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做妻奴 第23頁

當晚,他輾轉難眠,不敢入睡,唯恐一覺醒來已魂魄離體,再也回不到小王爺的身體。

這時,一道身著夜行衣的黑影潛入,他生怕驚醒睡在身側的人兒而不動聲色,靜靜觀察來者想要什麼。

那人並未搜刮財物或取走價值不菲的古玩,而是行動敏捷的來到床前,一伸手探向他衣襟微敞的胸口,或者說是掛在胸前的金印。

一開始蕭墨竹不知對方的來意,以為是來行刺小王爺的刺客,此時楚天仰的身體為他所用,自是損傷不得,故而出手一擋。

黑衣人見狀回身一閃,再次攻向手無寸鐵的小王爺,本身不懂武學的蕭墨竹只能勉力抵擋,不讓他失手傷到身後的女子。

看到他一心護著小妾無意對戰,黑衣人虛晃了一招,轉而攻擊剛被吵醒的季曉歌,蕭墨竹忙撲過去一擋,黃澄澄的光芒隨之劃過眼前。

見到金印在前的黑衣人目光一凜,弓掌成爪向前一抓……

可惜功虧一簣,就在快得手的一刻,受到驚嚇的季曉歌終于尖叫出聲,屋外巡邏的侍衛立即飛奔而至,紛紛拔劍相向,團向闖入者。

為了逃月兌,黑衣人把小王爺推開,沒個防備的蕭墨竹一倒撞向蓊翠屏風,當場頭破血流,暈了過去,自己則趁著一團混亂時由窗口一躍而出。

小王爺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急壞了王爺夫婦和一干妻妾,在太醫夜以繼日的醫治下,以及所謂的福星季曉蘭寸步不離的陪伴下終于幽幽地醒來。

只是再清醒過來的不再是對瘦女人感興趣的蕭墨竹,而是恢復本性的楚天仰,他左擁右抱嬌妾美人,夜夜眠花宿柳,讓久未逢甘霖的後院女人個個欣喜若狂。

除了哭腫眼的季曉歌。

「來來來,讓本王親一個,別閃別閃,這紅通通的小口多嬌艷呀……本主要好好憐惜一番……嗯!真甜,比沾了蜜還甜……」真不錯,軟女敕柔膩,令人愛不釋手,一掌攏不住的腴美正是他所愛。

「哎呀,小王爺好壞,人家不來了,瞧你都咬痛人家了……」季曉蘭微嗔埋怨,卻往前一靠,欲拒還迎。

「呼呼,不疼不疼,你這小妖精,本王差點錯過人間極品,瞧瞧這一身雪映,本王渾身都熱了起來,無一處不燙。」楚天仰笑著抓起白女敕小手。

「人家……人家也熱呼呼的,想要小王爺的疼愛……」裙擺半掀的雪白大腿跨上他腰月復,時輕時重的磨蹭。

「本王這就好好疼愛你……」重重一咬。

「嗯……」季曉蘭逸出嬌吟。

經過多日的進補,季曉蘭削瘦的身子漸漸豐腴,把失去的肉找回一大半,雖然不及以往豐潤,但已有大唐美女的風華,姿色撩人,令喜愛美人的楚天仰雙眼一亮,驚喜萬分。

是不是處子之身他不在意,他只在乎銷不銷魂,他搶回來的女人不乏己為人婦、人母的美人兒,反正他見著貌美便搶,芙蓉帳里度春宵,哪聞夫嚎子啼。

「愛你才讓你疼,你不是想要本王的疼愛,本王就給你……」

楚天仰在床第間是粗暴的,需索無度,他只知強取豪奪,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女人對于他不過是一件令人愉快的物品,他會凌虐、佔有、徹底的征服,讓女人只能溫馴如貓的在他身下乞求討饒。

已經人事的季曉蘭在床事上頗合他胃口,所以他要她服侍了三天,除了偶爾召其他妾室同歡,幾乎是她獨佔了所有寵愛。

「嗯……人家要的就是這樣的疼愛……」她媚笑著。

「好,本王給你……」

突地听見婢女通報季曉歌到來,令正想提槍上陣的楚天仰頓了一下,神色不豫嘀咕,「本王沒叫她,她來干什麼?」

「誰呀?」高漲的季曉蘭並沒听清楚,微睜迷蒙雙眸,映白雙臂攀勾健壯頸背,緊貼令她嘗到極樂滋味的男人。

「丑女。」他不屑的一哼。

「丑女?!」她先是一惑,繼而一訝,「是蘭兒寡廉鮮恥的妹妹?」

「這府里有比她更丑的女人嗎?讓本王一見就反胃。」人丑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出來嚇人。

聞言,她咯咯發笑,拉起被褥半蓋著身子。「既然她來了肯定有事,不妨听听她想說什麼。」

正得寵的季曉蘭想打落水狗,她以為霸佔住了小王爺便是佔上風,對曾經受寵的庶妹十分蔑視,欲以贏家姿態羞辱其妹。

「美人兒的話本王听得,就依你。」楚天仰吩咐婢女讓季曉歌進來,自己將美人摟在懷里,又親又啃的不放過每一寸肌膚,他沒抬頭的向帳外開口,「有什麼事快說,別耽誤本王尋歡作樂。」

方才在門外听著熟悉的聲音,說的卻是調情話語,如今又听兩人肆無忌憚的交纏,眼淚快奪眶而出的季曉歌抽了抽鼻,將眶里滾動的淚珠眨回去。「小王爺身體已無恙,又有福星佳人在懷,民女已無須長伴左右,懇請小王爺允許民女離府,以盡為人子女的孝道。」

「你想離府?」他一揚眉,頗為意外。

「是的。」即使心里知曉眼前人不是所愛的「他」,可是看著曾經朝夕相處過的男人與其他女人歡愛,她的心還是會難過,疼得很。

他想都沒想的二憊。「走吧!走吧!省得本王看了也煩心。」

「多謝小王爺的成全。」她一福身,不敢多作停留地轉身就走,怕自己把楚天仰當成「他」,留戀難舍。

季曉歌悶著頭往前走,忍住回頭的沖動,她知道這一走便是永遠的離開了,再也看不到曾對她溫柔含笑的男人,「他」是她心底最深的懷念與眷戀。

「真讓她走了?不會舍不得?」真可惜,她少了個可使喚的下女。

楚天仰放聲大笑,「別提掃興的丑女,有你這位絕色大美女,本王魂兒都飛了,快活似神仙……」

浪語中,季曉歌的腳步越走越快,一步也不停頓,仿佛後頭有著惡鬼追逐,只要走得慢一些就會被吞噬。

但是眼中的淚卻不停落下,抹也抹不完,她索性不理會,任由酸澀的淚水如雨落下,洗去她在王府的點點滴滴,希望一切將不復記憶,留在身後。

只是,為什麼會這麼難?每跨出的一步像綁了大石般沉重,明明走得快,心卻疼得厲害,如同硬生生割下一塊肉,她的心不再完整。

因為「他」嗎?因為她割舍了兩人的回憶?

情牽三生的緣分不會落空吧,「他」真的會回來找她嗎?還是就此天涯海角,無法再聚首?

季曉歌的心十分仿徨,對未知有著深深不安,她不曉得自己的決定是錯是對,可離開是唯一的出路,她別無選擇,接下來的路她將一個人走。

「嗯,那個……呃,叫什麼來著,曉曉是吧,你帶著包袱要去哪里?」偷拿府內財物要逃嗎?

狀似記不住人名的嗓音柔軟嬌甜,卻不失威儀。

身子微僵的季曉歌抱緊懷中碎花小布包,遲疑了片刻才緩緩轉身,以王府的規矩拜見由兩名侍女攙扶的世子妃。

「放輕松,別繃著一張臉,本世子妃不是毒蛇猛獸、夜叉修羅,瞧你嚇得臉都白了,倒是本世子妃的不是,嘴皮子一掀就把人嚇著了。」知道怕就好,她就怕她不怕,壯著膽子橫著來。

「民女不敢,世子妃金安。」她已非小王爺妻妾,行的是平民百姓的禮。

「起來吧,別跪著,玉膝跪寒了,小王爺可要心疼了。」微滲香汗的長孫儀鳳取帕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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