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動你心 第21頁

「小瘋子!你少得意,總有一天我非親自剪了你的頭發不可。」見夜語沒理會她的怒氣,炮口立即轉向,沖向夜語。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方才你所撕碎的書是任天杰的。」夜語笑吟吟地在階梯上回過身,沒被喬敏兒影響到情緒。

喬敏兒一听,暗叫聲糟,她竟把任天杰的書撕碎了,怎麼辦?要如何對他說明?惡毒的眼眸閃了閃,嘴角浮現一抹微笑,沒關系!她可以嫁禍給小瘋子,他會相信她的……等等!

罷才小瘋子看起來與正常人無異,仔細想想她亦不曾見過小瘋子有什麼瘋狂的舉動,會不會小瘋子根本就沒瘋?畢竟小瘋子發瘋的事是由外界傳出,任家沒人出面證實。

「小芬,拿掃帚把客廳打掃干淨。」孫媽對小芬失望的搖頭,又該換新女佣了,失望的目光移至喬敏兒,心知肚明過了今夜喬敏兒將成下堂婦,再也無法仗勢欺人。

第六章

尚文龍步伐有絲慌亂地走進任氏企業總裁辦公室。

「老板,陳善出面與其他元老們周旋,似想說服他們離開公司。」尚文龍報告著最新消息,陳善的反撲著實令人感到意外,他不知由何處得到一大筆資金,以陳善的忠心,不得不教人懷疑幕後的黑手正是任天宇。「我想,任天宇已經出現了。」

「我知道。」天杰不把尚文龍的緊張當回事,逕自處理著國外的業,他的重心與注意力皆放在國外,任氏不過是他排遣寂寞的玩物罷了,不值得花費太大的心思。

「陳善還跟公司的客戶們見面,這一定是任天宇在幕後指使陳善。」尚文龍氣惱于天杰的冷靜,大敵當前,怎麼他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實在教人想不透。

「讓他去。」天杰不在意的聳聳肩,繼續看報表。

「他隨時可能由你的手中再次奪回任氏,同時派殺手來追殺你啊!」尚文龍見天杰不急且不惱,慌得想抓起老板用力搖晃幾下,看能不能使他的腦子清醒點。

「很好啊!我會等他的。」天杰仍舊掛著溫文爾雅的笑容,一副恭候大加駕的德行。

尚文龍惱得低吼一聲,逼近天杰身邊,低嚷道︰「他不止要你的命,還想帶走他的女人。」特意加重「他的女人」以激怒老神在在的天杰。

「他的女人?!」聞言,天杰冷哼一聲,「是誰的女人大伙兒心知肚明,對于一個不曾得到過的女人,我不認為任天宇可以大聲地說她是他的女人。」天杰的語氣冷凝至冰點,壓根不贊同尚文龍的說辭。

「話是如此沒錯,不知你有沒有想過,那女人的心里想的是哪個男人?是你還是他?你成功的得到了她的人,但她的心呢?她的心一直在任天宇的身上,想得到如登天之難,我認為你該放棄她,把她不它們任天宇,讓任天宇嘗嘗被人徹底羞辱的滋味,至此游戲結束,而你是個大贏家,何樂而不??」尚文龍口沫橫飛地勸服著天杰。「在這世上比她好上千百倍的女人多得是,再找就有了,何必緊抓著她?」陰冷的眼對上激動的眼,「關于最後的去向我自有打算,文龍,你管太多了。」

「不是我愛管閑事,而是我怕你魂早被那女人勾走,有了那女人什麼事都不在乎,你不該是那樣的你不能因她而變得有血有肉,那只會加速你的失敗。想想,你努力了這麼多年?的是什麼?難道是為了個女人?不是,你要的是報復任家所有人,女人唯一的功用是泄欲、暖床,你不能讓她軟化你的心志。」如果可以,尚文龍希望能一槍殺了楚夜語,免得君王終日沉溺于溫柔鄉,玩物喪志!他拼了老命也要說服老板別去愛那女人,可是在心底他清楚知道,為時已晚。

「有沒有被她勾走魂魄我自個兒很清楚,不用你來提醒我,還有,我警告你,沒我的命令,不許動她一根寒毛,否則後果自理。」語氣中充滿了肅殺之意,他從不許有人反抗他的命令。

「是!」沉默了好半晌,尚文龍終于臣服在天杰的權威之下,他曾宣誓一生只對任天杰效忠,就算他再怎麼不贊同主子的抉擇,仍會遵從。

「不要讓任天宇靠近別墅,多派些人手守著。」他快速地下達最新命令。

「是!要不是我再雇請幾名保鏢跟在你身邊?」目前他們在明,敵人在暗,不得不防著點。

「不需要。」天杰天不怕地怕地否決了尚文龍的提議。

「可是……」尚文龍想說話服任天杰,但見他沉了臉,立刻改口,「老板,我想你還是回美國好了,任天宇可能會報警說明事情始末。」尚文龍怕一個不小心,大伙兒都得進牢房去吃免錢飯。

「他不會的,就這麼把我送進監牢太便宜我了,那不是他的個性,他和我一樣,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他真正想做的是親手把我碎尸萬段,你把他想得太簡單了,文龍。」天杰的雙眸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他等著正面痛擊任天宇。

尚文龍沉默地點點頭,是啊!任天宇也不是善心人士,同樣使得出下流的手段,就不知這場龍爭虎斗孰勝孰敗,而美人最終會歸誰所有。

「去辦你的事吧。」天杰低下頭處理文件。

「是!」尚文龍走至門邊忽地回頭問︰「老板,你怎會知道他已經出現?」第六感告知他,主子早在他得到消息之前就知道。

「都踫頭了,你說我會不知道嗎?」天杰莫測高深的笑了笑。

尚文龍愣了愣,奇怪任天宇怎會先沈不住氣跑出來跟老板踫面,而老板卻又只字不提,他們踫面時究竟談了些什麼?任天宇是否知曉老板奪了他的女人?應該是知道的,以老板的個性不太可能會有所隱瞞,老板是那種逮到機會便對敵人迎頭痛擊的人,算任天宇倒霉,留下美麗的未婚妻,教人想不覬覦都難。

暈黃的燈光投射在床上兩具光果的身子上,天杰的大手愛憐地撫弄著夜語烏溜溜的秀發,鼻尖湊近,聞到清新淡雅的發香。

「听孫媽說,今天你的長發差點不保。」他低啞著嗓音附在她耳邊輕聲道。

夜語緊閉著眼哼了聲,想掙出他的懷抱,卻被一只大手緊緊住縴細的腰身而動彈不得。

「怎麼?生氣了嗎?」天杰低聲輕笑,「為了你的頭發,孫媽可是卯足了勁硬拼喬敏兒,為何還不開心?」懲罰性地輕咬她雪白的肩頭,肌膚上立刻出現清晰的牙印,為此,他得意的再度發笑。

「我倒是奇怪你?為何會如此開心?孫媽得罪了喬敏兒,喬小姐相對的必會大發嬌嗲,你那滿腔的將不得舒解,真懷疑你是否苦中作樂。」夜語睜開眼,語帶嘲諷道。「你太小看自己的功用了,我的可宣泄在你身上。」他含住小巧可愛的耳垂,以齒舌慢慢折磨著夜語,要她向屈服。

「妓女尚有權選擇恩客,請問我有此權利嗎?」她清了清喉嚨,硬是不肯向臣服,該死的男人知道她的敏感處,正無情地挑逗著她,他的目的很簡單,要哭泣著乞求他滿足她,絕不!她可以忍受心中冉冉上升的火苗。

「怎麼?等不及要向親親未婚夫展示我教你的功夫了嗎?」他微帶著憤怒,斂著眉以大手領沖擊夜語。

「不行嗎?既然我可以當你的娼婦,同樣我的我可以當天宇的,說不定天宇還會覺得我很遜,身體力行當我的好教練。」她的話語字字傷著自己的心,她痛恨任天杰把她當妓女般使用,完全不顧她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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