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暴男的笨笨翠菊 第25頁

「你當我什麼呀?!」

「情婦啊。」

「你怎麼可以!」她氣憤地用手指猛戳他的胸膛。

「為什麼不可以?別忘了是你不嫁我,不是我不娶你。」他的大掌包住她的小手。

「你好久沒向人家求婚了。」

「好再讓你拒絕嗎?」薛璇沒好氣的答腔。

「人家才沒那麼惡劣呢!」

「是嗎?」

「當然。」夏魯心眼神含怨,怪薛璇不給她台階下。

「那拒絕我不下百次的女人是誰?」想到就嘔!幾卡車他不想要的女人巴不得嫁他,偏偏他唯一想要的女人卻屢次拒絕他。

「我……」夏魯心心虛的垂下頭。

「原來你還知道是你自己呀!」薛璇狠瞪她一眼。

「人家又不是存心的。」

「是嗎?」他鼻腔噴氣。

「親親,再試一次好嗎?」她用軟膩的身子磨蹭他剛硬的身軀,嫣紅的小口主動的覆上他緊抿的唇。

「不要。」他可不想再自討沒趣一次。

「親親,好啦!」她軟言相求。

「不要。」他現在只想吃了她,沒空跟她求婚。

「你確定?」她壞心的看著他起了反應的下半身。

「確定。」他激狂的覆上她的身。

「不要踫我。」她用力推拒著他,硬將他推離她的身子。

「心心——」他警告的喚著她的名。

「你沒看見我的小骯凸出來了嗎?」她挺高自己的月復部,讓他看個清楚。

「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介意就多做些‘運動’讓月復部消下去。」他語帶玄機的再次覆上她的身。

「那可得‘做’激烈點,才可能消得掉吧!」夏魯心意有所指的嘟嚷道。流了產不消也難!

「廢話少說。」他鎖緊她滑溜的身子不讓她有絲毫空隙逃月兌。

夏魯心熱情的仰著頭,配合的弓起身子,可就在薛璇要一舉進攻的瞬間,她口里卻低問著︰「懷孕算是廢話嗎?」

「Shit!」聞言,薛璇仿佛被閃電劈到似的,瞬間彈跳而起,站立在床腳。「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好好打你一頓!」他雙眼噴火的輪流瞪視夏魯心一臉的無辜和她微凸的月復部。

「打在我身,會痛在你心喲!」她朝他漾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心心,爸媽問我們什麼時候搬回家去。」薛璇小心翼翼的擁著已經懷有五個月身孕的夏魯心。

「你本來就住在你家,何必搬呀?」

「那你呢?」打從知道她有了身孕,他每天天一亮就到雙瓣翠菊報到,直到她入睡後才驅車回家,簡直已經把薛家祖屋當旅館了。因此,一個月難得見他一面的薛家兩老終于被迫點頭接納夏魯心進薛家門,以免丟了兒子又失了孫子。

「我?」夏魯心疑惑的指了指自己,傻愣的接腔,「我又不姓薛,當然還是住這里呀!」

「你說那是什麼電話?!」薛璇的嗓門瞬間大了起來。

「人家說的明明是人話!」她不依的回嘴,然後很是不悅的睇著他,「你那麼大聲,存心嚇人呀,要是嚇看了人家,讓人家彈跳起來摔倒了,看怎麼辨好?」

薛璇聞言,虎眼暴睜,雙手發顫地箍緊夏魯心的腰臀,「你這笨蛋,給我坐穩點,必要時我不介意找條繩子充當安全帶把你‘索’牢在床上。」火爆的聲音瞬間降緩,使得威嚇十足的命令霎時成了嚇唬人的嘮叨。

「人家又沒說錯話,你那麼凶干嘛呀?」她身子自然的向前傾,雙手環往他的頸,眨著眼,一臉無知的盯著他問道。「小心胎教!」

薛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及時煞住差點破口而出的滿嘴怒罵,而後又呼吸了幾次,緩和了激動的情緒後,才再次開口,「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作你又不姓薛,所以要住這里?」要姓薛還不簡單,可偏偏她自己堅決不願嫁他,他又能奈她何?

而她那是什麼表情呀?!好似他負了她,存心玩弄一樣,讓他看了就忍不住火冒三丈。「本來就是嘛!人家又沒跟你姓,有什麼立場住進你家呀?」她幽怨的望著他,怨他不給她台階下。

原以為一公布自己懷有身孕的消息,他就算用綁的也會將她綁進禮堂,可他卻連氣都沒吭一聲,更遑論跟她求婚了,讓她都牢得很,可也因此讓她明白了這些年來自己罔顧他的求婚有多不人道了。

「要跟我姓還不簡單,等一下去戶政事務所辦一下手續,然後請你左右的鄰居來吃頓飯不就得了。」不想再被拒婚的薛璇氣悶的說。

「啊?!」不會吧!不求婚也就算了,他居然連上法院公證都省了,這婚也未兔結得太過簡陋了些吧!夏魯心委屈的噘著嘴,「人家不要啦。」

「你再說一遍!」薛璇一時沒控制好自己的脾氣,嗓門大得宛如雷響,嚇得夏魯心瑟縮了下。

「好啦,你怎麼說怎麼是。」她扁著嘴,委屈的附和。被他那麼一吼,她才猛然想到雖然委屈了些,可還是該順著台階往下走,以免到時連台階都沒了,豈不更慘?!

「那咱們明天就搬回去。」

「喔。」明天就明天,反正每天都有明天,先把名分定了再說!夏魯心賴皮的想著。

薛璇狐疑地盯著夏魯心,對于她的輕易妥協頗不能適應。

「你又不是見不得人,何必嫁得那麼委屈呀?」枸櫞嘴巴問著夏魯心,一雙沒有情緒波動的冷眼卻盯著正在廚房張羅晚餐的薛璇。她適才不過晃經雙瓣翠菊門前,就獎名其妙地被正在隨便找人充數的薛璇一把抓進屋內。

「是啊,翠菊,婚姻大事不是兒戲,就算不想鋪張,也不用如此……嗯……簡陋吧。」白色鐘形花為難的看了雙瓣翠菊一眼後,才吞吐的說道。她剛剛正分送愛心餅乾到各屋子,不料才剛踏上雙瓣翠菊的門前,就被一只鐵腕猛地一拉,拉進屋內,跟和她一樣一臉莫名的枸櫞,還有雙瓣翠菊的女主人坐在一塊兒。經由慵懶的靠躺在沙發椅上的雙瓣翠菊一番解釋後,枸櫞和白色鐘形花這才明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是委屈了點,可是至少能有個名分,也算不錯了。」夏魯心聳聳肩。比上不足,比下綽綽有余!最起碼她不用擔心哪天會突然跑出個薛夫人來尋她晦氣,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因此避過薛家兩老不善的批判臉色,也順便省了累人的婚禮的折騰。

「嫁得這般委屈,倒不如不要!」枸櫞少有波動的語音突然多了抹難得的激動,因此引起夏魯心和白色鐘形花注意。

枸櫞——不懂幽默的美人。她的性格正如她的花語一般不懂幽默,臉上因少有表情,說話的語氣更是平靜無波,總是淡淡幽幽的。

「你好像比我還激動耶!」夏魯心三分探索,三分玩笑的說著。

「我為你抱屈。」察覺自己失態的枸櫞立刻收起情緒,淡淡的說著。「為了一個名分,如此委屈自己,值得嗎?」她認為不值得,所以她逃了,寧可委身當他人情婦!

當初逃離時,她遇見了她現在的男人,一個人人稱奇的神醫,一個收費昂貴的神醫,因為她不信,所以她拿自己的一生當賭資,要他醫好她受創的心,否則他就必須將他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轉移至她的名下,時限一年。

「是啊,翠菊,爭個名分爭到這麼委屈,這和繼續當他的情婦有何差別?」白色鐘形花蹙著眉道。

她是個溫婉的女人,她的男人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她由感恩進而愛上他,因此選了白色鐘形花——感恩、感謝——當居所,唯一的心願是但求陪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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