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兒討喜 第13頁

「你偷藏了什麼在里面?」他的注意完全被她胸前略微鼓起的女性部分所吸引。

「沒、沒、沒什麼啊……」她心虛結巴道。

廢話,怎麼可能告訴他,那是她的胸乳?!

「騙人,明明有!」他堅持道,好奇的大掌在她胸前確認似地到處模來按去。「說,你藏了什麼好東西?為什麼這里鼓鼓、軟軟的……」

「呃……這個嘛……」

她全身輕顫,一邊壓抑自己身體對他產生的強烈反應,一方面努力想找出一套說詞。隔著衣物,他的手在她的胸乳上這般恣意游移,實在擾得她很難冷靜思考,她從來沒有和一個男子如此這般親近過。

雖然裹了布條,但仍難完全掩飾的女性特征,在他喝醉的手下這樣被「探索」,實在不知何時會被突然「開竅」的他發現。

「是……呃……啊,包子!」她靈光一閃,隨口胡謅道︰「對,沒錯,包子!就是包子!」

「包子?」

他狐疑地又多模了兩下確認。

「是、是棗泥包啦……」命福整張臉火紅得快燒了起來,她尷尬極了,勉強力持鎮定道︰「因為那個……剛才吃了棗泥包,覺得好吃……本想偷模兩個回去給小豆子他們吃……卻被少爺您發現了……」

「棗泥包?我剛才怎麼沒吃到?」說到糕點,他更有興趣了。「我也想吃看看,分我一個。」

他低下頭,拉扯她的衣領,執意挖出她私藏的包子。

「少、少爺!等等——」她緊張抵抗。

盡避他喝醉了,他仍然是個男人,她仍然是個女人,兩人在先天的氣力上還是天差地別,他若真要蠻起來,她根本抗拒不了他。

她的衣襟被扯開,露出她雪白的肌膚。

戚衛雪驀然定住,直勾勾盯著她胸前柔軟白皙的女性肌膚,不發一語,神情異常專注。

他……發現了嗎?

命福緊張地猛吞口水,很想伸手拉攏衣襟,但又怕欲蓋彌彰,反而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命福,你好白喔。」他蹙起眉,很認真說道。

「呵……會嗎?」她干笑。

老天,讓她死了吧!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啊?不行,她得想個辦法快點月兌身才行!

「而且,你身上好香——」

他的臉埋進她的頸間,此番男女之間才有的親昵舉動,令命福臉紅心跳,呼吸不自主急促起來。

「……是嗎?」

「不像是棗泥包的味道。」

當然不是!

命福輕輕推他,同時小心翼翼挪動抽身,想盡量讓他遠離那「危險地帶」。「少爺,您喝多了,快點歇會兒吧,咱們還得趁天亮前趕回府呢。」

「可我想吃棗泥包。」

說著,他按住她,竟然開始啃咬她的肌膚,從頸間一路往下,直接攻城略地。

「少、少爺……」她驚呼。

他的手探進她的衣襟內,溫熱的大掌更貼近,更直接地覆上她的渾圓——

「不行啦,少爺!」

命福情急之下,使出畢生最大蠻力死命推開他。

「砰」的一聲,毫無防備的戚衛雪直接摔翻下床,一頭撞上地板上的空酒瓶,酒瓶應聲碎裂。

「少爺?!」命福嚇壞了,顧不得衣衫不整,連忙跳下床跪在他身邊,檢查他有沒有受傷。「您——您還好吧?」

戚衛雪低低申吟。

她吃力地扶起他,嬌小的肩膀勾著他的手臂,想重新拖他上床躺好,可才剛起身,他即腳步踉蹌了一下,勾著她一起跌倒,兩人摔翻在地。

她又再度被他壓回身下,躺平。

「命福……我說……你真的好香……」

粗淺短促的呼吸吹拂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他纏功再起,索性賴在她身上,恣意在她頸間嗅聞。

「少爺,您喝醉之後,還真磨人……」命福無奈,幽幽嘆口氣。

「好香……惡——」戚衛雪突然一陣嘔。

「喂,別吐!」

來不及了!頸邊已然襲來一陣溫熱。

命福再度哀嘆。

唉——

看來,今晚她還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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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樓里,歌舞喧囂入夜漸歇。

花園長廊末端,某間位處隱僻的房門被悄聲打開。

命福探出頭,左右張望,接著躡手躡腳走出房。沿著長廊,她模黑在後院找到一處水井,趁著四下無人,連忙上前梳洗一番。

她月兌下外衣,打井水清洗沾黏在頸間的嘔吐物,順道搓洗髒掉的衣物。

她可是花了好大的氣力、唇舌和戚衛雪周旋,才終于擺平了他,讓他「安靜」睡覺,只是——

她低頭看著胸口上,那抹血紅色的印記,想起戚衛雪喝醉了酒,仍堅持要吃到棗泥包的饞樣,她還是忍不住在夜色中羞紅了臉。

夜晚的沁涼,襲向她赤果的肩臂,讓她忍不住打了陣哆嗦。

隱隱地,她听到一陣緩而輕的腳步聲,由遠漸近走來。

命福慌忙拾了衣服,躲到一旁樹叢間。

襯著明亮的月色,她看見一個梳著丫髻的小泵娘,正拖著一個差不多有她半身高的水桶,吃力地來到井邊打水。

「喜……喜兒?!」她驚訝低喊。

靜夜中,小泵娘顯然听到了,她手拉汲水的繩索,左右張望,尋找聲音來源。

「喜兒,真的是你?!」命福激動地從樹叢後跳出來。

小泵娘先是嚇了一跳,松掉繩索,急退兩步,遲疑地看著命福,有絲不確定。

「你是……」

「我是阿姊啊,你不認得我了嗎?」命福激動道,淚水奪眶而出。

「阿姊?」小泵娘偏著頭,仔細打量女扮男裝的命福,這才認出來。「真的是阿姊?!」她開心撲上前,一把用力抱住命福。

命福蹲下來,擁著許久不見的妹妹,開心的淚水怎麼都止不住。

「命喜,你在這里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人欺負你?你看你,這麼瘦……」

命喜搖頭。「這里的姊姊們都對我很好。」

「你怎麼這麼早就一個人出來打水?這麼辛苦……」她心疼道,查看命喜的手,發現她小小手掌不但結了繭,都磨破皮了。

連忙將小手縮回背後,命喜拼命搖頭,想讓姊姊安心。「不會,一點都不辛苦,喜兒喜歡打水,打水最輕松了。」急著要證明似的,她拉起繩索汲水。

命福搶過繩索。「來,阿姊幫你做,你到一旁坐好,跟阿姊說說,阿姊不在家時發生了什麼事?」

命福從小就被賣到大戶人家為奴,當年母親病重,弟妹年紀尚幼,她賺的所有工錢全拿回家去貼補家用。由于長年在外地幫佣,一年難得回家一趟,年初,她結束了與前戶人家多年的雇佣關系,順利約滿返鄉,孰料,她一回家,才發現家中早已人事全非。

母親病逝,父親離世,弟妹失蹤。

她听村人說,母親過世後,嗜酒的父親更加無心工作,整日沉迷賭博,欠下大筆賭債,終致招禍上身,不但逼死自己,還牽連弟弟命祿和小妹命喜被討債的惡人給強行帶走。

她到處打听,沒有人知道她弟妹究竟被帶去了哪里。

她不放棄,透過所有可能的管道,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小妹命喜是被賣到了臨安城里的萬花樓,于是,她想盡辦法來到臨安城,並且在戚府順利謀得一職,為的就是希望能早日籌到足夠的錢,幫弟妹贖身,一家團聚。

命福一邊听著命喜陳述家里當時的狀況,一邊一桶接一桶提著從井邊打來的水,去注滿廚房後的水缸。

「小扮呢?你知道他被賣到哪里去了嗎?」她焦急問。

「小扮他被帶回去趙府了。」

「趙府?哪個趙府?」

「就是爹爹欠錢的那個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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