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麼?!」明知道自己問得相當愚蠢,但她還是忍不住問。
巴克雷眯起眼楮,眼光變得十分古怪。「你忘了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能做什麼?」
「你不能——」葉小曼的呼吸變得不規則。「你去找蓓嘉,我相信她會敞開雙臂歡迎你的。」
巴克雷似乎沒听見她的話,慢慢地向她靠近,然後將她肩上的柔發往後拂去,用手指撩起她染過的發絲。
「告訴我,你原本的頭發是什麼顏色?」
她屏住呼吸,原想拒絕回答,但卻不由自主地說︰「黑色。」
「明天我要你把頭發恢復原來的顏色。」他的手指慢慢地移向她前襟的口子。
葉小曼微微一顫,想閃避他。
他抓住她的肩吼道︰「不許反抗我!」
「不……」她幾乎不能呼吸,趁巴克雷不備,她終于得以月兌身。
只是一下子,巴克雷已輕易地將她扭轉過來,粗暴地扯開她的衣服。
她赤果果的站在他的面前,她的尖叫聲也被他用手捂住。
「閉嘴!」他把她推倒在地上,「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不希望引來其他人的好奇吧!」
葉小曼羞得想用手遮掩自己的胴體,但他卻推開她的手,用熾熱的眼光毫不掩飾的審視著她那誘人的身體。
巴克雷的手開始在她身上移動時,葉小曼不由自主地顫栗著。
「請不要……」當他用拇指輕揉她粉紅色的蓓蕾時,這溫柔的逗弄動作使她開始喘息。「如果你只是為了要羞辱我,你做的已經夠多了。」
她閉上眼楮,因羞憤而留下淚水。
「你把夫妻間的事看成羞辱?你真的這麼認為?!」
他用舌舌忝去她的淚痕,葉小曼把臉撇開,但他的唇已迅速的覆住她的唇。
他大膽的用舌頭探索著她的嘴,品嘗她甜美的蜜汁,一陣灼熱感開始在葉小曼腰間泛濫。
帶來的羞辱感令葉小曼恨不能去撞牆,她的身體竟迫切的渴望巴克雷帶給她的甜蜜折磨。
巴克雷的手無處不在的、逗弄;拉走葉小曼一切抗拒的力量,足以令她拋棄理智讓渴望淹沒了她。
「你要我停止嗎?」他沙啞的聲音和哈在她皮膚上的熱氣,使她每一根緊繃的神經渴望獲得疏解。
他們的目光在無言的交流中相領會,她知道自己無力抵抗巴克雷的熱情,她只想被融化,隨他共同飛翔于神秘的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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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巴克雷眼簾的是葉小曼美麗安詳的臉龐,當他感覺到自己身體上那股熟悉的煽動,他忍不住咒罵自己。
為什麼他就是克制不住對她的需求,他知道自己是個相當強的男人,但是她是那麼的嬌小,他該用更溫柔的方式來對待她,而不是這麼控制不住的沖動。
她累壞了,他幾乎沒有讓她好好的休息,他迷惑的搖頭,無法相信自己竟會如此沉迷她所帶給他感官上的刺激。在他身邊不乏比葉小曼身材好、臉蛋漂亮的女人,可是她卻以一種別的女人從未有過的感覺來滿足他的。
在熟睡中的葉小曼輕微的動了一下,讓巴克雷可以更清楚地端詳她的臉龐。
她乍看之下的確很象安薇,但是她的五官比安薇細致了許多,沒有經過化妝品修飾過的五官是那般的動人、自然,他真想這一生的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見這張面孔……這個想法令他想當驚愕。
他忘了她是個拜金女郎了嗎?他不斷提醒自己,告訴自己千萬別讓她的外表所蒙騙。
他匆匆離去,深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會心情激動。
必門聲干擾了葉小曼的熟睡,她慢慢地醒了過來,本能的伸出手,發現旁邊沒有人。
她坐起來,用毯子裹住身體,困惑的張望,發現房間內只有她一個人。想起昨夜的情景,巴克雷灼熱的吻、深情的吻、攝入靈魂的凝視,原來只是她迷亂中的錯覺。唉!清醒的他一定把她當成傻子了。
她將臉別過去望向窗外,悄悄的拭去了眼角浮動的淚。
麥克的母親瑪麗亞笑吟吟的拖著擺滿香氣四溢、可口誘人的早餐盤進來。
當瑪麗亞見到地毯上那間被撕破的睡衣時,先是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浮上一抹會意的微笑,好像司空見慣似的。
「夫人,主人吩咐要我不要打擾你,可是訪客已經到了,我怕時間會來不及,所以不得不進來了。」瑪麗亞把餐盤熟練的擺在葉小曼的面前,又說︰「你快把這些東西吃了,否則今天你將會忙壞了。」她發現葉小曼還是一臉有听沒有懂的表情,很耐心的向她解釋道︰「今天晚上主人要在家里宴客,他要把你介紹給他的朋友認識,所以他特地請了服裝設計師、發型師、造型師來為你打扮。今天晚上你將會是個艷光四射、最美麗的女主人。」
「我不舒服,今天晚上我不想出席。」她是故意要和巴克雷唱反調,她才不要成為巴克雷炫耀的木頭女圭女圭。
「這怎麼行!主人會不高興,而且這會讓主人沒面子的。客人完全是為了祝賀你們新婚而來的,你要是缺席,會很掃興的。」瑪麗亞又緊張又關心的道︰「你不舒服,我馬上叫麥克去請醫生來幫你診斷。」
听到「醫生」二字,葉小曼有些排斥,一來她沒有生病,不舒服只是不想讓巴克雷稱心如意的借口;二來她從小到大就很怕給醫生看,萬一來個「兩光」醫生,加上語言溝通不良給她亂打針吃藥怎麼行?
「沒事,不用叫醫生了,我大概是累壞了,所以——」她相信此時自己的臉一定紅得跟熟透的番茄一樣,他怎麼可以說出「累壞」二字,這會令人想入非非。
丙不其然,瑪麗亞笑得好賊,猛點頭說︰「男人都是這麼精力旺盛,做太太的一回生二回熟。」
天哪!要不是此刻不適合大笑,葉小曼真的會忍不住。
她不知道瑪麗亞的中文程度這麼好,好到可以引經據典。
「夫人,你吃過早餐後,準備準備,我會請那些設計師上來為你服務的。」
看來這一回她是躲不過的,但是如果巴克雷以為她會乖乖的任由他擺布,她會讓他嘗嘗踢到鐵板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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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被人服務的滋味是這麼痛苦的,原本葉小曼以為只不過穿過衣服、梳個頭型、化化妝這麼容易,但是一天折騰下來,她簡直想尖叫。
先從那個服裝設計師叫汀娜的女人說起,她居然準備了三大箱將近一百套的衣服讓葉小曼試穿,而且不是只有穿而已,還把她當人形模特兒轉過來轉過去的,轉得葉小曼兩眼昏花。
好不容易汀娜的工作結束,也選定了今晚要穿的禮服後,又來了發型師——
發型師叫杰森,二話不說的將她好不容易染紅的頭發給洗回原來的顏色,然後又是修剪又是護發的一大堆程序下來;葉小曼都快覺得頭發是不是會掉光光。
再來就是造型師法蘭琪,她簡直把葉小曼的臉當成畫布,任意的揮灑,一遍又一遍的試妝,葉小曼臉上的毛細孔都舉白旗抗議了。
難怪瑪麗亞會說她會忙壞了,此刻她都快累癱了,好不容易三位大師經過協調後放了她一馬。
正當她想喘口氣喝瑪麗亞送來的冰飲時,蓓嘉竟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的房間嚇了她一大跳。
「你很得意是嗎?」只剩他們兩人時,蓓嘉犀利的眼光就如同一把刀要致她于死地。
「我從來沒有得意過,對我而言這一切都是枷鎖,一個我掙月兌不了的枷鎖。」她想起昨晚見到的情景,不知該悲傷還是嫉妒,她無法想象蓓嘉的大膽,更無法相信蓓嘉對她竟如此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