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害成夫君 第38頁

她逛個街,都好像皇後出巡,這還怎麼逛得下去?

成為他的妻子後,這情況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冉疆佔有欲太強、保護欲太強,她雖然心中甜蜜,但偶爾也想放縱一下自己,便有了今日這出戲。

她在擺月兌身邊丫鬟和侍衛之時,便已經想好了退路,萬一被捉住了,就以他的生辰禮為借口,果然有效。

冉疆收到妻子這番心血,自是歡欣。

「其實我哪里在乎那些寶物?我唯一的寶物就是你。」冉疆摟著她,甜言蜜語順口說來,逗得她破涕為笑,回抱著他,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她早就知道,自己是他的寶物,也就仗著這份寵愛,她才敢放肆呀!

冉疆將她哄好後,送她回屋子,下一刻便將畫眉四人和手下們招來,要他們把當時情況一一說給他听,說夫人是如何擺月兌他們,又是如何找上花狐狸。

他嘴上說不怪妻子,但是關于這件事,他必須巨細靡遺地弄清楚其中細節,絕不允許有任何疏漏。

哪知,他听完了手下的稟報後,臉色當即沉下,陰惻惻地嚇人。

「那男人將她壓在牆上?」

琴瑟不敢隱瞞,把當時看到的畫面全招了。雖說她們是夫人的奴婢,但是真正的主人是冉大人呀。

這件事被苗洛青知曉了,她一听到冉疆要廢了花狐狸的手,立即趕去阻止。

「你幫他求情?」

他的目光很危險,臉色很黑,額角青筋突突地彈起,昭示著他的醋意和妒火有多麼旺盛。

「我不是幫他求情,而是為你著想。你想啊,花狐狸乃江湖上公認的神偷,一雙偷盜手藝乃無價至寶,你不好好利用這個寶物,卻要把寶物扔了,多可惜啊!」

冉疆之所以能得皇上重用,坐穩北鎮撫使的位置,除了靠他的聰明才智和能力,也是他懂知人善任,手底下有不少大才之人。

妻子的話及時拉回他的理智,沒讓他沖動之下,挑斷花狐狸的手筋。

他仔細打量妻子的神色,見她絲毫沒有不舍,反倒是對他的關心更多,擔心他有沒有人才可用,處處為他著想,這才讓他打消了廢掉花狐狸一雙手的主意。

不過死罪難免,活罪難逃,他讓人把花狐狸打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又軟硬兼施,恩威並用,最後讓花狐狸甘心效忠于他,為他所用。

苗洛青知道這事後,終于松了口氣。

看來,下回要偷溜去玩耍,得用個更好的借口了。無妨,來日方長,從長計議。

番外篇二︰冉疆的禁欲

冉疆的後院小妾眾多,各色脂胭齊聚,在外人看來,他對美人來者不拒,大享齊人之福。

他每晚都宿在不同女人的屋子里,甚至還提撥了小妾,升為姨娘。

在外人眼里,他做著其他男人都會做的事,但事實上,他從來不踫這些女人。雖然進她們的屋,卻沒破她們的處子之身,他只是做給外人看罷了。

這個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一點也不想踫這些各懷心思的女人。

冉疆任她們爭寵、任她們相斗,只要不犯到他頭上,她們想怎麼斗都無所謂,反正他對任何人都物盡其用,處子最大的用處便是能當成禮物送人,那些巴結的官員用美人來收買他,他何嘗不是用這些女人反過來收買人心?

直到有一天,他的目光被其中一個女人吸引。

她叫青兒,是總管從外頭的人牙子手中買來的奴婢,簽的是死契。

這丫頭很美,雖不是傾國傾城,但這丫頭身上有一種特別的韻味,這韻味是其他女人比不上的。

他說不出來,但就是覺得她不一樣。

他雖然注意到她,也發現自己對她似是意動,但他向來自制過人,不為美色所惑,即使她在身旁討好,他也是冷漠以對,維持一貫的冷酷,但這其實是他的保護色,他拒絕一切能吸引他的,尤其是對女人的色欲,所以他不會要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

直到發生一件事,破壞了他的自制力。

她竟然救他兩次?

一次是為他趕走毒蜘蛛,隹己卻被毒蜘蛛咬了,差點送命。

另一次是她以身為盾,為他擋住刺殺的那一劍。

其實就算她不為他擋劍,他也能對付這個殺招,可因為她出人意表的行為,讓他生平第一次在危急之際呆住了。

當那柔軟的身軀貼在自己懷里,感受到劍身穿進她的身子時,他冷硬的心出現了一個缺口,這個缺口讓某種從未有過的情感乘機而入。

他生平第一次極度在乎一個女人的死活,他不準她死,既然她連命都舍得給他,那麼他就要她的人。

這女人掌握了他的弱點,在嘗過她之後,他便無法放開她了,甚至當知曉她是潛伏在身邊的刺客時,他也依然要她。

一個奉命來刺殺他的女刺客卻屢屢救他,為了他,違背組織的命令,置生死于度外。這樣的女子,他視為至寶,並且知道這世上除了他,再沒有人能護著她了。

他如願將她娶到手,寵愛至極,也呵護至極,而一旦開啟,就好似無底洞。他對她,從來都要不夠。

「你手上沒繭,使得什麼武器?如何刺殺?」

他把玩著她的手指,拿在嘴邊,有一口沒一口地吸吮著。

練刀劍的武者,手上都有繭,但她一雙青蔥玉指修長白女敕,不管是含在嘴里還是模在他身上,讓人心都要融化。

苗洛青被他含指逗弄,指尖被他輕咬著、吸吮著,麻麻癢癢的,好似有一股電流傳到心尖上,讓她的身子都跟著熱了。

「我使的是暗器,以近身誘殺為主。」她被迫軟在他懷里。自從被他知道自己是剌客後,他三不五時就開始詢問她關于剌客的一切。

她知道,他不是懷疑她,而是這男人習慣了掌控,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他要了解她所有一切,連她身上有幾根毛發,他都要知道,因此每每在床笫之間,他得了滿足後,卻還有用不完的精力,對她做著臉紅心跳的拷問,把她祖宗八代都問一遍,還要知道她是如何成為剌客,又是如何被訓練的?

她也不想瞞他,因為也沒什麼好瞞的。更何況,他了解得越深,就越能保護她,她想待在他身邊,好好地陪他。

事實證明,他的確有本事護著她,不但讓她從此月兌離組織的掌控,他還反過來掌控刺客組織,威嚇利誘之下,讓他們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她現在最大的威脅只有他,把他伺候得好了,她便什麼都好。

不過,她也有無法伺候他的時候,例如女人每個月的那幾日。

這一日冉疆回來,進了她的屋,便上來抱她,但是他一抱她,他的臉色便突然沉下來。

「來了?」

苗洛青點點頭,一臉無辜地瞅著他,心下卻暗翻白眼。這男人鼻子可真靈,能聞得出她身上來了月事,不愧是在腥風血雨中打滾的人,對血腥味特別敏銳。

「今日妾身不適,怕是不能伺候夫君了。」她露出遺憾,心下卻很高興看他吃癟,也只有這時候,她可以光明正大地拒絕他。

沒辦法,這男人胃口太大,每每在床上把她折騰得全身腰酸背痛,恨得她牙癢癢。現在好了,女人的月事是男人的忌諱,為了避免沖撞,男人這時候都不該與女人同床,表示這幾日,她都可以輕松自在的一個人了。

這男人雖然霸道,卻唯獨對她心軟,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不會勉強她,只會舍不得她受苦,所以她總忍不住乘機去捋他的虎須。

「昨日新送來的嫵娘,天仙絕姿,身段窈窕,相公不如去找她……」苗洛青一邊說,一邊瞧著他目光從溫柔轉成了內厲,盯得她心跳漏了一拍,連聲音都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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