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渾身不能移動,硬是被他佔百個便宜,只能緊閉嘴巴,拒絕他的侵犯。
「何苦呢?若是你告訴我夜龍珠在哪里,我會考慮解開你的穴道。」他撲壓在她身上,手已不安分地探進她胸口。「哦?在哪里!」端木堯睜大眼袋虛浮的雙目,做抬起身子,興匆匆地問。
「在我的身體里!」冷月冷冷地盯著他。
「什麼?」他不懂。
「夜龍珠早已在九年前融入我的身體內,現在,你想要的夜龍珠根本不存在這世上。」她邊說邊思索著逃月兌的辦法。只要穴道解開,她就能和端木堯決一死戰。
「在你體內?」端木堯還轉不過來。
「還不明白嗎?夜龍珠就是我,我就是夜龍珠。」她看著他的驚訝,面無表情。
「你就是夜龍珠?太神奇了,難怪你能發烈焰,燒灼一切……」端木堯說著競歡喜莫名地一把抓起她,搖晃著問︰「說,夜龍珠如何使?要怎麼樣才能得到它的力量?」
冷月定定地道︰「與我對掌練功就成了。解開我的穴道,讓我運功,就能從我身上得到增進你修為的神力。」
「是嗎?」他懷疑地瞅著她,這丫頭說的是真是假」可千萬不要上當。
「是的,你可以試試。」她只等著他上鉤。
「哼!解開你的穴道,那不是讓你有逃走的機會?算了,先玩過你,再來試夜龍珠的神力吧?他奸邪地笑著,一手用力拉破持月的前襟,一雙白玉般的雪峰跳映出來,直蕩得他著心難挨,欲大狂燒。
冷月全身抖著。被這混帳看見自己的身子,她跟不得一頭撞死。
「你不敢動我的只要你踫到我,夜龍珠的青紅雙焰就會將你燒灼至死。」冷月一咬牙,握緊拳頭。想死的念頭像一把火點烯引線,在月復中瞬間沸騰。
「呵呵呵,我無所謂了,如果不踫你,我一樣會欲火焚身,既然下場一樣,那我選擇抱著美人舒服些。」端木堯不管一切,抱住冷月,頭已低下住她的雪頸吻下。
「不要——」冷月長聲尖叫,無助地狂喊,體內夜龍珠的火苗開始上竄,沖向四肢百骸,也沖破了端木堯在她身上點死的穴道。
剎那間,她的手腳可以動了,毫不遲疑地推開端木堯,拿過綿織被單遮住不著寸縷的嬌軀
「你這個大婬蟲,我要替裴家所有人的冤魂報仇,今日便是你的忌日!」冷月跳下床,一步步走向他,一股熱氣隨著他的心碎而彌漫整間房子。
端水堯驚異地看著再度全身著火的冷月,這才相信地方才說的話。但他~時間不敢近她的身,就怕被她全身的烈焰烤焦。
「原來你真的擁有夜龍珠!太好了,我只要喝下你全身的血,這便龍珠的能力就由我接收了。」他冷笑地沖到帳房,抽出長劍,直指著她的咽喉。
「想喝血?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冷月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全神貫注地看著端木堯,打算與他同歸于盡。
「你以為我不敢嗎?看劍!」
端木堯說著向她揮劍,哪知劍才接觸到她的周身,整柄劍就烽得通紅,火光還隨著劍塵燒向劍柄,嚇得他揚手把劍丟在地上。
「這麼邪門?」他心下驚疑不定,俱意漸生。
「夜龍珠能隨著我的喜怒成形,我要你死,這團火就不會放過你……」冷月話說到一半,全身忽地一陣陣抽痛,噗然夜龍珠已感應到她的心如槁灰,引發了崩潰。
端木堯見機不可失,重新抬起劍往她的頸脈劃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獨孤清絕破窗而人,一條黑如靈蛇的鞭影兜向劍塵,「啪答」一聲,長劍在獨孤清絕借鞭遠力中應聲而斷。他鞭到人到,一把沖入火焰中抱起冷月,不管她身上的熱度多烈,仍死命地擁緊她。
「冷月,不許死!」
他一路趕來,在擎日別館中到處找尋冷月,正心急欲狂時,可人適時出現指引,把他帶到八角樓外才離開。他隨即撞入屋內,才從端木堯的手中救回冷月。但是,看她痛苦煎熬的模樣,他的心再度急劇跳動,害怕她已斷了生存的念頭。
「獨孤…」冷月費力抬眼,見獨孤清絕全身被夜龍珠的烈焰燃燒,頓時收回氣流,怕他受傷。「你……你還好吧?他連聲音也發顫,生平第一次驚悸交來,全身因害怕失去她而虛月兌無力。
「我……」她上氣不接下氣,體內的兩道氣息稍平斂,卻仍蠢動不已。
在一旁的端木堯可沒放過這個機會,他悄然來到獨孤清絕身後,使出「鬼使神差」最終式,十年功力全聚在掌上,出手拍落。
獨孤清絕背後像長了眼楮,抱起冷月斜閃而出,回身舉腳一踢,正中端木堯的鼻頭,逼得他不得不收,狼狽地躲開攻擊。
「獨孤清絕,你來遲了,裴冷月已被我玩過了。嘖,不過是朵尋常花兒,也值得你如此呵護?」端木堯口出穢言,企圖干擾他的理智。
「住嘴!」獨孤清絕迅速瞥了冷月一眼,青筋暴起。他真的踫過她了?該死的!
「怎麼?你也踫過她了?嘖,也不想想你比她大了十多歲,你簡直是在欺負自己的後輩嘛!」端木堯繼續胡扯著,只要引得獨孤清絕撲向他,他就有機會挾裴冷月來逼他就範。
獨抓清絕聞言臉色驟變,端木堯說中了他心中的痛處。要不是那一夜迷糊之下佔了冷月的身子,現在他恐怕還不敢接受她。
「別听他胡說!」冷月听了心中也有氣,這人渣正在使詐,她絕不能讓他得逞。
「我說你們這對狗男女的畸變還真是不倫不類,或者,九年前你把她藏匿在玄影殿就成心叵測……哼,好個有戀童病的家伙!」端木堯的每字每句都帶著輕蔑不屑,那嘲弄的嘴臉就一副討打的賤樣。
獨孤清絕再也忍不下,放下冷月,冷冽地盯著他,
「你會為你說的每一個字付出慘痛的代價!」
「是嗎?那可不見得…」
端木堯話未完,獨抓清絕已踩著五行步伐倏地欺近,身影之快幾難辯識。「回陽神功」的最高層境界,便是這「霧里穿梭」的飄忽不定,忽左忽右,忽前忽後,令對手猝不及防。
端木堯大吃一驚,原以為獨孤清絕在大廳耗損太多內力,招式必定遲緩,沒想到他居然愈戰愈勇,仿佛此時才將畢生所學發揮到極至。
只見他一個飛刀堂法直攻端木堯的腑下,另一手則阻斷他的去路,雙拿出手便將他夾擊在手腕之間。端木堯只覺掌風在臉頰旁呼嘯而過,刷得臉皮又辣又痛,連忙低身往後縱開,倉皇地避開獨孤清絕的雷厲招式。
「好…算你行,不過,別以為我會被打敗……」他喘著氣在口頭逞強,蒼白的臉卻泄漏了內心的驚煌。自出道江湖,他端木堯幾時被打得這麼慘?向來都是他將手下敗將的自尊踩在腳底下,如今,風水輪流轉,他竟也會被逼這種絕境!
「下地獄去吧!裴家的冤魂都在奈何橋邊等著你呢!」獨孤清絕又是變幻方位,從最不可能出現之處攻向端木堯,這一次,他在掌上聚了十成的功力。
端木堯嚇得拔腿就逃,然而已躲不開獨孤清絕渾厚霹靂的重掌,背後一陣巨痛,「哇」一聲,鮮血從口里噴出,整個人撲倒在冷月面前,去了半條命。
「冷月,他是你的了。」獨抓清絕爭留下他一口氣,只為讓冷月親手殺了他,以慰她親人在天之靈。冷月慢慢站起來,撈起地下那把斷劍,神色發肅穆,陰冷地道︰「你也會有今天,端木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