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惡男 第12頁

這家伙果然是個惡魔。

她瞪著他,氣恨得握緊拳頭。

「快進去。」他的態度好像他已是她的主人。

「先救救我媽,拜托,我知道你可以辦到……只要我媽平安,想對我怎樣都隨你!」她急喊。

「隨我怎樣嗎?」他邪惡一笑,拿出手機,撥給了雷永,交代了幾句,然後對她道︰「行了,雷老大會搞定的,等一下你母親就會回家了。」

她知道他不會騙她,這種事,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地來玩簽約游戲了吧!」他將手機丟向床上,朝浴室努努下巴。

游戲?他把她的苦難和無助當成游戲?這種人為什麼不下地獄去呢?

用力吸口氣,她壓下怒氣,大步走進浴室,正要關門,卻听見他的命令︰「不準關門,我要看著你洗。」

愕然轉身,她真的不知道他要羞辱她到何種地步。

「快點,我沒什麼耐性。」他在床沿坐下,優雅瀟灑地翹著腿,直盯著她。

她咬著下唇,背對著他,抖著手,緩緩解開鈕扣。

「轉過來,面向我。」他又道。

這一瞬,她突然好想逃出去。余定閑折磨人的手段太可怕了,也許接下來會有更多更多她無法承受的事……

「你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宋相如。」他冷哼。

……

她虛軟地縮在地上,忍著的疼痛,不停地發抖。

他沒理她,沖洗了自己的身體,再將蓮蓬頭丟在她腳邊,冷冷地道︰「把身體洗干淨,穿上衣服,出來拿錢吧!我們的合約從現在起開始生效。記住,不得反悔,也不準賴帳,兩個月內,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她咬著下唇,什麼話都不想說了。

這合約,簽得她好痛苦、好痛苦……

但令她膽寒的是,真正難熬的,是在後頭,這一切,只不過,才剛開始。

第5章(1)

宋相如的債還清了,母親受了驚,但平安無事,弟弟的醫療費也用她的存款勉強先付了部分,家里的問題似乎解決了,但她卻一點也不輕松,因為她發現,她的新債主比那些地下錢莊的人還要可惡。

余定閑真的二十四小時都沒讓她好過。白天,她這個特別助理的工作變得更多更雜,以前除了公事,其他的她可以不管,現在不論大事小事,只要他傳喚開口,她就得隨伺在側。

這還不是最辛苦的,下了班之後的時間,那才叫地獄。

下了班,她果真成了他的女奴,他會叫她去他的住處清理打掃,明明很干淨的地板,他會故意要她一次又一次地擦過;或是叫她弄一頓晚餐,但又嫌惡地全部叫她倒掉;要不就是叫她大老遠跑去買個點心,要求她限定時間內趕回。

其他像跪著幫他穿鞋,或是每隔三分鐘叫她倒水,各種整人花樣他都想得出來,而且樂在其中,似乎把對付她當成了一件很有趣的娛樂。

這些她都能忍,唯一難忍的,是入夜之後那近乎虐待的性游戲。

他會故意要她作各種奇怪又惡心的裝扮,那些裝扮有時得超乎她的想像,什麼全身鏤空的洞洞裝,還有透明的軍裝,或是三點全露的內衣……

他強迫她穿上那些難堪又反胃的衣服,然後在床上折磨她。

因為第一次的疼痛,她對性事有了畏懼,他明知如此,仍然天天逼她就範,害她每到下班就開始緊張胃痛。

尤其是前一天晚上……

一想到前夜的情景,她的胃又不禁抽緊。

那一夜,余定閑十一點才將她叫去他的住處,她到達時發現他似喝了點酒,整個人亢奮得像只野獸,心里就開始驚惴。

「我今天想到了一個很有趣的玩法哦,班長。」他笑得帶點瀅色,拿出一條繩子。

她臉色一變,害怕得好想逃走。

「你這個變態!」

「男人的性幻想,幾乎沒一個正常的,懂嗎?」他笑著扯了扯繩子。

她以為他要抽她,驚恐地抱住頭,縮起身子,月兌口喊︰「別打我——」

他愣了一下,譏諷︰「怎麼,你怕挨打啊?」

她顫抖著,沒開口。

「放心,我從不打女人的——應該說,我從來不打人的,因為那會讓我的手痛。」他拉開她的雙手,湊近她,笑著道。

她看著他,眼中仍有恐懼。

他挑了挑眉,眯起眼︰「不對,我不想看你這種眼神,這一點都不像你。宋相如,我不要你怕我,我要你恨我,這樣才有意思。」

她還沒弄懂他的意思,他就將她拉向一張高椅,命令她月兌光衣物,再將她綁在上頭。

她直到被綁上才發現椅子有多奇怪,而她的姿勢又有多猥褻

她抖著手穿上內褲,拉好裙子,才跨一步,突然一陣暈眩,晃了一下。

他伸手撈住她,譏笑︰「怎麼,才玩一力就虛月兌啦?還是想用這招博得我的同情?」

她頭昏得說不出話來,吸口氣推開他,移向門口。

只是,她的手尚未踫到門把,眼前一黑,整個人向前倒下。

余定閑動也不動,就這樣袖手看著她昏倒在他眼前,表情冷峻地自言自語︰「嗯,期限還沒到,一下子就把玩具折磨死可就沒意思了,看來得換個方式……」

◎◎◎

宋相如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余定閑的臥室大床上,嚇得立刻彈坐而起。

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在這里?她明明是在辦公室……

倏地,在辦公室桌上那場的情景跳入她腦中,她立刻羞怒地捂住臉,痛苦地低喊︰「真是夠了!我受夠了!」

「你醒啦?」余定閑在這時推門而入,端了一個餐盤走進來。

她一驚,急著下床,但一翻開被子,頭又暈眩。

「躺著別動,醫生說你營養失調,貧血,要多休息。」他輕喝,走向床沿,將她按回床上,把餐盤擺在茶幾上。

「醫生?」她納悶。

「你在辦公室里暈倒了,我抱你去醫院檢查,確定只是太虛弱,讓你打了點滴,又帶你回來。」他溫柔地解釋。

她愕凜。余定閑抱著她去醫院?那公司里的人不就全看見……

「你都沒在吃飯嗎?窮得連一頓飯也吃不起嗎?竟會營養失調!你知道我听見醫生的診斷結果有多吃驚嗎?」他盯著她蒼白的小臉,關心又不舍地搖頭嘆氣。

她擰著細眉看他。這家伙怎麼了?

「所以我特地買了一些營養品要幫你補補身子。」他朝她微微一笑,從餐盤端起一碗粥。「這是鮑魚粥,你先趁熱吃,來,我喂你。」說著,他舀起一匙粥送到她嘴邊。

她瞪著他,冷冷地問︰「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你疑心真重,我是擔心你的身體。怎麼,對你好你也怕嗎?」他微微一笑。

「對,很怕。」她推開他的手,戒備地道。

「放心,我不會毒死你的。」他嘲諷地聳肩。

「你是不會,因為毒死我你就沒得玩了。」她反諷。

他挑眉,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宋相如的確夠了解他,了解得讓他有點不爽,但又有些興味。

從來沒有人能真切地看透他,不論是他的父親,或是他那個受寵又愚蠢的弟弟。從小到大,他覺得周圍的人都不懂他,都只憑外表,然後用他們的想法來看待他,為他塑形,而他也樂得配合他們,玩弄著他們的主觀自以為是。

但為什麼宋相如總是能把他看得這麼清楚?

柄中時,他們甚至沒什麼交集,她是從哪一點觀察出他的本性?

「沒錯,毒死你就不好玩了,所以我不能讓你死啊!也不能讓你沒精神,因為我們還有一個多月要一起玩呢!班長。」他貼近她,露出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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