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焰冽情 第6頁

接下來對方色婬婬的眼光直盯著白偉帆,「我看你這麼細皮女敕肉的舍不得傷你,不如今晚別談了,陪陪我吧!」

話說完,一干人笑得更曖昧。

「好啊!那就別談了!」

出乎意料之外的一雙長腿飛來,將那個矮個兒掃退好幾步,要不是後頭有高個兒頂著,只怕他就要摔飛出去。

好!殷祺看到這里心中大大地喝采,一開始他便注意到白偉帆身後那個帶著鴨舌帽的男孩,基于一種強烈的直覺,總覺得他的沉靜是風雨欲來的前兆,果不其然,那一腿踢得真是漂亮!

矮個兒被扶正後,鼻頭的鮮血直冒,他哇哇叫了起來。

「回你家去哭爹喊娘吧!」不待其他人出手,男孩又迅速地撂倒二名大漢。

好利落的身手!殷祺在心中贊賞著。

「偉蓁,別打了,我們還沒談呢!」白偉帆雙手亂揮,企圖阻止。

「白偉帆!你這呆頭。」白偉蓁邊打邊說︰「他根本沒誠意跟你談,我先給他們點教訓再說……」

「偉蓁!哇……」

不長眼的拳腳也波及到他,他開始滿場抱頭鼠竄。

「白偉帆,你趕快躲到一邊去啦!」

白偉帆像只無頭蒼蠅般,竟撞到殷祺這里。

「你倒挺會辦事,嗯?」殷祺冷冷地提高音調質問他。

抬頭一看是殷祺,白偉帆如見救星般拼命拉著他不放。

「大哥你來得正好,我——」

「滾到一邊去!」

殷祺隱忍地低吼,松了松領帶,迅速加入戰場,因為男孩正以一敵五。

沒想到本來還能輕松應戰的男孩,在看到他時,突然愣住而停止了動作。

「咦!是你!」

「小心後面……」

他的提醒終究快不過對方的木棍。

男孩直接挨了一記悶棍,當場昏了過去。

在他終于把其他人擺平,並且要白偉帆迅速開車來接應時,六神無主的白偉帆才告訴他,那是他的妹妹——白偉蓁。

妹妹……

平靜的心湖像被投入了一顆石頭,漣漪在心中不斷擴大。

躺在他懷里的女孩五官立體,鵝蛋臉,清秀明麗,修長的身材抱起來柔若無骨,難以想象這副縴盈的軀體竟隱藏著這麼好的武功。

回想著剛剛氣勢萬千的畫面,再去除原來以為的男孩身份,有一種特殊的情愫在他心里滋長著。

多麼奇妙的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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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偉帆拖著疲憊的步伐,沮喪地離開殷祺家時,已經是明月高懸的午夜。

醫生說白偉蓁有輕微的腦震蕩,暫時不能移動;他听得臉色灰敗,難過得無以復加。

從小到大,偉蓁雖然小傷不斷,但從沒像這次這麼嚴重,這都是拜他所賜。

若是讓姑姑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頓重罰。

偉蓁沒有醒來,他不敢把她帶回去,在醫生保證已無大礙後,他只好先回家,再想如何編個好理由免得姑姑猜疑。

第三章

殷祺穿著浴袍從浴室里走出來,心里一直怪怪的,他寬大的床上正躺著個女人。

女人,他生活之中不可或缺的調劑品。

他對女人的需求就好像口渴了必須喝水一樣,只是為了需要而需要,他從來不曾認真思考過對于一個女人的感覺。但是當白偉蓁昏倒在他懷里時,他的心明顯地震動了一下,只是當時忙于應付敵人,他無暇細細去分辨。可是當他坐上車,看著昏迷不醒的她時,他忽然清楚了那樣的感覺,那是——不舍。

第一次,他有著想保護一個女人的沖動。

甭兒院出身的特殊背景,養成他封閉與冷漠的個性。當初殷樺第一眼見到他時,便被他那孤絕的眼神震住,之後他便一直跟著殷樺。除了天生冷血,他還承襲了殷樺狠穩內斂的行事風格,但卻沒有殷樺偶爾深情的一面。

殷樺對于應酬場所避免不了的女人總是排斥;然而他不同,他可以自在優游于脂粉群中,卻絕不會有任何牽絆。

擦干頭發在床沿坐下,殷祺細細審視著她。她有張好看的臉蛋,長睫毛下肯定有雙靈活的大眼楮,嘴唇的弧線也很迷人,身材是時下男人最喜歡的修長型,緊閉的雙唇飽滿且極具個性,吻著她的感覺一定不錯……

這樣想著,他的身體下面居然起了反應,該死的!他低咒,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不過,這樣脂粉未施卻能引起他反應的,她倒是第一人。

喉間有種難耐的干渴,她粉女敕的臉頰像一顆誘人的隻果。

避他的,他不想再跟自己的拔河,他想吻她。

癌去,來回熨貼,果然一如他所預期,她的嘴唇非常柔軟甘甜,身上有股屬于嬰兒特有的氣味令人著迷,兩頰純淨緊致的肌膚更讓他發覺以往濃妝女人的可厭,縴細的腰肢、隱藏在牛仔褲下勻稱的大腿、以及豐滿結實的胸部……

不好!觸模著她,竟引得他欲火僨張,雙眼渴血似地望著鼻息均勻的她,排山倒海而來,他想要她,非常想要!

但這根本是趁人之危,講難听一點兒就是強暴。他能這麼做嗎?可恨的是,他的眼楮像被什麼東西吸住似的無法移開,那嬰兒般的膚觸讓他深深著迷,不禁更加狂熱地親吻著她。

「唔……」她不安地蠕動著。

這更加刺激了他,理智雖然不斷在腦中提醒,但雙手卻已經不听使喚地拉起她扎在牛仔褲里的T恤往胸部推進。

受到這麼強烈的干擾,白偉蓁再度不安地扭動,她以為自己又在做夢,但這次的感覺更加明顯,好像毛茸茸的寵物在身上打滾,又似徜徉在大海里波浪搖晃般舒暢,好曼妙的感覺呀……

然而當她終于緩緩睜開眼,發現真的有人在制造這種感覺時,那曼妙感瞬間轉成厭惡與屈辱,很自然地,她便弓起雙腿朝那人的鼠蹊部用力撞去。

殷祺悶哼一聲,身體迅速離開。

白偉蓁起身反射性地翻掌欲劈,一陣天旋地轉卻使得她撲倒在殷祺腿前干嘔起來。

「不要緊吧?」殷祺輕拍著她的背。

白偉蓁的雙手就放在他光溜溜的腿前,感覺到他是半跪著的,眼楮直接觸及的赫然是他僅著黑色內褲的,天啊!她如見洪水猛獸般地又撲往別的方向。

「你、你這家伙……竟敢對我……」顧不得身體的不適,她勉強站起身來欲教訓他,然而一站起身又是一陣暈眩,腳下柔軟的床也讓她無法順利站穩,一個踉蹌便往前跌去。

殷祺眼明手快地接住她,並且緊緊地抱住她,不再讓她有任何動手動腳的機會。

「你性子倒很烈。」殷祺興味十足地說。

「嘔……」她覺得五髒六腑都快要翻出來了。

「很不舒服是嗎?」殷祺心疼地問。

她眼冒金星,暫時不打算亂動。

殷祺也很能體會她的痛苦,不再對她做出逾矩的動作。他伸手環住她的頭,讓她枕在自己臂上,同時拿起枕頭塞在她腰間,讓她可以舒服地靠在他屈起的腿上。

「頭很暈嗎?」

她點點頭。

「可憐的小家伙。」殷祺不忍地將她再抱緊些。

身體的不適讓白偉蓁暫時沒有反抗,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等暈眩與作嘔的感覺稍減,她立即惡狠狠地抓起殷祺浴袍的領口,咄咄質問︰

「你這家伙竟敢……咦?是你!」她睜大了雙眼。

殷祺記得這句話,就是因為這句話她才會被人從後面猛打了一棍。

「是我?」微微揚起的眉毛顯露出他的疑問。

「我見過你,你見過我嗎?」

「咦?」

「起碼你今天早上是見過我的,我拍著你的車門,記得嗎?」她認真的試圖喚起他的記憶。

「早上的那個……」重新打量她,對于早上那個人的印象,除了滿頭泡沫外再無其他,不過經她這麼一提,他就能逐漸畫上等號,起碼在個頭上是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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