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的新郎 第16頁

反正——也快了。

第二杯黃湯下肚,接下來就是床上的戲碼了。

倘若範羿行不是仰頭喝酒,就會發現,她的精神飽滿得不像是個醉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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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範,你去哪里?」出乎意料,灌完酒的範羿行走的方向不是床鋪,而是浴室。

「快點去睡覺!」全身很快就熱了起來,就知道不能喝酒!

「可是……」金雀兒坐在床上,拚命搜索著理由,「可是我還沒換睡衣……我醉了,不會自己穿睡衣……」聰明!

範羿行站在浴室門前皺緊眉頭,旋過身瞪著她,「你到底喝了多少酒,為什麼浴室里全是酒味?」酒的味道與氤氳的熱水混雜在一起,形成了更濃烈不散的氣味。

「不是跟你說了嗎,就一瓶威士忌嘛!」又是一副不怕死的稀松平常模樣。三哥說了,好男人不會對醉酒的女人發脾氣的,而她知道,他是個好男人。

範羿行幾個箭步向前,抵達床前時,突覺腦子一陣昏眩。

「範範,你怎麼了?」他真的這麼不勝酒力嗎,一杯半的酒就不行了?

「你的睡衣呢?」坐了下來,範羿行覺得自己很像個保母。

瞧,她沒有真正做什麼,就能把他氣得蹦蹦跳,他不相信還有其他男人招架得了她。

「你還看得清楚我嗎?」金雀兒身子傾向前,有些擔心的問。

如果他醉得視線一片模糊就不好了,說不定明天一覺醒來,徹底忘了抱過哪個女人上床呢!這可不是她的希望。

「很清楚。」下半身的壓坐力道,讓她身上的浴巾因此往下月兌離,胸前的渾圓露了一半出來。「你到底睡不睡?」以前他是滴酒不沾的,記得高中畢業灌了半罐啤酒後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可是蹩腳的情況只到那時截止,認識金末日後,他的酒力好了很多,只要不過三杯,他都還能保持一半的清醒。

「你不陪我睡嗎?」「我還沒洗澡。」她的氣息吹拂著他的頸動脈,擾得他狂躁不已,體內的欲火開始沖上臨界點。

「等會兒再洗,電視上不都這麼演的?」「你說什麼?」範羿行狐疑的挑眉,隱約發覺哪兒不對勁,可是腦袋太沉重,失去了平日的判斷力。

他只知道,醉酒的她言行舉止都大膽極了。

還要拖到什麼時候?金雀兒低著頭扮鬼臉。

十點了,快到她十一點上床時間了,他再不趕快,等會兒她愛困了啥事都做不成了……

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如果他懷疑了,明天再想辦法解釋。

「範範……」使盡這陣子苦練的嗲功,干脆整個人癱倒在他懷中,十指玉蔥任意地撥開他的襯衫,盡情地在他胸膛上游移。

肌肉……看不出來原來一派斯文的他,西服底下的身材是這麼健美,毫不遜色于她的哥哥們。

「雀兒?!」範羿行僵住了,她在干什麼?

「範範,我不換睡衣了,你也別穿著衣服了,反正等會兒都要月兌掉的。」血液像是燒開了的水,在金雀兒的體內四竄,轟隆隆的心跳聲,宛若在她耳畔擊鼓,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推入那藏築在她心頭已久的深淵。

好緊張……除了血緣關系的那些金家男人,她第一次模觸到其他男人的胸膛……好結實的感覺。

範羿行質疑的視線鎖定她,她……到底有沒有醉?她的意圖太清楚了!

她的皮膚很好,貼在身上柔柔膩膩的,很舒服……他必須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將亂序徹底解決。

「今天累不累?」

「不累……」金雀兒駭然他突然的正經,他是不是……發現了?

「雀兒……」範羿行的嘴唇貼著她的耳骨低語,「你現在的樣子看來好誘人,讓我好想要了你……」金雀兒呼吸一凜,他說了,他終于說了!

曲起的手指勾搔她透著酒紅的粉臉,「可是你醉了,我不想乘人之危,不想被你怨恨。」「我不會恨你!」金雀兒拉著他的手,好不慌急的保證。

證實了!

她沒有醉,這丫頭騙了他!

原來只要流有金家血液,不分男女,一律都是不醉的酒鬼!

這個事實教他面子有些掛不住,他居然比自己的妻子還不能喝!

「以後不準你將我們倆的私密告訴別人。」臉色有些難看,他扯掉上衣、解開褲頭。

他被設計了!想也知道她背後的軍師是誰。

她就是有辦法讓他在外人面前抬不起臉來,而她則因為某部分想法太過天真,所以一點難堪的困窘也沒有。

「我只告訴三哥他們而已……」她的家人不是別人吧?

「他們也不許說!」「可是他們不是別人……」「若要說就不做了!」說罷,他真的拿起月兌掉的襯衫又要穿上。

「好好好,我不說,你不要又說不做啦!」金雀兒激動地沖過來想奪回襯衫,未料連他的手臂一並抱在胸前。

為了賢妻良母的志向,她必須盡責地做好自己分內工作,不能分心再去上學……可是爺爺爸爸不能明了她的想法,非但想抱孫子,又要她完成學業,簡直太強人所難了。

難道他們要她挺個大肚子去上課,然後趁著暑假時間生小孩嗎?

「雀兒。」範羿行艱澀的喚道。她沒發現,因為方才動作迅猛,她身上的浴巾已經完全松開了。

「範範,你听過酒後吐真言這句話嗎?我告訴你,我現在要說的就是真心話……我們快生個小孩,好不好?」望著那雙眨著期盼的眼,範羿行低咒了聲,拉掉還半披掛在她身上苟延殘喘的浴巾,推她後躺在床上。

她是個天使,也是個魔鬼,他根本無力抗拒。

一切的動作太快了,金雀兒還未做好準備,他已像匹餓狼撲了下來,沒見過他狂野的這面,她幾乎忘了反應。

映入眼界的白皙細女敕,教範羿行初次嘗到欲火炙烤的難受,低下頭,他激狂地咬著她,在她身上烙下紅痕,含吻她的嬌紅女敕蕾時,轉而溫柔,非常有耐心的舌忝洗,讓它們蘇醒茁壯。

「範範……等一下、等一下……」陌生的接觸嚇壞了金雀兒,她把右手擠進兩人的胸膛之間,勉力撐出一絲距離來。

期待已久的歡愛眼看就要發生,她卻驚慌得猶豫了。

「你不想要了?」不可諱言,她的臨時喊停讓範羿行有些受挫。

男歡女愛總要兩情相悅,他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

「不是……」「那是怎麼了?」神情躁郁,他就連聲音都失去了耐性。

撤除初嘗禁果那次不說,有過性經驗後的他,再也沒有像現下這種迫不及待的心情了。

「別人在做的時候,都不是像我們這樣的……」他好凶,金雀兒真想放棄不做了,現在的他和她所知道的那些樣子相差好多。

「別人都是怎麼做的?」他不相信金末日會「熱心」到將那些男女性事對她講解一番。

「我怎會知道,可是……起碼會親一親吧?」他又熱又燙,像一塊被烈火燒過的熾鐵,就這樣烙在她身上,灼得她也跟著發燙,她的呼吸愈來愈困難了。

麻煩的丫頭!

鼻息里傳來她芬芳氤氳的體味,範羿行根本拒絕不了,兩片唇瓣激烈狂熱地要她一起交纏結合著。

「嗯……」他听到她銀鈴般的呢喃,看進她玫瑰紅的臉蛋,她的嫵媚讓他意亂情迷,她灼熱滾燙的軀體瘋狂地燃起他挺進的。

「滿口都是酒味!」他責罵了一句,卻眷戀不已被她含在口中的那種氣味。

「不能怪我,若不是因為你太遲鈍了,我哪需要喝酒!」她也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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