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就不是被動的人,他不打破,那她來打破總可以吧?所以,今天晚上是個關鍵,她深吸口氣。
穿上許久未曾穿過的緊身皮衣、皮褲,但是她這次有注意了,褲子雖然是短褲,但是連到胸前、再勾上細肩帶,沒再露出腰部的肌膚,而原本的肩膀,被她用一件長袖小外套遮住;這樣的打扮,應該會讓高暵生氣,但是又不至于太生氣吧。
在時機未到之前,琬兒一直躲在pub的休息室里,然後等著阿成或者阿麗的暗示。
「琬兒?」在震天便響的音樂強力放送下,阿麗還是放低音量往門里叫。
「阿麗。」琬兒趕緊來應門。
「差不多了,二老板忙完吧台的事,他現在應該有空注意外場的狀況。你準備好了嗎?」
琬兒深吸口氣,打開門走出來。
「好了。」
「嗯,那你自己抓timing出場羅。」阿麗趕緊回到外場去幫忙。
琬兒又深吸了口氣,然後,踩著小馬靴往外走。
希望高暵事後不會太生氣才好,希望、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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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送琬兒回家的時候,琬兒一反常態,安靜得不得了,問她怎了,她只推說沒事。
那樣安靜,一點都不像琬兒。但是今天發生的插曲,他卻不能不好好想想。
每天這樣接送琬兒,琬兒還是會被人纏上,如果他不是因為等不到琬兒而出來找,或者他沒遇上琬兒,那琬兒要怎辦?
想到琬兒可能被捉走的畫面,高暵的臉色一沉。
不行,他得再想想,該怎樣才能讓琬兒的安全無憂。高暵一邊依著點單調酒,一邊思忖著。
苞平常比起來,今天的客人不算多,只佔了pub滿座的八成左右,不過這也夠讓人忙的了。
快速的將外場客人所點的東西全部調完送出去後,高暵總算有時間抬起頭看一下外場的狀況。
就在他抬頭的一瞬間,場內的搖賓樂突然改成另一種音樂。
咦?音樂怎變了?
全場的燈光忽然調暗,只有舞場中央亮著一盞燈,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里。
女人說……你一定要听我的高暵驀地瞪大眼,透過音響傳來的聲音,他再熟悉不過。
好男人你愛不愛我告訴我你的心我的心在害怕什別擔心靠近我耳朵說愛我琬兒?!她在做什?
愛就是這樣的愛是一種心里面的慢動作多甜、要多快樂讓我和你兩個人去體會去想象穿著那短的皮褲,又做那性感的打扮,她不是答應過他,絕不會再穿這種衣服了嗎?
女人說多愛我一分鐘比給我什都有用……oh你和我相愛的每一天都貴重她狂野的舞著,配合著音樂里的歌詞,她的舞,都為他一個人而跳;高暵看得出來,可是卻愈看意氣。
女人說記住我的溫柔、忘了我嫉妒的時候今天起不可以不管我保護我。oh……
她看向他,該死的,她那迷人的笑容,全場男性眼光全膠著在她身上,高暵雙眼開始冒火。
有雨有風所以你要愛我yeah……
她旋轉著到高腳椅,拿起阿成事先放在吧台上的酒,一口喝盡。然後在高暵還不能反應過來的眼光中,旋轉著身體回到舞場中央。
好男人如果你有心看著我你愛他不愛他他一定曉得我的心等你一分鐘听你說……
可惡!這到底是怎回事?高暵壓抑著怒氣,走出吧台。
愛就是這樣的愛是一種心里面的慢動作多甜蜜多快樂讓我和你兩個人去體會去想象……
女人說記住我的溫柔……嗨-baby……
今天起不可以不管我保護我……
有雨有風所以你要愛我baby……baby……
她的舞愈來愈狂野,表情變了,唇上的甜笑也不再單純,反而帶著一種邀請的誘惑,足以迷惑任何人。但她只看他。
所有人都被她的舞給迷住了,即使很想過去,但是卻怕一個閃身,就漏看了什鏡頭。
琬兒繼續跳,從最初的一般舞姿,突然轉變成一種魅惑;她的細腰仿如蛇般扭動,雙手隨著舞蹈的動作輕柔的滑過全身……
男人們全看得口干舌燥。
女人說保護我我要你保護我女人說女人說……
音樂還沒放完,下一秒鐘,原本在舞場里跳得狂野奔放的女人突然被攔腰抱起,抱起她的人動作快得讓所有人反應不過來。
他就在所有人面前,帶走了那個pub里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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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兒還沒喘過氣,人已經被抱走。高暵直接扛著她走出pub,然後往停車場走,把她丟進車里後,直接帶回家。
直到坐進高暵家的沙發里,琬兒還在喘,一半是因為呼吸還沒完全調回來,一半是因為他駭人的黑臉,讓她的呼吸更調不回來。
她預計他會生氣,可是沒想到他會這氣,不知道今天晚上,她的小命是不是保得住?
她低著頭,偷偷吐著舌頭。
斑暵站著,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她居然還睜著無辜的眼回望著他,他氣得低下頭,吻住她還在輕喘的唇瓣。
「唔……」琬兒瞪大眼,沒想到他會這做。
她是很高興他主動吻她,可是,不行,她還沒調回呼吸,快要喘不過來了。她的雙手連忙溜進兩人之間,抵著他的肩。
「你……你想害我窒息嗎?」她抱怨。
她的身體被壓進沙發里,縴細的手臂抵著他簡直就像螳臂檔車,如果他不肯停,她擋著也沒用。
他的眼眸黑黑的,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
琬兒小心翼翼的望著他的臉,他還很氣嗎?
「呃……」她想開口解釋,結果是再度被吻住。
琬兒這回真的呆住了,高暵吻她,雙手也撫模著她,氣息不禁亂了。
「我該好好打你一頓……」他在她耳邊低吼,手可沒停下來。
她身上的小外套被撥開,肩帶也掉了下來,高暵還是狂烈的吻著地。
琬兒回過神,也不抗拒,反而配合著他的動作,大膽的扯著他身上的衣服。她都衣衫不整了,哪可以讓他還衣著整齊?
生平沒有替男人月兌過衣服,琬兒的動作笨拙得不得了,微微顫抖的手幾乎解不開他的扣子,她氣得干脆一把扯掉。
斑暵被她斗氣的模樣惹得低笑出聲。
「你這樣扯下去,我的衣服就要毀了。」他知道他們在做什,可是一點都不想停。
哎哎,什時候開始,他訓練有素的自制力不管用了,遇到她,他什事都別想自制。
兩人在彼此身上模索著,他忙,她也忙。
斑暵好不容易找到她身上衣服的拉鏈,她身上那件皮衣連一個扣子都沒有,只有她背後長及臀部的拉鏈。
刷地一聲,他拉下拉鏈,一下子就把那件礙眼的皮衣給月兌下來,她還來不及感到冷,他溫熱的胸膛隨即覆上她馨軟的嬌軀。
琬兒的呼吸紊亂,但她已經弄不清楚自已在喘什。
斑暵繼續吻她,她的身上陸續出現他烙下的痕跡,酸酸疼疼、又有些麻癢,弄得琬兒在他身下不斷扭動。
實在受不了她這種無心的挑逗,高暵干脆壓著她,不準她亂動。琬兒不甘示弱想在他身上也留下一樣的痕跡,誰知道他的皮那硬,害她吻得好辛苦,一氣之下干脆用咬的。
斑暵輕笑一聲,「你想吃了我嗎?」
「誰教你動作那慢!」她皺皺鼻子抱怨。
「我動作慢?!」他身下的亢奮立刻抵著她,琬兒難得的臉一紅。
她又不是什無知的小孩,在設計今天晚上的事時,當然也預估了今天晚上會發生什事,只是沒想到當事情真的要發生時,她身下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那種感覺……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