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十九歲了,早過了發育期。」珍珠吸起紅潤的小嘴。
「你那麼瘦,不吃東西要餓死嗎?」他怎麼看都不認為她還有瘦身的空間,別的女孩子擔心吃太多會胖,他卻覺得她沒必要有此顧忌,她還有本錢吃很多東西,這樣的身材稍嫌縴瘦了些。
珍珠的眼楮突地燃起了光亮。
「你真的覺得我很瘦?」這句話若不是安慰,是否她把小被薩解決掉也沒關系?
陡地,她連忙搖頭,「不行、不行!我還是不要吃。」搞不好他是說謊騙人,讓她變得白白胖胖,好有借口不要她,她才不上當呢!
「真的不吃?」那張消臉上的掙扎,看得郡望想要發笑,「其實我也不喜歡太瘦的女孩子,像你這樣就太骨感了,女孩子還是肉肉的看起來漂亮些。」
看得出來,她愛披薩愛得要死。
珍珠被他搞糊涂了,她到底該不該吃?
「你保證你說的是真心話?我如果變胖你也不會變心?」
怎麼又談起這個了?真是頭痛。
「珍珠……我只是你的導游,等你玩夠了,就要回美國了,我們之間一點關系也沒有。」郡望試著對她說理,這個小女孩好像分不清迷戀與愛情的差別。
珍珠睨他一眼,將他不願妥協的一段話左耳進右耳出,「隨你怎麼說,不過如果我想和你有關系,你是怎麼樣也逃不開的!」她斬釘截鐵地宜示自己絕不動搖的決心。
然後,恍若什麼事也未發生,她蹦蹦跳跳地跑到飯廳去享受披薩。
郡望思緒紊亂,坐在她方才坐的位于,拿著遙控器胡亂轉台,卻始終找不到中意的節目。
他覺得自己的生活步調與思考模式,甚至是行為反應,全因她的出現而大亂了。
「望哥,你要不要吃?」
「不了,你自己吃吧!」
他快被她給弄瘋了,最無奈的是還對她發不得脾氣,再加上苦口婆心的勸說也沒用,只好在心里怨恨自己的沒用與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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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黑熊和犀牛回來了。」
「立刻叫他們進來見我。」綽號「將軍」的男人對著話筒傳達命令之後,又躺靠在皮椅上。
聲這個佔地近五十坪的空間內,充分突顯出所欲表達的巴洛克風格及西西里風格的創意設計。柔情、性感的酒紅色調和內斂沉穩的咖啡色系,加上不銹鋼的新素材,令人目不暇給。
這就是將軍的辦公室。
他,將軍,居控制南美毒品運輸的大毒梟!
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僅知將軍二字是他的代號!
在這個房間里,他可以遙控全世界所有屬于他的弟兄,一個命令下達,不出多久,成果很快就會回報。
叩——叩——
敲門聲後,唯唯諾諾的聲音響起︰「將軍,你找我們?」
「你們慢了,我等你們的消息等了一整晚。」
辦公桌前,兩個男人垂下了頭,不敢回答。
「干什麼?我在等你們的回答。」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已沒有先前的好口氣了。
「將軍,對不起……」名喚黑熊的男人怯懦的說,頭垂得更低了。
「什麼意思,你們沒查到?」把玩著手中的槍,將軍的聲調令人不禁大打冷顫。
「這次消息像是直接封鎖,根本……沒有人知道。」黑熊解釋著,他們真的已經盡力了,希望將軍不要發飆才好,他們都不想知道子彈從頭的左邊穿越右邊的感覺。
將軍面無表情地抬首瞪著他們,「一群飯桶!如果你們辦事像搞女人那麼認真,我就不相信還有事情查不出來!」
「是……將軍。」誰敢反駁他的話?黑熊和犀牛只有應和的份。
「派去公司臥底的人呢?有沒有消息回報?」
「听說他這次很小心,整件事情本和高級主管討論,全由一個人單獨處理,不假他人之手。」
「是嗎?」將軍笑得很邪惡,是一種涼到心坎的冷笑。
「是……的。」每回老大只要露出這號表情,所有人.的神經皆呈現緊張狀態,因為這是高興或生氣,沒人清楚。
但黑熊和犀牛都明白,將軍大概要發火了。
「真的沒辦法查出來嗎?」焚紅的眸子霍地射向兩人,「那我養你們這些人做什麼,吃閑飯嗎?我已經連續敗在那家伙手上那麼多次了,這次再由他得手,我的面子往哪兒擺?」
不敢哼聲,他們等著將軍的指示。
「給你們兄弟倆最後一次機會,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身邊少兩個黑人手下,對我而言是沒有差別的。」
「是……將軍。」顫抖著音嗓,人高馬大的男人也有驚怕的時候。
將軍向來說話算活,沒有轉圇的余地,倘若他們這次再漫不經心,恐怕項上人頭會不保。
「那家伙不時帶著一台手提電腦,我要你們找個人破除程式密碼,我肯定他一定將決定競標的價碼存在里頭。」他太清楚那個男人的心思,謹慎的個性一直是他不爽他的原因。
「要搶走電腦嗎?這樣會不會太過明顯?」犀牛有點擔心的問。
和弟弟有著相同的顧忌,黑熊也發表他的意見,「將軍;上次槍枝的事情已經引起FBI的注意了,我們這次若再這麼明目張膽,恐怕不好……」
將軍冷冷地瞪著他們,若非他們幫他立下不少功勞,他會毫不考慮的一槍斃了他們。「動動你們的腦筋,不要我一個口令你們一個動作,想辦法解開程式密碼,如果什麼事情都要我自己動手,我何必花錢請廢物?」
「知……道了,將軍。」
黑道的大哥大沒有人敢得罪,而教他看不順眼的人向來活不長,然這個男人顯然韌性很夠,與將軍抗衡這麼長一段時間,不但平安無事,且總是很輕松地挑起他的脾氣。
他們僅知他是個商人,卻不明白他與將軍之間存在著怎樣的深仇大浪,將軍不滿他似乎已至咬牙切齒的地步了。
「知道就好,我一定要得標,且以一塊獎金打倒他,你們懂嗎?」裝上滅音器,他舉起槍,末多加瞄準,扣下扳機,直中十公尺外牆上的標靶紅心。
「我們立刻就去辦。」不敢稍加逗留,黑熊和犀牛鞠,了躬後,爭先恐後地離開辦公室。
將軍自抽屜里取出一張泛黃的照片,細眸一眯,閃出銳光,「我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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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珍珠不停的走來走去,說有多無聊就有多無聊。
郡望一出門,她整個人立刻呈現無意識的狀態,仿佛所有的重心都失去了。
他說要出去一會兒,馬上回來,她問他去哪兒,他怎麼也不肯說,只要她待在家里。她想踉,他不加考慮就拒絕,結果現在一等就是兩個鐘頭,他人在什麼地方她完全不知情。
「這……這算什麼嘛?」珍珠氣得拍打沙發出氣。
她是他未采的女朋友耶,他的行蹤卻不透露給她.知道,一點都不好玩。
她那些交了男女朋友的同學們,哪一對不是天天黏在一起?才不像她和郡望這樣!
去動物園,她想牽他的手,他像躲瘟疫一樣避開;她的眼楮一對上他,立刻感覺他刻意移開視線,怎麼也不肯正對她的感情,想到就餐覺挫敗。
唉,可是嘴巴埋怨他不下數百遍,心底卻舍不得他,這可是她的初戀,無論如何要有好結果。
她這個人就是專情,一輩子只想愛一個男人。
郡望是她第一眼就喜歡的男人,如果他不是她這輩子的另一半,為什麼她會臣服在他的魁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