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沈浪呢?那天後他就像空氣一樣消失,對她不聞不問,站在便利商店的她,天天猶如望夫般地等著,可他還是沒有出現。
難道他真在意自己與老男人的親膩?
他該不會是在吃醋,以為自己跟老男人有一腿?
「水流,你怎麼了?」
「店長,你來啦。」紀家大姐春風得意,她是個快樂的已婚婦女,哪像她,才十八歲就已是棄婦的悲慘了。
「水流,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她不是病了,只是害相思!
「沒有。」
紀大姐懷疑地打量著,而後她拍了額際,「沈浪這幾天怎麼沒來了?」
「可能進棺材了吧。」
「水流,怎麼可以這麼咒阿浪呢?」
江水流聞言,懶懶地趴在櫃台上,毫無生氣地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
忽地,自動門打開,一抹清雅的女人香水味傳來……
紀家大姐眼楮一亮,難得見到如此美人,瞧她細皮女敕肉的完美身材包裹在合身連身白裙里,細跟高跟鞋踩著蓮步地走來。
「水流——」
咦,好像是小姨的聲音?
江水流本是懶洋洋的趴著,猛地抬頭,「小姨?」
紀家大姐一昕,江水流的小姨,難怪了,江水流長得如此動人,當人家小姨的自然也美了。
「我來附近找朋友,順道過來看你。」小姨細柔的嗓音真好听。
「小姨,你要不要喝飲料?」
「不了,我等一下跟你姨丈約了吃飯。」
嗟!又是那個老男人!
「小姨,你陪人家好不好?」
「你不是在上班?」
紀大姐一听,體貼地問︰「水流,你今天要不要先休息?」
「可以嗎,紀大姐?」
「你今天氣色不好,準你放假。」
「紀大姐,你真好。」江水流開心地大叫著,月兌下背心,直拉著小姨想往外走。
「這樣好嗎?」小姨問。
「沒關系。」
「那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你了。」她小姨有禮地笑著說。
那天下午,她陪著小姨四處閑逛,老男人打電話來時,她都代答,根本不理會那頭氣得幾乎要跳腳的人。
最後還是小姨愛夫心切,買了食物去慰問老男人,而她呢?則是回大樓里窩在自己房里繼續她的相思病。
一個禮拜後
自那天與大叔在大樓里被沈浪瞧見,一直沒有蹤影的沈浪又出現了。
一身清爽的小可愛加上及膝短裙,像朵小花般地清新動人,剛才兩個高中生路過,被她的美色給吸引,卻又被她的惡質態度給嚇跑,而後她無心看店。
一顆不安定的心飛得老遠,,像是小鳥般地在天空飛翔,直到人聲將她拉回現實。
「一包七星。」好熟的聲音!
猛地抬頭,就見一張熟透的俊美臉龐落入眼底,「沒有。」
她睜眼說瞎話,身後就一盒七星躺在那里等人帶走。
「紀大姐呢?」
「在里面查貨。」
沈浪二話不說,直往倉庫走去,不出一分鐘,「走吧!」
「去哪里?」
沈浪沒說,紀大姐一臉緊張地跟著出現,「水流,你真的要丟下紀大姐嗎?」
紀家大姐想到剛才在里頭,沈浪月兌口而出的話,心里直發毛,心想才請不到幾個月的鎮店之寶,該不會又要被人給搶走了吧?
「沒有啊。」江水流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跟我走。」沈浪朝她伸出手,態度堅定。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失蹤這麼久,才一出現就像個霸男。
沈浪沒再給她多想,大掌用力一拉,即將她給捉出櫃台,「大姐,人先借我一下。」
「阿浪,要記得還啊。」千萬別像她家紀烈,借了就獨佔了,打死都不還。
「我不要去啦r江水流掙扎著,不過還是被押進沈浪的車子里,豐田汽車在轉角消失時,紀大姐才憶起,剛才沈浪說什麼?
要去法院?
去法院干什麼?
一個鐘頭後,兩人走出法院,江水流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著。
「人家不要結婚啦!」
她才十八歲,少女的人生才剛開始,就被這臭男人給拉進法院公證,手上還拿著結婚證書。
她不要,不要!
第8章(2)
耍賴地停在大門口,沈浪微笑哄著︰「婚都結了,難道你要反悔?」
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入流,但這是唯一可以困住她人的方法。
「結婚不是都要穿得美美的?」她委屈的說,因為她今天一點都不美!
「你不管穿什麼都美,不要擔心!」
罷才結婚時,一旁的工作人員見她,視線幾乎要移不開,要不是他怒目地一把將她拉回懷里,怕那幾個礙事的家伙己上前搭訕了。
「我還沒有跟小姨講!」重點是她一點都不要結婚啊。
「現在回去講也來得及。」沈浪笑著說I看得出來那上揚的嘴角有著得意。
「我不要。」江水流氣呼呼地直捶他,「這個婚禮不算!」
「水流!」
「你看你還那麼凶我。」
「有人在看了,先回車上。」
沈浪吻了吻她梨花帶淚的小臉.邊哄著帶她回車上,而後再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像哄小孩般地說好話。
「別哭了。」
「人家今年才十八歲。」江水流語調帶著哭腔。
她邊哭邊故意將淚水擦在他西裝上。
「已經成年了。」起碼他不是誘拐未成年少女。
「那也才十八,我都還沒有交過男朋友。」
「你已經結婚了,男朋友就省了。」
「也沒有被人追求過。」
以前跟在她身後的蒼蠅一堆,她全看不在眼里,現在連勾引蒼蠅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又如何?」啄了她的紅唇,看著她右手無名指上的婚戒,沈浪心里很是滿足。
「哼!」
直捂上他的唇,不讓他再佔自己便宜。
「那晚我是不是弄痛你了?」自己的熱情,只想在她身上得到更多,那難以控制的欲火,如野馬般狂奔,盡避她哭了,一再哀求他停止,他卻無法止住自己的律動,一再地狂肆索求。
那一夜,她是哭著入睡……看著她淒楚憐人的小臉,沈浪只能將她緊緊摟在懷里,壓下那再次涌上的欲火。
「你不準說!」想起那晚,江水流小臉霎地漾起一抹紅。
「為什麼不準提?」他玩味地看著她羞怯的小臉。
「……」那晚雖是痛得她都哭了,但也美好得教她難以忘懷,可是她就是氣他!
「走吧,回公司了。」下午他還有一堆工作要趕,沒時間再浪費了。
「公司?」這個人剛剛才跟自己結婚,不到半個小時,他就要丟下她去公司工作?
這……,這是不是太過份了?
「沈浪,我要跟你離婚!」
沈浪會同意離婚嗎?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了!
新婚的兩人因為沈浪的工作而陣守公司,紀烈與小知見他回來交接,連忙外出趕工,走之前紀烈還不忘賊賊地朝沈浪打個招呼。
原來他早知道沈浪要拉自己去結婚,而小知則是因為消息來得太突然而瞪眼講不出話來!
此時辦公室只有他們兩人,江水流因為睹氣,與他畫地為界地守在小知的位子後頭的沙發窩著,沈浪則是專注地測試新寫的電腦程式,那副認真嚴肅模樣。她看了心里更氣。
己過中午,江水流肚子餓得幾乎要貼肚皮,沈浪卻是一副無所覺的將她晾在沙發,任她無聊地走到小知位子上跟那缸小魚打交道。
「肚子餓了嗎?」
好半晌,那個只顧著工作的男人終于開口了,江水流聞言故意不搭理,就是要跟他睹氣。
「我請小知買午餐回來,想吃什麼?」
「不吃!」
就算她餓死,都不干他的事。
沈浪見她折磨水缸里的魚,好心伸手拯救奄奄一息的小魚們,一手將她撈了過去,讓她輕盈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