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薇忍不住皺眉插話,「可今天有冷氣團來襲,外面的氣溫只有七、八度。」
「你在賓館里不是有暖氣嗎?不會冷的,再說,待會兒那個男人也會將你剝光……別擔心,你不會覺得冷,而是會熱血沸騰。」
範依倩的笑聲帶著邪惡。
「這……可我……有點……有點……」她猛吞口水,好想放棄算了。
「有點什麼?有點想放棄嗎?不行,不行,你敢放棄我就過去殺了你!」
「可是,依倩,你這是臨時通知,我不知道是不是危險期。」
「拜托,你的MC一向不準,怎麼算出哪時候容易中獎。再說,這種事是可遇不可求的嘛,翁偉迪可是我釣中的萬中選一的極品男,要不是你想找個男人生個娃兒,終結你處女的身份,我可舍不得讓賢呢!不說了,總之你好好把握,不然,下回可沒有這樣的好康事。」
「 」一聲,她將電話掛斷了。
唐薇瞪著手機,忍不住長嘆一聲。
範依倩是她的好朋友、也是惟一的一個好朋友,她倆的交好讓很多人跌破眼鏡。
因為她有個外號叫「社交名援」,此「援」非彼「媛」,乃援助交際的援,但她不缺錢,只是熱中于性,並非援交。
而她都二十七歲了,還是一名處女,一個保守到接近自閉程度的會計師,連一個男朋友都沒交過。
諷刺的是,她還有一個結過二、三十次婚,開一家三流的愛情賓館的四十五歲母親。
她搖搖頭,沉沉的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發亮的電梯門反射出的自己,她抬高手,—一抽掉黑色發夾,讓那頭又黑又亮的頭發垂落下來,再手當梳的拔了撥,拿掉黑框眼鏡,將它們一起放入皮包後,她看著身上的長裙,咬了咬下唇,半蹲著身子,拉起裙擺用力一撕——
天!怎麼變得這麼短?!
她皺眉,看著自已露出來的半截大腿。
算了,撕了就撕了,她心一狠再將兩邊袖子用力一扯。呼,她滿頭大汗了。地再把上衣的鈕扣打開,露出。
她喘著氣,喃喃自語的看著電梯門上那個與阻街女郎無異的身影道︰「這樣可以了吧?」
她把那堆撕下的衣袖、裙擺全塞進包包里,然後再深吸一口氣,往七O七號房走去。
一到門口,她握緊手中的鑰匙卡,發覺自己的手心都冒汗了。
她臉紅心跳的拿起卡片刷了門初一下,看著上面的燈由紅轉綠後,開門進去,再將門反手關上。
一個看來俊俏非凡的男人已經躺在水床上,眼楮閉著,好像睡著了,而他露出床被外的古銅色胸膛有如鼓起的兩座小山,他……他已經月兌光了嗎?
「快上來吧,我等你等到性致都快沒了。」
男人的聲音很慵懶,帶著一抹低沉的性感,眼楮仍是沒有張開。
「你遲到了,我等會兒還有事,所以我們得速戰速決,你自己月兌光衣服上來吧。」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拖著僵硬的步伐走到床邊,忍不住的仔細打量他。
他的發色是棕黑色,幾絲不馴的劉海落在他那飽滿的額頭上,一排又長又卷的睫毛像扇影,可以想像的,他應該有一雙大眼楮、挺俏的鼻于、性感的菱唇,這的確是一張俊美無鑄的臉。
她開心的笑了,他的外表通過,但就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家族病史?
她生的娃兒要俊、要美、要健康。
「女人,你到底要不要?是你勾引我來這兒的,是不是你不想要了?」翁偉迪不耐的催促。
好了!唐薇,堅持不婚的你不是一直想要擁有一個自己的娃兒嗎?眼前就有一個男人可以給你孩于了,你還猶豫什麼?!
「我……我想要……」
她不住的咽著口水,「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嗯。」
他慵懶一應還是沒有睜開眼楮。
「你的身體好嗎?有沒有什麼家族病史?」
「放心,我的身體很好,可以當個一夜七次郎——」
他笑了,張眼一伸手將她拉了上床,很快的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四目交錯的瞬間,兩人頓時一怔。
好一雙璀璨如黑鑽石般的翦水秋眸。
唐薇心中贊嘆他的眼楮是生平見過最好看的,那雙深邃的眼楮狂妄,瞬間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精明。
他的濃眉一挑,問了一個她跟範依倩「交換」時早想到的問題。
「你是誰?你不是範依倩。」
我是她的好朋友,呃,但你不必知道我的名字,你跟依倩要的不就是一夜惰嗎?我想我的姿色應該不輸她,對不?」
她咽了口口水,試著裝出的表情,朝他眨一下眼,雖然眨得極不自然,然後,再依照依倩教她的,伸舌頭在上下唇瓣慢慢的滑了一圈。
翁偉迪眨了眨眼,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象是眼抽筋、粉紅色的舌尖僵硬的在唇瓣間移動,猶如吊死鬼,表情呆滯的美女,撲哧一聲爆笑出來。
「哈哈哈……」
她咬著下唇。糟了,可能很失敗,他才會有這種反應。
正覺懊惱時,她發現他的唇離自己只有咫尺,呼出的氣息讓她幾乎要暈眩起來。
他以性感低沉的嗓音道︰「你說的對,我們只是要一夜,而你比範依倩還要來得吸引人,所以我不在乎你是誰。」
他的唇愈說離她愈近,直至印上她的,不安分的手來到她的胸前探入,握住她白玉圓潤的雙峰。
臉紅心跳的她倒抽了口涼氣,她告訴自己,別怕、別怕,她已做好最佳的準備了。
之前,她看了好多A片去了解男女之間的性事,這一切就像影片一樣,沒事的……
但慢慢的,她發現自己怪怪的,她開始喘氣,體內的熱度逐漸升高,他的唇、他的舌沒停歇的在地的身體探索。
這不該是這樣的,她看那些A片時明明沒有這樣的感覺,為什麼這會兒卻覺得像是快要死掉了……
「我……我好難過……求求你……」
听到她的嬌喘聲,翁偉迪樂于從命的挺身佔有了她,只是,他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障礙。
而椎心的痛楚從唐薇的下月復迅速的蔓延至四肢百骸,她雖有心理準備,但沒想到會這麼痛。
在感到他要抽開身時,她連忙抱住他,不行的,到這里了,怎麼能停?
「別停……求求你,拜托……求求你……我很需要你的……精……子……
好大膽的言詞,原來這個處女是個天生婬骨!
他凝睇著她那雙隱含著痛楚的水亮明眸,突然覺得很有趣。
他通常對一夜沒啥興趣,要不是擔任攝影師的女友到加勒比海工作三個月,讓他無處發泄生理需求,他是不會跟陌生女子上床的。
範依倩也好,漂亮但不知名的她也罷,一夜就是如此,各取所需,玩玩就罷。
他按捺住自己的需求,放慢了速度,讓她適應、感覺身體所吶喊的歡愉,他再次挑逗她,在她的身上吸吮,印上一個又一個的粉紅印記。
終于,他在她的星眸中看到了充滿激情的光芒,他不再壓抑自己,加快了節奏佔有她。
唐薇這次不再感到疼痛,相反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隨著熾烈的血液,一陣一陣的將她推向了無垠的星空,而後墜……
lytlytlyt
激情過後,翁偉迪以雙手當枕靠躺在床頭,看著側睡在一旁的美人兒。
此時他的手機響起。
他下了床,從西裝口袋里掏出手機,「喂?」
「是我,你有沒有乖?」電話的另一端傳來沈芸嵐驕縱的聲音。
「呵,你說呢?我是個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