜歡男人這麼踫我……只要一踫我就會這樣,這已是習慣了。」段靈胡亂地找了個亂七八糟的借口。

他眼一沉,忽地壓住她!臉色陰冷地問︰「你總共有多少男人?」

她生澀地吞了下唾液,抬眼輕笑,「這……這我哪會記得,你真是好笑了。」

耶律秋人黯下眸光,二話不說地再次低下頭,這次他不踫她身上任何敏感的部位,只是以舌尖輕輕劃過她的肩胛骨、頸窩、上臂……一直來到她縴細的手指,並托起她的指尖溫柔含吮,每一個動作都是這般輕、這般柔……

「秋、秋人——」她及時咽下「不要」兩個字。她不能退縮,否則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像是有了某種發現般,他的動作突放輕柔,不再蠻橫。

「別緊張,慢慢來……」他覆在她耳畔低語,嗓音輕緩得令段靈心口一顫。

他沒有必要對她這麼溫柔啊!這男人究竟在想什麼?

「我……」

他眸中泛著火焰,緊盯著她難耐又困惑的小臉瞧,滾燙的氣息噴拂在她臉上,

「你剛剛所說的一切全是誰騙我的吧?」

「才……才沒……」她一愣,隨即嘴硬地否認。

「哦,既然如此,我就不需要憐香惜玉了。」

「啊呀……」段靈的雙臂緊抓住他的背脊,刻下一道道指痕,頓時也放開了所有,隨他一塊兒墮蕩。

「你是我的……為我而生的……」他抱緊她,聲音喑啞地說。

你是我的……是為我而生的……

這句話深深地刻畫在段靈的心版上。是啊,以半年多的時間改變自己,不就是為了找他,更為了給他一個不一樣的自己?

她要向他證明她不再是那個可任他戲弄後再棄如敝覆的可憐女孩兒。

但回頭想想,這些日子來她只是活在他的陰影下,此刻陰影一除,她心口怎會有股嚴重的失落與強烈作痛的感覺?

算了,就讓自己隨他墮落吧!

醒來後,他便不能再左右她的一切思潮,她也將重新找回自己的心……

「我要見段芫。」

激情後,段靈穿好衣物,立即對耶律秋人提出當初兩人說好的條件。

耶律秋人光果著上身倚在床頭,閉目淺顯呼息,沒理會她的要求。

「我說我要見段芫——」她以為他沒听見,于是拉高嗓音,對住他的耳朵又大喊了聲。

他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對她肆然一笑,「半年沒,經過剛剛那麼狂熱的激情後,

你一點兒也不累嗎?」

「我……」她小臉一陣臊紅,卻佯裝不解道︰「我早說了,你不是我唯一的男人,怎可能半年沒與人相好?」

「是嗎?」他霍然翻身面對她,掩身的被子往下一滑,的陽剛自然而然又暴露在她眼前。

段靈驚慌地別過臉,頸背處明顯泛紅,「你這是做什麼?」

「喲,既是老手,又怎麼還像小女孩般那麼容易臉紅?」他邪魅地撇嘴低笑,眼底也盈滿笑意。

她氣得立刻轉首對上他的眼光,「看就看,誰怕誰,你不怕獻丑,我還怕看嗎?」

「哦,膽子挺大,那麼想不想再試試這丑東西的威力?」耶律秋人抿唇一笑。

「你少給我轉移話題,我要見我堂姐。」即便她表現得無所謂,但耳根子仍是不爭氣地染紅一片。

他退回床上,冷著聲說︰「她不在這里。」

「什麼?那你是把她給……」段靈不敢相信地瞪著他。

「我從不殺女人。」他無聊一哼,知道她會錯意了。

「那她人呢?」

「跟著愛人走了。」耶律秋人半合著眼,無所謂地揚唇說道,眼角余光卻暗觀著她的反應。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趨近他,硬是想問個分明,否則她不放心。過去的經驗告訴她,這個男人的話可不能那麼容易相信。

「你沒必要知道。」他突地坐起,快速將衣物穿上身,「但我可拿整個平南將軍府的威望告訴你,段芫現在過得很幸福。」

說到這兒,他眼神突地一黯,似乎暗藏著某種心事,跟著便匆忙地走出房間。

「可是她人在哪里?」段靈不死心地沖下了床,跟在他身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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