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把你的身體移開!」她喘著氣,不敢相信他的速度,他幾乎在一眨眼之間就抓到她了,而當時她正沒命地奔向大門。
「恕難從命。」
雷琮芠不斷地蓄積力量想要頂開他的身體,然而每一次的用力都換來他更沉重的壓力,到最後他們幾乎是密合地嵌在一塊兒。
「你也喚醒我狩獵的本能了,你知道野獸在撲倒獵物後並不會急于撕扯它們嗎?它會先用牙齒咬住它們的要害,再利用體力上的優勢壓制它們,直到它們筋疲力盡,無法抵抗為止,你知道這種過程也是一種樂趣嗎?」
他興致盎然地與她對抗,雖然她的每一次掙扎對他已經緊繃的都是一種折磨。
她很快就動彈不得了,還在做最後抵抗的只剩下那雙閃閃發亮的黑眸。
阿雷夫緩緩地俯,目光鎮定那雙桀騖不馴的眼眸,在雷琮芠準備打噴嚏之前猛然攫住她的嘴。
他貼緊她的唇,卻不急著行動,眼神里沒有興奮,只是以堅毅的目光注視著她驚慌的眼眸,將她的雙手牢牢地釘緊,使它們深陷柔軟的床鋪里。
www.xiting.org www.xiting.org
「你是處女?」他懷疑的語氣透著一絲驚喜,她的緊窒處正因為異物侵入而更加縮緊,他得十分辛苦地忍耐才有辦法出聲。
雷琮芠閉上眼,令人幾近暈眩的痛楚很快地過去,一種迷人又刺激的喜悅正緩緩涌上來。
「不行嗎?」她別過潮紅的臉,等著他的嘲笑。哼,盡避笑吧,論床上功夫,她的確不如外表那樣看起來經驗豐富。
等了一會兒沒有听到他的嘲笑,她好奇地轉過臉,卻看見他正以一種異樣的目光注視著她。
她因為莫名的心虛而動怒。
「我早就說過我跟你的那些女人不一樣,要是你覺得我不好,你可以——」
他用溫柔又令人心醉的吻堵住她的嘴,一只手珍惜無比地捧著她的臉頰,另一只手則扣住她的頸項。
這個吻跟之前的不同,不再是狂野的奪取,反而像是一種撫慰。
他舌忝吻著她的嘴唇,舌尖滑入她的口中輕輕地逗弄她的小舌,極盡溫柔地吻著她。
她迷失在他的吻中,雙手不自覺地勾住他的頸項,深埋在雙腿之間的碩大是那麼炙熱,讓她的柔女敕疼痛,但是在疼痛之間又有令人無法抗拒的歡愉襲來,這歡愉是如此誘人,讓毫無經驗的她馬上就被引誘,她低吟一聲,下意識地拱起身體,想要更加貼近他。
很奇怪,跟他睡覺的女人數也數不清,卻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與靈魂都確確實實的與另外一個人融合。
以往是為了而,就像吃飯一樣,只是填充應該被填充的,沒什麼特別的意義,當然更談不上感覺。
這次不一樣,他是如此強烈的需要她,不只是單純的生理需求,長久以來那無底洞般的空虛因為汲取她的甜美而被實實在在的充滿,他從來不曾像現在這樣感覺自己如此完整過。
他曾經是一個空殼,在遇到她之前的人生可以說是有意識的在虛擲和浪費,因為無法從間接導致穆克達塔死亡的悔恨和陰影中走出,又無法真正去恨自己的父親,所以盡可能把自己的人生搞得顛三倒四。
然而現在不同了,他擁有了她,一個足以激起他的斗志和征服欲的女人,從今以後,他不再是那個收斂鋒芒的阿雷夫了,因為敵人將會很快收到這個訊息,知道她是他視若珍寶的女人,他們不會放過這個徹底擊潰他的機會。
他不想再隱藏了,他本來就是個發光體,出色的才華是與生俱來的,那些無能卻又企圖消滅他的人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良久之後,兩人仍維持同樣的姿勢,嘴唇也親密地貼在一起,似乎是想盡可能的延長高潮的余韻。
「沒想到你是個處女。」阿雷夫稍微離開她的唇,聲音沙啞,听不出任何嘲弄的意味,手輕柔地替她撥走被汗水沾黏在臉上的發絲。
雷琮芠睜開眼,眼中的傲氣雖然被消磨不少,仍是透著不服輸的光芒。
「現在已經不是了。」說著,她翻身坐到阿雷夫身上,在看見他眼中的詫異時,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魅惑至極的笑容。剛才的激戰她雖然稍落下風,但是也從中發覺到自己的一舉一動對阿雷夫的影響力。現在,她就要試試這種影響力。
「喔?」阿雷夫挑起眉,非常樂意她用這種方式向他挑戰。「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我……我當然知道。」話雖這麼說,但是她著實不知該從何下手,只好努力搜尋腦袋里殘存的電影片段,雙手放在他平滑結實的月復部,笨拙地移動著。
阿雷夫吸了一口氣,男性象征很快地在她體內茁壯,她的動作雖然一點也稱不上純熟,但天真的移動卻足以把他逼瘋,他一邊享受著這種甜蜜的折磨,一邊想著應該乘機教她更多。
房間內彌漫著另一股的氣味,賭上決心要讓阿雷夫刮目相看的雷琮芠萬萬沒有料到,這場競爭竟會持續十多天之久。
www.xiting.org www.xiting.org
一身雪白阿拉伯長袍,頭戴同樣潔白如雪頭巾的阿雷夫一進門,視線便被側躺在沙發上,一襲黑色絲質睡衣無重量地貼著曼妙的軀體,從腰身到渾圓的臀部乃至于修長的美腿無一不具有惹火曲線的雷琮芠給吸引住,原本冷酷的目光當場注入熱烈的溫度。
「在看什麼?」他不動聲色地挨著赤果的雪足坐下,高大的身軀所呈現出的威脅感,使得原本企圖保持漠不關心的雷琮芠顫動了一下。
「沒什麼,之前那些人留下幾本目錄,我隨便翻一翻,看有沒有我喜歡的東西。」她隨口說著,視線卻全然不在目錄上,阿雷夫身上的氣息早已經侵蝕她的嗅覺。
這十幾天以來跟阿雷夫朝夕相處,她已經習慣他高大強健的身軀隨時在自己的視線內了。今天早上一睜開眼,發現抱慣的阿雷夫被一個柔軟的枕頭取代,她在對著枕頭發愣了一會兒之後,發覺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再入睡,于是便起床詢問他的去向,問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阿雷夫的去處,她當場恐慌起來,不安與忐忑隨著時間的流逝宛如漲潮一般淹沒了她。
在房里來回踱步幾次之後,她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躺在沙發上假裝平靜地等待,然而心思卻怎麼也沒辦法集中在平日可以完全吸引住她的精品目錄上,眼角的余光始終瞄向華麗的大門上,心神被胡思亂想搞得片刻不得安寧。
她想起圍繞在阿雷夫身邊的女人,一想到那些各具特色的各國美女,嫉妒就像瘟疫般在她心中渲染開來。
嫉妒?意識到自己居然會有這種情緒時,雷琮芠差點失聲尖叫,恐懼感像電流一樣通過全身,使她當場僵住身子。
阿雷夫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經重要到足以引起她的嫉妒了嗎?她咬唇皺眉思索著,基于一種莫名的好勝心理,她當場搖頭否認,然後氣呼呼地隨手拿起一本目錄,把自己丟進沙發里,但那緊絞著她一顆心的酸澀感覺卻隨著阿雷夫的遲遲未歸而越來越嚴重。
眉頭的結越打越深之際,大門冷不防地被推開,她連頭也沒有抬就知道是阿雷夫回來了,那種感覺很難說明,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察覺到的,有他存在的空間,氛圍總是會變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