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瞪他,因為她好想念他的吻,他的唇與她相觸時的悸動,這個事實羞得她想奪門而出,但雙腳卻像被釘住般地站定。被子只蓋在他月復間,寬厚的胸膛在她眼底,平緩的呼吸一起一伏,她看得入迷。
當她意識到時,人已走到他身邊不到一步遠的距離,再看了看他枕頭的位置,甩了甩腦子里雜念,打算動手取回自己的私人物品。
小心靠向他,傾身雙手往枕頭方向探去,倆人此時的距離有點曖昧,因為她等于是與他平視的靠在他上方。
手還沒伸到枕邊,她的視線即被他的薄唇給吸引住,舌尖舌忝了下唇,而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是沒有意識的行為。
她竟然低頭吻了歐陽起的薄唇!
當她反應過來要退開身子時,身後一道重力將她給壓下。不及反抗,她已被歐陽起抱個滿懷,緊實的力道將她摟進懷里。她覺得天旋地轉,不到三秒的時間,她的人已被活生生的困于床與他之間。
「你……!」
他不是睡著了嗎?
可瞧他雙眼炯炯有神的模樣,哪像是剛睡醒的樣子,根本是在唬她上當。
「原來你想念我的吻,嗯?」俊容帶笑,低頭在她紅唇輕嘗即止的印蚌吻,惹得上官凝凝滿臉紅潮。
「我才沒有!」
這種羞愧事最好打死不承認,她可不想當現代豪放女,在床上跟男人大談親熱戲碼,只想快快起身。
歐陽起根本可以算是全果,接觸的肌膚滿是炙熟,溫熱的暖和著她的四肢,不過他身上強壓下來的重量就有點不太舒適了。
「沒有嗎?那你為什麼吻我?」
歐陽起再低頭給她一個吻,這一次的吻就不再是禮貌的淺吻,而是如往常那種激烈又不溫柔的狂吻,直吻得她氣喘吁吁,任他的唇舌放肆的嬉戲,所有的反駁早被這一吻給揭穿。
這一次的吻,沒有煙味,卻還是有屬于他的味道,是她熟悉的氣息。
當他移開唇探至她臉頰及耳邊時,她輕嘆氣,粉舌伸出舌忝了下唇,雙手也不知在何時悄悄爬上他頸間。
這一切發生的好不自然,猶如熱戀中男女該有的親熱,可她與他根本不是男女朋友,哪能這麼胡來!
腦子再次清醒,試著伸手推他,耳垂卻被他的唇舌忝得全身燥熟,伸手護住被他欺負得發熱的耳朵,一臉嬌嗔的斜他一記。
「停!」
她不喊停只怕接下來的就不只是吻,他的手指已在她身上游移,探索她玲瓏曲線,重喘的氣息在她耳邊響起,驚得她這回真是要推人了。
「為什麼要我停?」他嗓音粗啞地問。
熟練的手探入她短裙下擺,撫過她一雙柔女敕光滑的長腿,愛不釋手的發出抽氣贊嘆聲。
「不準模,你快點給我停止!」
她的手移開他胸膛,縮時被子跟他的手交戰,只是氣弱的她幾個回合下來,戰敗的被壓在床上無法移動,雙手更是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歐陽起,你放開我!」
「若是我不呢?」
想起前天她的話及自己心里的狂怒,還有上官任陽的譏諷,心里想放過她的念頭根本是零。
「你……!」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歐陽起趁機再吻了她的紅唇,不溫柔的解下她短裙的拉鏈,扯著領口,想窺見她那身雪白肌膚。
「為什麼要撒那種謊?」懲罰性的在她頸間留個紅印,听見她低聲呼疼聲,這才滿足的抬頭與她雙目相望。
「我哪有!」
「那你是說你真的跟阿承私奔?」
而那個私奔的男人卻丟下她一個落跑了?
「我……對!我就是,怎麼樣!」
這麼近距離相貼合的身軀,一柔一剛,一黑一白,處處顯示誰強誰弱,卻有人強出頭,硬是不甘示弱。
「所以你們昨天是同房而睡了?」其實逃命之前,歐陽承已承招了,唯獨她還在這里唱獨角戲。
「那是我的事,為什麼要告訴你!」
不滿他的質詢,上官凝凝再次壯起胸膛,雙腿被他硬生生的困壓住,根本連動都無法移動。
當她還在計較他越權的詢問時,歐陽起已將她的衣料解了一半,並且大聲吼道︰「你沒有穿內衣!」
這個天大的發現教他發火,聲音震得她幾乎要耳背了。
「我有沒有穿內衣,關你什麼事?」
她只是忘了拿內衣進浴室,才會忘了穿,等一下要出門時再補穿上不就好了,他那麼大驚小敝的干什麼!
「你敢給我不穿內衣出門試看看!」
「我就偏要!」
爭鋒相對,忘了人家怎麼會發現她沒穿內衣,當她驚覺時,身上的衣料早被月兌下,全丟到床底下去了。
「歐陽起,你這個變態,你怎麼可以月兌我的衣服?」
她雙手護胸,全身只剩一件粉色蕾絲小內褲,這回又怒又羞的她大力掙扎了。
試著想從他的身下起來,奈何他強壯的身軀那麼重,哪里有她掙動的可能,就連呼吸都要喘不過來了。
從不知男人這麼重,而且還惡劣的在女人上頭壓著,自大可憎的行為教她更難心平。
「我要做的還不只是月兌你衣服。」他保證道,而眼里的熱火更是一種承諾。
他用行動證明自己的話,低頭在她胸前的柔軟起伏處印下初次的接觸,驚得她尖叫連連,伸手推著他的頭,然後又拉扯他的頭發。
「你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
她全身顫抖的教他疼惜,原來在她性感的背後不過是個保守的小女人,這個發現教他心安,也教他滿足。
他很想擁有她,很想得到她的人,可他沒有,因為他想要的是更多,而不是一天的偷歡。
「你每次都欺負我……。」打不過他,那只有撒嬌了。
「因為你總是惹我生氣。」他說。
「我哪有,是你一見到我就又吼又叫的。」縴縴玉指戳他的胸膛一記。
不舍得再強壓她柔軟的身子,翻身將她給摟到自己身上,任她趴在他身上,享受她重量帶來的滿足感。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要對你又吼又叫的?」
「因為你看我不順眼。」那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一點。
聞言,歐陽起俊容變色,懲罰性的重吻她的紅唇,惹來她另一聲嬌喘,嬌艷欲滴的紅唇令他難以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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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是打算點到為止,要她明白,這輩子除了他,她誰都不準要。
可事實卻與他想的有所出入,當他見到她眼中那抹急欲逃離他的渴望時,心里的征服欲被激起,「想逃?」此時的他看起來特別具有攻擊性,而她正好就是他的獵物。
「沒有……。」她被嚇得不敢多話,只想他快快放她走。
「沒有嗎?」
那為什麼他的感覺不同,瞧她閃避的目光明明就是怕他的親近。
不解情事的上官凝凝望著他深幽的眼里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火焰,她再笨都看得出來那團火叫。
「_歐陽起,我……。」她努力想要分散他的注意。
「直接叫我的名字不好嗎?」他的身體沉沉壓在她身上,看她驚得抽氣,他卻不肯罷手。
「不要……。」
「不要嗎?只要你喊我的名字,我就停止。」
他說真的嗎?被他壓得難受,上官凝凝一臉無辜地仰眸看他,「你沒有騙我?」
歐陽起只是笑了笑。
蹦起勇氯,深吸口氣,上官凝凝輕啟紅唇,「起。」那細弱的聲音猶如蚊吟。
「再一次。」他捧住她的臉,溫柔的說。
「起。」這一回,上官凝凝的聲音增大,直接抵在他耳邊吐出他的名字,那濕熱的氣息噴在他耳邊,引得他體內莫名騷動。