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罪新娘 第17頁

他沖破了她的處女膜,痛苦穿透她全身,她弓起身想要推開他,但他太重,而且他將她捶打的雙臂拉向兩側的力量也太強。

明了她是處子之身,倪震飛震驚不已,「一會兒就不痛了……」他一動也不動地靜靜停留在她體內片刻,給她時間調適。

他的聲音貼著她光果的肌膚顫動,加深了在她雙腿間的那處頂點擴散的痛楚。

「走開……」

無視她的懇求,當倪震飛再次在她體內動了起來時,令她覺得被侵入且疼痛,但漸漸那疼痛轉變成了一股熱力,熱力又化作狂猛的火焰,火焰變成騰騰烈焰,威脅著要在一場喜悅的大火中將她吞噬。

他就像一只逮到獵物的獵鷹,帶她翱翔于青空,盤旋進入更高的天空,她的手指嵌入他肌肉堅實的肩膀,在他強勢的力量下狂歡,他將她帶得更遠、更遠、更高……他的身體以柔軟的力量將她帶入陽光燦爛的天空,帶入他私人專屬的地方,那兒只有他和他的感官之樂的禮物將她猛往上拉,沒有仇恨……

他以一記強有力的沖撞,將自己在她體內耗盡,吼叫出聲。豆大的汗珠滴在左熙亞的上唇,她閉起眼楮,舐著嘴唇,嘗到咸味。

之後,他翻身側躺在她身旁,一手繞過她小骯,一手撐起自己,懶洋洋地撫模她的皮膚,將她的頭發散在她胸前,弄得她癢酥酥的。

他把嘴移向她,輕咬著,舌頭傳來的熱氣讓她雙腿發軟。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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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脖子的皮膚細女敕而脆弱,微血管分布多,經不起用力吸吮,血痕立現。左熙亞沒有注意到其上紅得發紫的變化,所以未加任何掩飾,誰知這番疏忽教昨夜的浪蕩事跡幾近明白的公諸于世。

這幾天咖啡廳已傳得滿城風雨了,為她移情別戀與廣明建設總裁倪震飛交往。原本支持金舜國,並對她尊敬有加的工作同仁,一下子態度轉為冷漠,他們認為她辜負了深情的他,將她歸于勢利的女人族群里。

接受這般的指責謾罵,她預想過了,不過她也不知該怎麼將事實理清,父親的錯事,她不想說出來。或許倪震飛的行徑一直是有計劃的安排。例如口中答應不會太早讓咖啡廳的員工明白他們正在交往的事實,卻又每天下班至此接她,如此光明正大的行為,誰會沒看見?

「店長,你不生氣嗎?」店內的開國元老——自「綠色」開店就來應征的明莉,靜悄悄的來到左熙亞身後,輕拍了她的肩膀。

「什麼?」沒注意听清楚她問些什麼,左熙亞又問了次。

算了算,明莉應是目前店里唯一支持她的同仁,可能是年齡相近,兩人較談得來吧。有時她會想,盡避她不說,這個好同事也能多少明白她的思緒。

「廣明的總裁啊,他不是正在追求你嗎?看著他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你沒有感覺嗎?」

明莉對于左熙亞和倪震飛這一對的感情迅速發展,實在是看得眼花了繚亂。他們從何時開始,正確的日期她不知道,而對于沒有幾天的時間,店長即帶著草莓來上工,更教人大呼過癮,個性保守的她與金舜國交往多年都還僅止于親吻,和這個企業家怎會三級跳?

情與欲的掙扎,是女人的專利。男人不會在緊要關頭時,白白花費腦筋的力氣,然,若女主角也默許關系的產生,那麼又另當別論了。她想,他們應屬後者。

留在脖子上的吻痕,不是用嘴落下的,而是用心烙下的。唯有火熱的激情才能令人忘我的留下那麼深刻的痕跡。倪震飛倘若真對店長有心,就不會還和此刻坐在他面前的女人,那麼開心的談天說笑……

她真的是一頭霧水,人家說旁觀者清,她發現這句話騙人!

左熙亞淡淡的搖搖頭,她是當事人,卻也無法給她一個滿意的答復。

追求!?倪震飛真的在追求她嗎?也許吧,他每天下班總會帶一束包裝精美、鮮艷欲滴的紅玫瑰給她,讓她有種沉醉愛河的錯覺。一束花比珠寶鑽石更令她高興,和他在一起,她有了戀愛的感覺,這是她在金舜國身上找不到的感覺。

她也想知道,昨晚在他臨睡前,那撼動人心的四個字,究竟有無意義,還是隨口說說罷了?

愛情,從來就不是選擇題,而是更深入的問答題。

形式上多半是自問自答,愈是申論得有條理,愈不會在深深的夜里用淚水來為難自己。

她知道親密的行為讓兩人更接近,他們所分享的是只有兩人才能到達的親密境界。她對他深刻的感情已超越了肉欲的合而為一。她的心深深地、完全地被觸動了。明知自己不能愛上他,但與日劇增的好感卻否認不了。

看他帶著另一個女人來店里消費,她的心情怎麼也無法平靜。他知不知道他的舉動,已經讓在旁臆測的員工們等著看她的笑話。

憂慮像藤蔓扼住樹一樣纏繞著她的心,她沒料到在昨夜才親吻過的情人,今天他立刻變得那麼遙遠。

粗率,他的行為令她不得不想激起他的情緒,即使是怒氣也好。

左熙亞調顫抖的呼吸,讓自己穩住,控制憂傷的情緒。大家都看著她,她必須表現得若無其事……

她以為自己是誰呀,她只是個被復仇的對象,還真的以為倪震飛會愛上自己嗎?人家有女朋友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呵……

「倪二哥,你不是才回國沒多久嗎?怎麼也是這家店的常客了?」夏戀發覺店內的服務生對倪震飛並不陌生,好奇的問。

「它就開在廣明附近,我听公司的員工說這兒的咖啡味道特別,所以常來消費。」

眼神一直沒放過在吧台內走動的左熙亞,看到她沒有因自己攜伴而影響到工作情緒,倪震飛佯裝出來的冷酷面具都融化了。

他以為會在她眼中看到困惑的目光,因為他自己的心里已滿溢困惑。他愈來愈迷戀她,她是頭一個他想要多了解除了姓名之外的事的女人,以及她在他身下的感覺。

他對她的感覺還不只于此,光是上的解放還不足夠,現在的他已無法理清這一團混亂。

不過可以知道的是,他還能忍受兩人之間的戰爭再久一點——只要把它當成對他感情的測試就好。他只是需要一個女人相擁而眠,絕不是對她動心……

「那是‘綠色’的店長,長得很漂亮吧?」倪震飛從一進店里便專心注視對方的眼神,惹起夏戀的注意。

「你想說什麼?」聲音陡地變低,倪震飛不喜歡她語帶試探。

他的嚴厲讓夏戀吃了一驚,「我……看你一直看著她,以為……」

他知道自己的語氣嚇著她了,「對不起,我反應過度了,你怎麼分辨出來她就是店長?」

女人的判斷力真的那麼厲害嗎?他真是少一根神經,昨夜竟沒有從左熙亞懇求的眼神、口吻中察覺出,她因沒有經驗的緊張與元助……

他想不透,調查資料上顯示她與姓金的男人交往好幾年了,她居然還能是清白之身?

這倒好,奪去一個女人的童貞,最後再給予拋棄的命運,傷害會更深一層吧?

「我常來這里喝咖啡。」

「喔!」

覺得兩人還是談著言不及義的話題,沒有深入講到她今天的目的,夏戀喝了一口藍山,放下杯子的同時,將父親的叮嚀一股腦兒泄出。

「倪二哥,上回你說要幫我安排工作,我考慮過了,我想到廣明去上班,就當你的個人秘書,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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