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雷閃得很快,台燈沒有打到他,反而打到床邊的銅柱應聲而碎。
「原來你現在改變方式,喜歡充滿暴力,我倒可以配合。」巴克雷輕蔑的扯了扯嘴角,臉上神情十分駭人。
「你別過來,我知道我不該咬你,我願意道歉。」她知道事態的嚴重性。
「我不在乎你咬了我,以前你和我在一起時,我也不曾抱怨過。」他奸詐的一笑,話中有話。
這人是被虐待狂嗎?原來朱安薇以前也咬過他,他們兩人在一起都做些什麼?咬來咬去嗎?
「那你現在做什麼……」她發現他居然動手解開他自己上衣的扣子。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他月兌下上衣甩在地上。
奧!老天爺!他有一副傲人的身材,但是在他肩上仍留有她的齒印沁著血水,十分明顯。
她知道了,她一定是要她為他上藥!她恍然大悟。
可是不對呀,她只是咬了他的肩膀,上藥只要月兌上衣就夠了,為什麼他連褲子也月兌了?!
「請你放尊重一點!」理智告訴葉小曼,非禮勿視,她應該閉上眼楮,可是她卻好奇的反而把眼楮瞪得大大的。
「我記得以前這個時候我們是不需言語,通常你的動作比我更快、更猛、更恨!」說著,他像一只獵豹跳到床上逼近她。
葉小曼咽了口口水,腦子還未完全消化「更快」、「更猛」、「更恨」指的是什麼意思時,巴克雷的身體猛然間壓了下來,不由得驚呼一聲。
雖然國中時健康教育第十四章的課程上得不好,自己到目前好搞不清楚狀況,但是她感覺的到巴克雷堅挺的欲念象征。
「放開我!」
她朝他拳打腳踢,可是她根本自費力氣,下一秒鐘,巴克雷已單手將她的雙手緊緊扣住,只听見他壞壞的笑了幾聲,笑的她頭皮發麻。
「別踫我!」她因為緊張而呼吸急促。
「我記得以前你不曾對我說過這樣的話——或許是對每一個男人才對。」
他的手逐漸加重力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也開始放聲尖叫。
他以熱吻吻住她的唇阻止她的尖叫,另一只手已開始解開她長袍上的腰帶。
葉小曼開始後悔不該听從蓓嘉的話,只穿上長袍。腰帶被松開來,她曼妙的胴體在巴克雷面前展露無遺。
「我不是朱安薇,請你不要這樣對我!」她羞憤的只想一頭撞死算了。
「到這個時候你還在玩‘猜猜我是誰’的游戲,我可以奉陪。」他的手覆上她小巧卻不失飽滿的胸部,眼神是專注且令人屏息的。
「我不是朱安薇,你到底要我說幾百次你才肯相信我?」
「除非你拿出有力的證據。」
證據……對!到底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她的身份?葉小曼腦子里努力的找尋巴克雷需要的證據。
「這游戲我配合得很好吧?」
「你……」她的話因巴克雷濡濕的嘴唇落在她上而中斷。
「天哪!為什麼你還是如此美麗、誘人,你這個小魔女……」巴克雷贊美的喃喃說道。
不!葉小曼想大聲對他吼,然而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只覺得自己的神經逐漸麻痹,只能任由巴克雷撫模她的身體。
可是,突然間,一股沖動使得她將巴克雷的身體推開,只覺得用手指去抓巴克雷的臉,一道鮮血從他的臉上流下來。
葉小曼看到紅色的血,頓時清醒了許多。此時巴克雷的手反射性的捂住自己的臉頰,于是葉小曼利用這個機會奔向門口——
但不過一瞬間的時間,她又被巴克雷牢牢抱住,而他臉上的表情已不是「恐怖」二字可以形容了。
「求求你……」她的哀求不被接受。
「這又是新的伎倆?」巴克雷冷冷的說,然後將身體壓在她的身上。
淚水因過度的恐懼而在葉小曼臉上流竄,她知道就算自己說再多也是多余的。
「你會後悔的!」
「我對你的演技佩服到極點!」他無視她臉頰上的淚水,殘酷的吻著她。
這對葉小曼來說,簡直是一大侮辱。
「不要這樣對我……」她發出近似悲鳴的抗議聲,可是巴克雷的吻由殘暴而變溫柔時,她的意志逐漸動搖,身體也開始背叛了她。
「你早該這樣了。」巴克雷露出勝利的微笑,將她抱回床上,熱情讓他的目光變得深邃、深沉,明顯的化成微暈泛上他的眸子、繃緊了他結實的肌肉。
葉小曼此時只希望自己有足夠的力氣掙月兌他的控制,但是力不從心,在巴克雷的重壓下,她根本無法動彈。
巴克雷的吻落在她的臉頰、喉嚨……剎那間,一陣的波瀾席卷了葉小曼的全身,對于這樣生理上的弱點,她感到無可奈何又新奇。
「以前你不是這麼害羞的,到底是什麼改變了你?」他在葉小曼的唇邊低語,同時用眼楮欣賞她每一寸苗條、白皙的胴體。
此時,葉小曼好像被點了啞穴,她的沉默讓巴克雷如獲勝般的笑道︰「幾年不見,別告訴我你身邊沒有男人。我記得你說過,世上若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
一顆晶瑩的淚珠自葉小曼的眼角滑落,巴克雷的話刺傷了她。
然而,巴克雷將她的沉默誤以為是她的欲擒故縱,開始用男人征服女人的態度對待她。
他以舌尖撫觸她粉紅色的乳暈,深深的吸吮高挺的,令她全身仿佛通過了一道電流,他的所挑起的感覺令葉小曼迷亂在之中……
忽然一陣劇烈的痛楚使她呼叫出聲,然後她听見一陣類似咒罵的咆哮聲。
「你究竟是誰?」
激情過後,巴克雷離開她的身體,那語氣與眼光仿佛要置她于死地般。
在他的臉上,除了憤怒的表情以外,剛才的熱情已經蕩然無存。
她是誰?葉小曼逐漸恢復意識,雖然此時她的身體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坦然地回答他的問題。
「我不是朱安薇。」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接著,又是一連串的咒罵聲。「許筠那個老巫婆拿你當誘餌設下圈套想叫我自投羅網,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太美了,不過我不會讓你們如願以償的。」
「我早告訴過你,我不是朱安薇,是你一直不相信,現在你憑什麼指責我?」她滿月復的委屈又有誰可以明白?
「可是你已開始並沒有表明身份,難道你想否認你最初的動機?」失去理性的巴克雷粗野地抓住她的雙臂,不斷的搖晃。
「夠了!」她用力揮開他的手,眼淚如決堤般泛濫。「我也是受害者。」
「別告訴我你事先不清楚一切狀況。」
「我只知道她兒子拐跑你的未婚妻,我只知道她要我冒充朱安薇,只為了送信給你表達歉意。」
「為什麼她要你冒充朱安薇,她又付了你多少代價?」巴克雷的咄咄逼人幾乎令人無法招架。
事到如今,葉小曼只好把前因後果告訴他,未料他卻沒因自己的行為感到愧疚,反而大笑起來。
「這麼說你的身價蠻高的。」他在譏諷她。
「現在我終于拿出‘證據’證明我的身份。」她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貞操,這個代價十分慘痛。「你可以讓我回去了吧?」
巴克雷在這火冒三丈的時候,的確有那麼一剎那想點頭,但是他卻拒絕她的要求;更叫他吃驚的是,他還說出連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話。
「我不會讓你走,我要娶你。」
「你——」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話。
「這輩子我最痛恨一件事,那就是欺騙。亞琪兒背叛了我,我是不可能再接受她,既然許筠花了一百萬買個處女來向我贖罪,我豈可辜負她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