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強迫取分 第24頁

完了!她吞咽了一口口水,頭皮發麻,天啊,誰來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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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誠則靈嗎?一路上快被車內那股沉悶的凝滯氣息給壓得喘不過氣來的余婉兒,一見到何美莉跟張凌珊抱著妮妮站在古家別墅前,她差點向她們磕頭謝恩呢。

救命恩人一下子來了兩個,真是菩薩保佑。

張凌珊一看到駕駛座上,古南勛那張冷硬深沉的俊顏,眼眶立即泛紅,她緊緊抱著懷中的妮妮,沒想到它反而用力掙開她,跳進了車內想窩在古南勛的懷中,但面無表情的他卻把它給塞到余婉兒手上,眼神雖然沒有對上她的,但話卻是對她說的,「送她們走,我有筆帳要好好的跟你算一算。」

余婉兒無奈,也只能硬著頭皮先下車,看著他開車入庫。

「你還好嗎?我真的好懷疑你怎麼可以跟那樣的人住那麼久?」張凌珊眼泛淚光,像只驚弓之鳥的依著余婉兒。

「他應該是不錯的啦,凌珊,我想他現在這麼生氣,一定是報紙惹的禍,對不對?」何美莉眼尖,注意到余婉兒的手上還捏著一張報紙。

「你也看到了?」她抱著妮妮好想哭喔。

何美莉直點頭,「所以一查到你的班機後,知道來不及趕到機場了,就跟凌珊直接來這兒等你,還好吧?」

余婉兒老實的說︰「我得等到待會兒才知道好不好,不過,你們得先回去了,我看,」她把妮妮抱給何美莉,「你們把它也帶走吧,免得他失了理智,又來一次全豬大餐。」

「全豬大餐?!」兩個女孩嚇白了臉。

「呃……那是另一個故事,總之,我會打電話給你們報平安的。」

兩個友人雖然不放心,但也只能先走了。

好吧,余婉兒深吸了口氣,一場戰爭是難免了,所以她要勇敢的奔赴戰場。

想是這樣想,不過一走進客廳,一看古南勛就端坐在沙發上,一臉冷硬,她還是好想奪門而出,可理智提醒她,那絕對解決不了問題。

她硬著頭皮走到他面前,行了一個九十度的大禮,「對不起,我知道我不應該沒有征求你的同意就……總之,就是太不應該了,但看在我們都那麼好了……」

「這就是你這名攝影師每一本寫真集背後的精彩故事嗎?」古南勛突然冷颼颼的打斷她的話。

「什麼?」她不明白。

「先看中你要的男人後,再偷拍他的照片,接著跟他上床,等到書一出版,你再以感情為籌碼,來消退男人心中那股不被尊重的怒火,下一步呢?」他冰冷的黑眸竄著兩簇燃燒的怒火,「再上一次床,再給男人一次甜頭,然後就拍拍走人?」

聞言,一道怒火在她胸臆間沸騰,「請你不要這樣羞辱人,你明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時還是處女。」

「現在處女膜再造……」

「住口!迸南勛,你是一個混帳!」

「你難道就不是?」

「是,我承認我是,但那是在你故意喂了我吃一頓全豬大餐後,害我現在看到肉就怕,所以我很生氣,我甚至也覺得偷拍你是應該的,更何況那一陣子,你不也努力的挑剔我,讓找像個台佣一樣,我覺得報復一下很公平。」她咬咬牙,愈說是愈傷心。

「但我怎麼也沒想到我會在某一天被你吃了,被你吃了也就算了,我還傻呼呼的跟你在一起,這一次到日本,你莫名其妙的跟我發脾氣,後來,我也是莫名其妙的原諒了你,而在原諒的過程中,我有用言語羞辱你嗎?」

她的眼中泛起了淚光,「照片拍了是事實,可這是慈善義賣的書,沒有一分一毫的錢進到我口袋,所以我不會阻止出版商出書,你要權利金的話,我可以賠給你,如果你有意見,歡迎你去告我,一切的責任我一個人扛。」

說完了這長長的一席話,余婉兒怒氣沖沖的回房去,第一次,她將房門鎖上了,再撲倒在床上,將被子蒙住頭痛哭失聲。

他太過份了,居然那樣羞辱她,她再也──再也不要理他了!

迸南勛仍端坐在客廳,沉潛得不帶一絲波動的黑眸仍看不出任何情緒。

第九章

翌日,余婉兒選擇古南勛在工作室時,包袱款款的離開了。

她留了封信,謝謝他這陣子的照顧,還言明她會跟她爹地及繼母解釋她搬到好友家住的原因,但她不會提及兩人曾有的親密關系,請他不必擔心。

餅了兩天,周怡潔就撥了電話給古南勛,「到底怎麼回事?婉兒說她住在你這兒造成你很多的不便,所以,她說美莉這陣子都不必出國比賽了,她就搬過去跟她注,可是你不是跟我說一切都OK的?」

「我不想談,你們現在在哪里?」他其實是很煩躁了。

「在非洲。」

難怪,她還不知道她的干弟弟已經成了亞洲區預購書中賣量創新高的寫真書男主角。

「南勛,你等一等,你姊夫想跟你說話。」

不久,就傳來余國亮略帶歉疚的聲音,「婉兒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沒有,只是我也很抱歉,我並沒有幫她做好一些妥善的安排。」

「我知道要為她安排事情並不容易,我這個爸爸也管不了她,」他頓了一下,又道︰「女兒我帶在身邊一、二十年了,我知道她的個性,婉兒雖然一直說沒事,但我想她一定做了什麼困擾到你的事,這才讓她沒臉待下去,是不是?」

「……」他不知該回答什麼。

「算了,她真的叨擾你好一陣子了,讓你喘口氣也好,再過一個月就要過中國年了,我們會趕回去過年的,再一次謝謝你。」

「不客氣。」

迸南勛掛斷了電話,跌坐在沙發上,揉著發疼的眉宇,再看看突然變得好安靜的屋子,他吐了一口長氣,站起身走到廚房後,腦海中浮現余婉兒第一天在這里所制造的混亂,他這輩子就數那天最髒、最狼狽吧。

他悶悶的走出廚房,來到外頭看著眼前這一片養護良好的綠色草坪,再往前走,那一個五彩帳篷也已收走了,但地上留下了一個布滿枯草及雜草的圓形地帶,那是草坪被帳篷壓了好幾個月的證據。

他的心里呢?是否也有一個無形的痕跡?不然才短短兩天,他一個人晨跑、一個人吃三餐,怎麼就被一抹無形的寂寞給團團圍住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冷風中站了多久,一直到四、五輛名牌轎車開進來,他才回過神來。

杜睿東、麥亞恩、官皓鈞、柯宸宇、範英奇等人下車後,一一的打量著他,讓他是一臉的不自在,「進去坐吧。」

幾個人走進客廳,要喝酒、喝咖啡都自己來,大家進來好一會兒了,就是沒有看到余婉兒。

「她呢?」範英奇忍不住問了。

「走了。」古南勛喝了一口黑咖啡。

眾人迅速的交換一下目光,由杜睿東發問,「你趕她走?」

「是她沒臉待下來。」

四周又陷入一片沉默。

闢皓鈞看了看幾位友人後,膽大的問了另一個問題,「寫真集的事你好像沒有任何行動,我看到預購數量天天都在創新高。」

迸南勛面無表情的搖頭。

「為什麼?這不像你。」

是不像,但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不行動?

眾人眼神流轉,眉頭都快鎖緊了,若不是古南勛移居到台灣後,他的生活就像一名公務員,他們哪會在旁敲邊鼓要他跟余婉兒玩一段?

他們是贊成他跟余婉兒「玩」,可沒要他玩心啊,愛情是踫不得的玩意兒,女人只是玩物,他們「嗨─SIX」都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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